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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9另類生活看好你喲日子又回到了平靜的時間,顧瑜嘗試著詢問游戲君這一卷目是怎么回事,卻沒想到游戲君像是失蹤了一般,呼叫了幾天都沒有回。這幾日楚霄云的改變是顯而易見的,顧瑜沒看出來,但是不代表別人沒看出來。青霄派的弟子都覺得異常神奇,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一向只喜歡修煉和參悟劍道的師祖竟然接二連三地下山,著實(shí)讓人驚奇。這一一卷目的任務(wù)就是教導(dǎo)徒弟,具體教導(dǎo)到什么時候,任務(wù)系統(tǒng)并沒有指示,知道那人并不是霄泠,也并不在其身上花太多的心思。修真者,最多的是時間,楚霄云牽著顧瑜的手走遍大江南北。去塞北看大漠孤煙,江南的杏花雨,巴蜀的風(fēng)土人情。一年,兩年,三年……十幾年。平淡,但是很溫馨。顧瑜還沒有像現(xiàn)在這般,這么廣的接觸過第一卷目的世界。除了顧瑜本身書里的設(shè)定,游戲系統(tǒng)自動補(bǔ)足了所有的漏洞,這里看起來就像一個真的世界。制作這個游戲的人,確實(shí)了得。饒了一圈又回到了魔教總壇的地方,楚霄云緊緊握著顧瑜的手,彼此站在山頭遙遙地朝著新的魔教總壇望去,微涼的風(fēng)卷起衣袍,在風(fēng)中獵獵作響。“霄泠,那個時候,你疼嗎?”清冷的聲線帶著不易察覺的溫柔,顧瑜被問得一愣,轉(zhuǎn)眼想起楚霄云問的應(yīng)該是最后自爆時候的事。顧瑜搖搖頭,自爆的最后一秒系統(tǒng)就開始傳送了,具體是個什么感覺,顧瑜也不知道。自然是不疼的。楚霄云沒說話,只是牽著顧瑜的手緊了緊。顧瑜心里嘆了口氣,反手握住楚霄云的手,微涼的風(fēng)中,彼此的溫度傳遞著。“你又來了?!皝砣苏f著柔和上挑玩世不恭的語調(diào),一雙深邃的眼睛緊盯著楚霄云,眼神不怎么友好。蜜色的肌膚襯著異域風(fēng)情的臉蛋,身上精致的掛飾伴隨著主人的動作發(fā)出清脆的碰撞聲。顧瑜看著來人,立刻就想起來了這是幫過他的越殷?;叵肫饝土P卷的事,算起來越殷也算是顧瑜難得的朋友。可惜了現(xiàn)在的身體并不能實(shí)體化,不然還能敘上幾句舊。算起來,顧瑜已經(jīng)有十幾二十年沒見過越殷了,此時一見,不由感嘆歲月變遷,悠悠長逝。顧瑜飄起來,湊到楚霄云耳邊介紹越殷,其實(shí)他本身也知道得不多,只是給楚霄云介紹了一下他們倆純潔的關(guān)系。楚霄云沒回答,越殷的功力很高,這么近的距離楚霄云說得再小聲,越殷都能聽到。論起心思縝密,越殷并不輸給楚霄云。顧瑜現(xiàn)在心平氣和地靜下來像,其實(shí)第三卷目的時候還多虧了越殷,要不是他攪亂了魔教,惹得冷月兒焦頭爛額,他也不可能那么順利地講楚云送走。“今年又來要那東西?“聽到越殷對楚霄云說得話,顧瑜訝然地看向楚霄云,不知道兩個人是怎么有的關(guān)聯(lián),聽上去似乎和一樣?xùn)|西有關(guān)。“不必了。“楚霄云冷淡地回答越殷。兩個人的態(tài)度都不算好,顧瑜一時半會兒也猜不到兩個人現(xiàn)在是什么關(guān)系。月色中兩人沉默了許久,顧瑜也不好開口,知道越殷的一聲笑,這才結(jié)束了沉默:“真難得你會放手?!?/br>他望了眼頭頂懸掛的明月:”中原人薄情寡義,倒也有癡情的人,比如他,比如你??上?,到最后他心里都沒有你。“越殷低語道像是說與楚霄云聽,又像是說給自己聽。“千百年過去了,他的一縷魂魄也無法找尋。我自西域而來,在中原千百年,卻只遇著他這么個奇怪的中原人。不卑不亢,對身份地位毫無想法,他心里想的,他心里念得,或許到死,都是那個人。西域終年大漠狂沙,沒有中原繁華,可是這人心,卻比這中原好得太多。也就只有他,是個表里如一的人?!?/br>越殷眺望著遠(yuǎn)方,不知在懷念著誰。顧瑜眨眨眼,思索,聽越殷這意思,兩人喜歡同一個人,還爭過?最后那人還死了?他詢問地看向楚霄云:“千百年來,你還有相好嗎?“許是顧瑜目光太過灼熱,楚霄云都不得不側(cè)目,所幸越殷望著愿望,也不曾察覺到楚霄云的表情變化。顧瑜眼中吃醋的味道濃厚,整張臉拉得長長的,有點(diǎn)怨念。楚霄云唇角微微翹起,最近很喜歡逗弄霄泠,許是這千百年未見,人也變得惡趣味了很多。離開這一卷目,要做的事情很多,也就只能在這一卷目中盡情的享受。“他離開太久了,本座還記得,他笑起來最好看?!俺鲈频吐晫υ揭笳f道。一邊說,一邊用眼角余光顧瑜心里發(fā)酸,想要飄得離楚霄云遠(yuǎn)一點(diǎn),卻被限制在兩米的范圍內(nèi),楚霄云很容易就能捉住他。只能背對著,一副沉默的模樣。顧瑜極少的時候會鬧變扭,都說情人吃錯是因為在乎,楚霄云心底暗喜,知道顧瑜是在乎自己的。越殷對這句話似乎也有共鳴,低聲笑道:“是啊,笑起來最好看了。可惜當(dāng)日一別,竟是永遠(yuǎn)?!?/br>楚霄云望了望顧瑜,覺得也玩得差不多了,當(dāng)下輕移腳步,走到顧瑜旁邊,從白色的寬袖中拉住顧瑜的手,低聲道:“師父若是知道你如此想念他,想必心里是十分歡喜的?!?/br>顧瑜聞言,猛然轉(zhuǎn)頭看著自家?guī)熥稹?/br>剛才兩個人談?wù)摰膶ο笫亲约海?/br>顧瑜默默開始梳理線索。第一,這是個人。第二,這個人兩個人都認(rèn)識。第三,這個人最后死了。顧瑜這么一算,自己倒還真符合上了全部條件。越殷在月光小淡淡地笑了,月光灑在小麥色的肌膚上像是給青銅鍍上了一層銀漆。他側(cè)頭說了另外一個不相關(guān)的話題:“我近來收了一個徒弟,她天賦極高,用劍的本事也不比你青霄派差,就是心性不夠,我要云游一段時間,解決一些俗事。算來算去,我算得上朋友的人也只有你,更何況,她身體中有魔劍焚天,也就只有你青霄派的梵天才能鎮(zhèn)壓。如今我將她托付給你,希望你替我照顧她一段時間。此事若是成了,你師父的東西,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