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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否記得?呵呵。我想起哪些美好的曾經(jīng)……呵呵。若是這般,便是最好。呵呵。綜合上述,本座覺得文風君和存稿君最配了。有時候一起私奔本座都找不到北。第100章青霄記事·二我不愿他人上山。這純陽峰,屬于我與霄泠。他和以前并無不同,大了,就更是一模一樣。身上的衣服,有時候發(fā)呆的表情,有時候看著我的眼神。我想了很久,終究沒有問他一句,是否記得楚霄云,是否記得楚云。如今比較在意的是新入門的女弟子,是霄泠所介紹,他似乎待她很好。有時遠遠看去,相配得宛若璧人。開什么玩笑?能站在霄泠身邊的只有我。我們在魔界的禁地所爭論不休,她覺得我騙了霄泠。我是騙了他又如何?從一開始,楚霄云的命脈便和霄泠糾纏不清,不論前世今生,霄泠都會是楚霄云身邊的人。她有不甘,有難過。因著,她也愛著霄泠。霄泠太過溫柔,她喜歡上他,這事不出奇。只是我心里不好受。若是可以,當真想將她碎尸萬段。可惜不行。我不知霄泠心中究竟有怎樣的芥蒂,他似乎并不愿意接受我,可是卻沒有說出來。我從魔教禁地將他帶出,回到純陽峰,他沒說話。我親吻他的時候,他似乎說過不要,可惜聲音微弱,我便當做聽不到。另一面說我不厚道,可感情這事,向來只有抓緊和把握住,哪里有什么厚不厚道。霄泠似乎是第一次,那里緊得出奇,也熱得出奇。上揚著眼望我的時候,眼角眉梢都是艷麗的魅意。他分明長得一點也不像女子,這個時候卻比女子更加嬌媚。用另一面的話來說,霄泠就是種毒,沾了一點就滲透骨髓,刮也刮不干凈。不過,怎么都不夠,還想要更多。我曾想過將他困起來,囚禁起來,關(guān)到一個誰也看不到,誰也碰不到的地方。可是每每看到他望著我的眼,這個念頭不知怎地就沒了。那雙眼里,已經(jīng)滿滿地全是自己。自己又還能計較什么呢?我本以為我與霄泠可以在這青霄山上活過百年,甚至千年,在這個世界上我或許能和他相許一世。他不走,我也不離開。就這么在這個世界平淡的活著。可惜,世事難料,天意弄人。霄泠說,蘇云畫是他種下的因,救她便是他的果。這世界太重因果,我沒有理由留他下來。可也不愿就這么放手。霄泠嘆了口氣,他親了我一口,清醒的,帶著安撫的意味。他的嘴唇有些潤,貼在面頰上有微微的涼意。該答應?還是不答應?我聽得霄泠一句輕輕地:“師父,等我回來,我們結(jié)成道侶可好?”這句話,很熟悉。當年魔教地牢之中,楚云抱著霄泠,低聲說了一句:“師父,等我們出去,結(jié)成道侶可好?”可惜那一次,霄泠沒有回來。我應不信他的,可居然放了手,望著他輕聲道了句:“為師等你?!?/br>若要說這世上有什么傷人心。于我,便是那么個等字。我想起還是楚云的那個時候,等來一句魂飛魄散。如今,再等,不知這次是否還會等來他的尸骨。霄泠的等字,是這世上最大的騙局,可這個騙局里,霄云就是個傻子,明知道是騙局可還是相信。這就是另一面所說,因之太過在乎,所以不忍有疑。霄泠走了,臨到門口,我閉著眼,知道他回過頭看了我一眼,然后抿著唇走遠。許是他自己也知道,或許這一去便再也無法回來。他走后,我到劍淵看著劍淵之下的離天沉默不語。以前這里沒有離天。門內(nèi)傳說離天是開山祖師的佩劍。然而并非如此,這把劍不屬于楚風。它的主人是霄泠。我想霄泠他自己也不記得了,他贈了我一塊鍛造的冷寒月夜石,等我有日修為足夠為自己打造一柄劍??墒?,除了他予我那一把,其余的便再不愿碰。我與楚風聯(lián)手,將這塊月夜石鍛造成劍,為了這把劍,楚風將自己有靈的身外身的化身融了,這柄劍從此有靈,帶著楚風對霄泠的眷念與期許。后來楚風飛升,這劍便被鎮(zhèn)壓在劍淵,因霄泠始終沒有來,這劍便宛若沉睡一般,始終沒有動靜。如今劍內(nèi)的劍靈已經(jīng)蘇醒。我在離天之下為霄泠卜了一卦,我雖一心練劍,其余的也頗有造詣,雖算不出自己的命脈,他人卻也湊合。不出我意外,是死卦。卜卦結(jié)束,離天是死一般的平靜。它等待了千年的主人,沒有用它的時候。我想離開這里去尋找霄泠,至少死也要他死在我面前。這世界太神奇,我扭轉(zhuǎn)不了霄泠的生死,保護不了他,數(shù)萬年的修為簡直像個笑話。可惜,身上的系統(tǒng)劃定了范圍,這月滿月之前,我也只能呆在此處,再無去他處的機會。系統(tǒng)的懲罰很重,若是違背,連山門都走不出便魂飛魄散。我在純陽峰上等,一直到滿月,我都呆在這,沒有去過其他地方。滿月那日,系統(tǒng)發(fā)布了最后一個任務。在這個世界,今日,有人要來偷盜離天,我的任務不是防竊,而是殺人。這并非系統(tǒng)所頒布的第一個殺人命令,系統(tǒng)的做派我猜不透,它的任務也無跡可尋。許是讓我強大,許是讓我心狠。偷盜離天的有兩人,我的目標是其中一人。他穿著黑色長袍,全身裹得嚴實,面目陌生,身上的氣息也陌生,而我卻下不了手。總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