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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作者桑,同人本看好你喲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237

分卷閱讀237

    你可否記得?

呵呵。

我想起哪些美好的曾經(jīng)……

呵呵。

若是這般,便是最好。

呵呵。

綜合上述,本座覺得文風君和存稿君最配了。有時候一起私奔本座都找不到北。

第100章青霄記事·二

我不愿他人上山。

這純陽峰,屬于我與霄泠。

他和以前并無不同,大了,就更是一模一樣。身上的衣服,有時候發(fā)呆的表情,有時候看著我的眼神。

我想了很久,終究沒有問他一句,是否記得楚霄云,是否記得楚云。

如今比較在意的是新入門的女弟子,是霄泠所介紹,他似乎待她很好。

有時遠遠看去,相配得宛若璧人。

開什么玩笑?

能站在霄泠身邊的只有我。

我們在魔界的禁地所爭論不休,她覺得我騙了霄泠。我是騙了他又如何?

從一開始,楚霄云的命脈便和霄泠糾纏不清,不論前世今生,霄泠都會是楚霄云身邊的人。

她有不甘,有難過。

因著,她也愛著霄泠。

霄泠太過溫柔,她喜歡上他,這事不出奇。

只是我心里不好受。

若是可以,當真想將她碎尸萬段。

可惜不行。

我不知霄泠心中究竟有怎樣的芥蒂,他似乎并不愿意接受我,可是卻沒有說出來。

我從魔教禁地將他帶出,回到純陽峰,他沒說話。

我親吻他的時候,他似乎說過不要,可惜聲音微弱,我便當做聽不到。

另一面說我不厚道,可感情這事,向來只有抓緊和把握住,哪里有什么厚不厚道。

霄泠似乎是第一次,那里緊得出奇,也熱得出奇。

上揚著眼望我的時候,眼角眉梢都是艷麗的魅意。

他分明長得一點也不像女子,這個時候卻比女子更加嬌媚。

用另一面的話來說,霄泠就是種毒,沾了一點就滲透骨髓,刮也刮不干凈。

不過,怎么都不夠,還想要更多。

我曾想過將他困起來,囚禁起來,關(guān)到一個誰也看不到,誰也碰不到的地方。

可是每每看到他望著我的眼,這個念頭不知怎地就沒了。那雙眼里,已經(jīng)滿滿地全是自己。自己又還能計較什么呢?

我本以為我與霄泠可以在這青霄山上活過百年,甚至千年,在這個世界上我或許能和他相許一世。他不走,我也不離開。就這么在這個世界平淡的活著。

可惜,世事難料,天意弄人。

霄泠說,蘇云畫是他種下的因,救她便是他的果。

這世界太重因果,我沒有理由留他下來。

可也不愿就這么放手。

霄泠嘆了口氣,他親了我一口,清醒的,帶著安撫的意味。

他的嘴唇有些潤,貼在面頰上有微微的涼意。

該答應?還是不答應?

我聽得霄泠一句輕輕地:“師父,等我回來,我們結(jié)成道侶可好?”

這句話,很熟悉。

當年魔教地牢之中,楚云抱著霄泠,低聲說了一句:“師父,等我們出去,結(jié)成道侶可好?”

可惜那一次,霄泠沒有回來。

我應不信他的,可居然放了手,望著他輕聲道了句:“為師等你?!?/br>
若要說這世上有什么傷人心。

于我,便是那么個等字。

我想起還是楚云的那個時候,等來一句魂飛魄散。

如今,再等,不知這次是否還會等來他的尸骨。

霄泠的等字,是這世上最大的騙局,可這個騙局里,霄云就是個傻子,明知道是騙局可還是相信。

這就是另一面所說,因之太過在乎,所以不忍有疑。

霄泠走了,臨到門口,我閉著眼,知道他回過頭看了我一眼,然后抿著唇走遠。

許是他自己也知道,或許這一去便再也無法回來。

他走后,我到劍淵看著劍淵之下的離天沉默不語。

以前這里沒有離天。

門內(nèi)傳說離天是開山祖師的佩劍。

然而并非如此,這把劍不屬于楚風。

它的主人是霄泠。

我想霄泠他自己也不記得了,他贈了我一塊鍛造的冷寒月夜石,等我有日修為足夠為自己打造一柄劍??墒?,除了他予我那一把,其余的便再不愿碰。

我與楚風聯(lián)手,將這塊月夜石鍛造成劍,為了這把劍,楚風將自己有靈的身外身的化身融了,這柄劍從此有靈,帶著楚風對霄泠的眷念與期許。

后來楚風飛升,這劍便被鎮(zhèn)壓在劍淵,因霄泠始終沒有來,這劍便宛若沉睡一般,始終沒有動靜。

如今劍內(nèi)的劍靈已經(jīng)蘇醒。

我在離天之下為霄泠卜了一卦,我雖一心練劍,其余的也頗有造詣,雖算不出自己的命脈,他人卻也湊合。

不出我意外,是死卦。

卜卦結(jié)束,離天是死一般的平靜。

它等待了千年的主人,沒有用它的時候。

我想離開這里去尋找霄泠,至少死也要他死在我面前。

這世界太神奇,我扭轉(zhuǎn)不了霄泠的生死,保護不了他,數(shù)萬年的修為簡直像個笑話。

可惜,身上的系統(tǒng)劃定了范圍,這月滿月之前,我也只能呆在此處,再無去他處的機會。

系統(tǒng)的懲罰很重,若是違背,連山門都走不出便魂飛魄散。

我在純陽峰上等,一直到滿月,我都呆在這,沒有去過其他地方。

滿月那日,系統(tǒng)發(fā)布了最后一個任務。

在這個世界,今日,有人要來偷盜離天,我的任務不是防竊,而是殺人。

這并非系統(tǒng)所頒布的第一個殺人命令,系統(tǒng)的做派我猜不透,它的任務也無跡可尋。許是讓我強大,許是讓我心狠。

偷盜離天的有兩人,我的目標是其中一人。

他穿著黑色長袍,全身裹得嚴實,面目陌生,身上的氣息也陌生,而我卻下不了手。

總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