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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被師尊大人騙了誒……唔,你又戳我!”已經(jīng)被邪魅師尊擺了一道的顧瑜真是一點(diǎn)語言都沒有,正如兩個師尊面上的氣質(zhì)差別,腦內(nèi)回路也是天差地別,清冷師尊完全不用想就知道其會做什么,而邪魅師尊就算是顧瑜想破了腦袋,也是想不通邪魅師尊想要做什么。比如此刻,師尊撐著手,上半身前傾地靠過來,手指繞著顧瑜的一縷長發(fā),神情要多邪魅有多邪魅:“怎么為師覺得為師的出現(xiàn)小家伙你不太高興。”顧瑜只得立刻回答:“高興!”簡直是太高興了。高興得都要哭了都。隨著師尊半邊身子地移過來,師尊的整個身子都靠了過來,懶懶地斜靠著顧瑜,師尊略尖的下巴擱在顧瑜的肩上,他半闔上眼,淡淡道:“小家伙,讓為師靠一會兒,為師困了。”言罷不再說話,看上去倒真像是睡著了一般。顧瑜竟無語梗噎,師尊你修真的,不是凡人,根本不用睡覺好嗎。無奈之下只能維持著被師尊所依靠的姿勢,想要打坐卻被師尊身上淡淡幽冷的寒香所擾的有些心亂。顧瑜默默捂臉,這種身體加味道的誘惑,師尊大人你知道這世界上有個詞叫基佬嗎。師尊的美□□惑力太大,如果這不是筆直筆直的言情女主修仙文,顧瑜已經(jīng)撲上去了。但,現(xiàn)實(shí)是殘酷的,這是筆直筆直的言情文!雖然腦袋里總是yy邪魅師尊言辭曖昧想要撿肥皂,不過顧瑜的膽子就只用到y(tǒng)y為止。顧瑜只能在心里默默嘆了口氣,把對自家?guī)熥鸬哪钕攵髿⒃谛睦铩?/br>馬車?yán)锊⒉活嶔?,顧瑜無法打坐修煉,只能閉上雙眼,閉目養(yǎng)神。游戲君見著馬車?yán)锏膬蓚€人都不說話,自己也覺得無聊果斷地跳到馬車?yán)镤伨偷奶鹤由献约捍驖L照鏡子玩得不亦樂乎。從青霄派至木虛派并不遠(yuǎn),御劍飛行只需要一日一夜,而駕著馬車由于要繞些路需十日。之所以選擇馬車是為了方便青霄派出觀摩大會的低階弟子,這類弟子修為低,年齡低,是青霄派日后的苗子,是不需要參加修真大會比武大會的人。不只是青霄派如此做,這世界多數(shù)修真門派皆是如此,修真大會不僅是比武而已。就這樣在馬車上度過了被邪魅師尊誘惑的十天,顧瑜都快hold不住了,終于抵達(dá)了木虛派。煙云飄渺,薄霧間層層綠色透過宛若潑染的山水畫,峭石陡壁,怪石嶙峋。一座連綿的宮殿群坐落于山水環(huán)抱間,朱漆金瓦,烈陽下一片璀光燦爛。木虛派不愧是個大門派。顧瑜是這一次的帶領(lǐng)人,他提前就下了馬車,把自家?guī)熥鹑拥今R車?yán)铮?dú)自一人用著縮地成寸的招數(shù),走在隊(duì)伍前面。同木虛派的接引者相談,談好了自家門派的歇息處,才吩咐各弟子隨著木虛派的侍童而去。青霄派排行第二,木虛派怎的也不敢對其安排太差,給其安排了一個獨(dú)立二三十廂房的獨(dú)立大院。霄云真人并不想暴露自己的身份,只對說自己只想趁著那一面閉關(guān)的時候,出來走走。是以,下了馬車之后霄云真人幻化了容貌,除了一雙眼睛依舊的狹長上挑,其余無半分相似,極為出眾的容貌如今被掩飾得一點(diǎn)都不剩。顧瑜總覺得有點(diǎn)不對,可是又想不出哪里不對,索性便不再想。不過邪魅師尊可沒有清冷師尊那么好伺候了,比如此刻。