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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上面他一坐就是上千年。霄泠因他而死,后來似乎轉(zhuǎn)生了,霄泠來了,卻認(rèn)不出他,他教霄泠練劍,教霄泠奠基,筑基時還偷偷分了修為給他。他在那個世界呆了數(shù)千年,就為了和霄泠呆上十幾二十年,我覺得不值,可是看制作者大人的表情,我覺得我不說話比較好。再后來,制作者大人就不說了,似乎想到了什么傷心的事。又走了幾個世界,制作者大人又換了十幾具身體,出于對天道的尊重,制作者大人從來都是挑選死尸作為載體。在這個世界,有個意外。我沒見過那人,但是那人似乎和制作者大人很熟。那人一襲紅衣,眉目妖嬈,是個風(fēng)情萬種的女人,她叫蘇云畫。這名字我知道,就是制作者大人對我說的,他在那個世界呆了上千年,收的小徒弟。似乎后來就是因?yàn)樗?,霄泠才去了。具體什么原因制作者大人不說,我也不知道。她似乎也在找人,后來證實(shí)了,確實(shí)是在找人。她在找誰,我看制作者大人臉色不怎么好,猜到了。想必她也是對霄泠有情誼的。兩個人說了很多我聽不懂的話,最后居然握手言和,決定一起去找霄泠。忽然覺得我好像見證了什么不得了的事。他們一個世界一個世界地找,制作者大人修為和創(chuàng)造能力直線提高,我終于知道他抽取每個世界的特殊基因,和能量要做什么。聽說東方大乘,可自成一方世界。制作者大人把那個世界改成了修煉場,專屬霄泠的修煉場。里面有制作者大人和他所有的回憶,制作者大人在這里面運(yùn)用了很多東西,將一個世界分割成了六個世界,每個世界都依靠著他所提取的那個世界的東西自成一系。這里面幾乎包含了制作者大人的畢生所學(xué),制作者大人對蘇云畫說,這是游戲,里面可以看到霄泠。蘇云畫貢出屬于自己的記憶,期許著將這個修繕得更完善。她只以為這是個依據(jù)記憶制作出來的回憶游戲,卻不知,這是制作者大人為霄泠專門布置的。進(jìn)去的人不同,觸發(fā)的也不同。制作者大人做的這個大世界,實(shí)則是為了讓霄泠完整。其實(shí)我在想,里面每一步制作者大人都設(shè)計(jì)得很好,只要是得到制作者大人首肯,用霄泠身份登入的人,再出來,都會是制作者大人所愛的那樣。但是制作者大人心中霄泠始終都是不一樣的,不單單是人,更愛著靈魂。就這么找找尋尋,我們終于在一個叫地球的地方,找到了一個叫顧瑜的人。雖然他不愛笑,雖然他戴眼鏡,雖然他看起來冷冰冰,雖然十分生人勿進(jìn),雖然性子有些陰沉。但是制作者大人說,這個人就是霄泠。其實(shí)我不信,霄泠應(yīng)該是開朗的性子,他會笑,唇角彎起來的時候很溫柔,垂眸的時候整張臉就更柔和了,就像初初偷拍的那張照片。不知是制作者大人信了,就是蘇云畫也信。難得聽制作者大人解釋了一句:“靈魂?!?/br>我這個時候才明白,以前初初說過的,非你不要這句話中的非你是什么意思。就是除了你嗎,其他什么都不可以,只要你。制作者大人,只要霄泠。蘇云畫,也只要霄泠。但是他們還沒來得及實(shí)施,霄泠就死掉了。話說人類真的很脆弱。這個世界地法則是生死,萬物有生便有死,制作者大人和蘇云畫都不屬于原住民,不再范圍內(nèi),然而霄泠在。若是他活了,蘇云畫和制作者大人之間必須死一個。蘇云畫瞞著制作者大人提前和霄泠簽了生死契,所有霄泠所承受地都會落在她身上,她有數(shù)萬年的修為,能支撐她活一陣子。為了完成蘇云畫的愿望,又或許制作者大人本身也是這樣想的,把我直接和霄泠扔到了制作者大人的大世界里。我要給他做指導(dǎo),按著制作者大人所給的劇本,指引他一步一步完成任務(wù)。這些都是制作者大人經(jīng)歷過的,我如今看來,才知道制作者大人過得有多苦。他到底有多愛這個人。蘇云畫后來又送了一個人進(jìn)來,聽說對她有恩。但我看得出來,那個青年,必定是喜歡蘇云畫的。你問我為什么知道是喜歡?因?yàn)樗粗K云畫的眼神和制作者大人看著霄泠的眼神好像,溫柔得幾乎要滴下水來。我有點(diǎn)想黑烏了,誒?為什么今天想起來的不是初初呢?”和作者桑在游戲里的日子很多菜,嗯?是多彩還是多菜?這個又區(qū)別嗎。作者桑是個有些膽小的人,他給自己畫了個框框,死死地縮在里面,怎么都不出來。但是其實(shí)他很溫柔細(xì)心,餐桌上的菜,從你開始吃,到下次他再做的時候,有些喜好他都能分清楚。作者桑就像是多了一層殼的霄泠。我不知道為什么他會變成這樣,就像我不明白明明只要隨便一個人區(qū)經(jīng)歷那些霄泠所經(jīng)歷的,都能成為霄泠,結(jié)束制作者大人的等待,可是制作者大人卻不愿意。后來進(jìn)了游戲我才知道,霄泠的做事方式終究是與其他人不同的。他溫柔細(xì)膩,有些你所察覺不到的地方的溫柔很勾人。我總覺得有點(diǎn)母親的味道。母親?這個我知道,就是初初說得,能給我培養(yǎng)皿感覺的人。其實(shí)有時候我真的想問問作者桑,你知不知道這世界上,有那么些人,等你千年,念了你千年,盼了你千年?他一定不知道。但不論是制作者大人還是蘇云畫,他們都等他等得太久了。蘇云畫明明快死了,卻很開心,有時候在作者桑看不見的地方望著他,唇角都是笑意。她說話的口氣和初初很像,但是初初是男孩子,這個不能比吧。她說,她這一輩子,最想見到的人,是他師兄。最大的愿望是希望師兄好好活著。她說,在那個世界,她的愿望沒實(shí)現(xiàn),這個世界就要把這個愿望實(shí)現(xiàn)。她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