“師父,我給你選了房間,天字房?!鳖欒つ局槨?/br>“不必如此麻煩,為師同你同住一間就好?!?/br>顧瑜:“師父,這房里只有一張床。”“無事,為師與你躺得下?!?/br>無奈妥協(xié)的顧瑜:“知道了,師父。”眾人今夜都要養(yǎng)足精神,明日就是修真大會的正式召開,比武大會也會正式開始,萬不可辱了青霄派的名。盤腿在床上準(zhǔn)備再次打坐一夜的顧瑜姿勢還沒有擺好,就被霄云真人長臂一展,直接拉扯著仰面躺倒了床上。游戲君早已經(jīng)吃飽喝足地滾在床上團(tuán)成一團(tuán),睡得香甜。霄云真人側(cè)躺著,一手撐著耳側(cè),狹長的鳳眸半睜著,低垂的視線緊緊盯著顧瑜:“小家伙,努力了十八年,何不放松一日,學(xué)著凡人入睡。”顧瑜一愣,轉(zhuǎn)而想到自己從到了這第一卷目修習(xí)功法開始,似乎就再也沒睡過一覺,但是自己夜夜修煉,師尊他是怎么知道的?“師父,你如何得知徒兒日夜修煉的?”顧瑜有些害怕,不知自家?guī)熥鹩袥]有聽到自己同游戲君談?wù)摰哪切﹦∏椤?/br>雖然顧瑜知道自家?guī)熥鸩灰欢牭枚@些帶著現(xiàn)代化的名詞,但是以防萬一,顧瑜還是要問。“偶爾路過,你皆在打坐?!?/br>顧瑜心里松了口氣,看來自家?guī)熥鸩⑽窗l(fā)覺。不過……師尊大人你這樣的行為,真的很像偷窺狂。“即使是修真之人,偶爾也要歇息?!?/br>說著霄云真人抖開被子,把顧瑜裹進(jìn)去,自己也鉆了進(jìn)去,那意思相當(dāng)明顯,我們該睡了。顧瑜被自家?guī)熥饠R在肚子上的手?jǐn)_得一點(diǎn)睡意都沒有,兩只眼睛睜得圓圓的,望著房梁一句話都不說。“睡不著?”耳畔傳來自家?guī)熥鹇晕旱偷穆曇簦瑴責(zé)岬臍庀娫陬欒さ亩鷤?cè),他有些不適應(yīng)地側(cè)了側(cè)頭,這一側(cè)之下,直接與師尊已經(jīng)解除幻術(shù)的臉?biāo)哪肯鄬Α?/br>更不知道自己該說什么的顧瑜,只能呆呆地望著自家?guī)熥鸬难劬Πl(fā)呆。自家?guī)熥鸬难坌酮M長,瞳孔幽暗深邃,猶如寂靜的叢林深處神秘的黑暗。“需要為師哼曲給你聽嗎?”師尊的聲音輕輕的,傳到顧瑜耳朵里有種說不出的柔軟。顧瑜不信自家邪魅師尊還會哼曲,于是狐疑地盯著自家?guī)熥穑骸耙?。?/br>沒想到霄云真人翹起唇角,勾勒個小小的笑容,他白皙修長、骨節(jié)分明的手輕輕覆上顧瑜的眼瞼:“閉上眼,一會兒就能睡著了?!闭f完聲音低下來,竟真的輕聲哼著婉轉(zhuǎn)的曲調(diào)……顧瑜覺得曲子有些熟,但是又想不起自己到底聽過沒。在自家?guī)熥鸬偷偷妮p柔哼唱中,顧瑜慢慢闔上雙眼。師尊的聲音,好溫柔……第二日早早醒來的顧瑜發(fā)現(xiàn)自己整個人都窩到了師尊的懷里,默默鄙視了一下自己的身體反應(yīng),顧瑜輕手輕腳地把自己的身體往著外面挪動。修煉之人五官敏銳,早在顧瑜醒來時,霄云真人便已清醒。他不動聲色地放開顧瑜,目光含笑:“如今才卯時,還有一個時辰修真大會在開始,不多睡會兒?”顧瑜火速起身:“不必了,師父若是想便多睡兒,徒兒還要去安排門派事宜?!蹦腥嗽缟峡墒墙?jīng)不起撩撥的,顧瑜可不想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