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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韓長生松了口氣,正準備繼續(xù)往前走,忽聽喵的一聲,從屋頂上躥下一只黃白相間的身影,直直朝著韓長生撲了過來。韓長生動作敏捷,按說不該躲不掉,只是那貓的動作快的匪夷所思,轉(zhuǎn)瞬就已經(jīng)撲到韓長生懷里了。好在貓身輕體捷,倒也沒有多重。“小臭蛋!”“櫻雪羽靈!”韓長生和安元同時驚呼出口,然后兩人面面相覷。“你管它叫什么?小……臭蛋?”安元的臉色十分古怪,就好像一不小心吃進了鼻屎一般。韓長生撇嘴:“總比櫻雪羽靈好聽些。”安元氣結(jié),再一看貍花貓,窩在韓長生懷里拼命親昵地拿頭蹭他,還伸出爪子摸摸自己的頭,示意韓長生揉他腦袋,顯然更中意這個管他叫小臭蛋的家伙。安元瞬間有種寒夜飄逸灑滿我的臉吾貓叛逆?zhèn)肝业男牡男娜小?/br>這下倒也邪門了,岳華派帶了劉小奇和岳玉兒來還不算,連這只貓都帶來了,這是打算做什么呢?安元和韓長生正想著心思,忽見劉小奇和岳玉兒已經(jīng)買好了東西,轉(zhuǎn)身朝他們所在的方向走了過來。韓長生松開手,小臭蛋從他懷里跳了下去,戀戀不舍地看了他一眼,轉(zhuǎn)身跑開了。岳玉兒捅了捅劉小奇,指著地上的貍花貓道:“小師弟你看,這只貓像不像我們岳華山上的貓?”劉小奇低頭看了一眼,道:“唔,是長得有點像?!?/br>岳玉兒道:“簡直一模一樣啊,難道是小貓跟著我們一起過來了?”劉小奇道:“怎么會,貓跟過來做什么?”說著抬起頭看見韓長生和安元,并沒有在意。四人走近的時候,劉小奇突然抬起頭,猛地盯著韓長生和安元看。韓長生和安元的臉上雖然有易容,但是韓長生知道,劉小奇光靠氣味就可以辨人,只怕已經(jīng)將他們認出來了。岳玉兒扯著劉小奇道:“你怎么了?怎么不走?”劉小奇回過神來,連忙搖了搖頭:“沒,沒什么。”說完又朝韓長生和安元瞟了一眼,便跟著岳玉兒一起離開了。韓長生見安元低著頭發(fā)呆,道:“你在想什么?”安元抬起頭:“我在想我爹。秀刀門被滅門的事,跟我爹的死會有關(guān)系嗎?”韓長生聳肩:“找個機會問問劉小奇不就是了?”安元嘆了口氣,點頭道:“我們先回去吧?!?/br>兩人并肩往住處走去,誰也沒發(fā)現(xiàn),狹窄的巷子里,一個年輕男人正盯著他們看。那年輕男人眼中閃過一抹綠光,嘴角露出玩味的笑容:“仙君下凡……有意思。”第七十一章距離武林大會正式召開還有半個多月的時間,不過參加的門派已經(jīng)來了七七八八,昆侖山腳下人頭攢動,好不熱鬧。有那么多武林人士在,自然有不少與武學(xué)相關(guān)的事情。武林大會為期一個月的時間,正式開始之后會在昆侖山上設(shè)一個擂臺,供不同門派的人們交流武學(xué),到了那時候,所有參加武林大會的人都會觀戰(zhàn),也都有機會上臺比擂,幾乎每屆大會都有那么一兩個人因為表現(xiàn)出眾而一戰(zhàn)成名,當(dāng)年蘭芳長老就是憑著龍吟劍一戰(zhàn)揚名天下,連帶著整個岳華派都變得炙手可熱。如今武林大會尚未正式開始,但每天下午,昆侖山西邊的山腳下都會扎一個擂臺,供大家比武切磋,算是武林大會的預(yù)熱。一些野心勃勃的年輕子弟們每天都會去擂臺參戰(zhàn)或是觀戰(zhàn),這雖然不比正式的擂臺,可是表現(xiàn)出色,也是可以出名的,況且這也是個了解其他門派對手的好機會。不同的人在此處會有不同的表現(xiàn),有些人拼盡全力想要打敗對手早日成名,有些人則會隱藏實力,留到武林大會開始后再發(fā)力,不過無論出于哪一種目的,都使得擂臺戰(zhàn)熱鬧異常。韓長生和安元打探消息之余,也會去參加擂臺。安元只是對天下武學(xué)十分感興趣,想要開開眼,也想試試自己的身手,而韓長生的心思就比較復(fù)雜了。他要處心積慮給安元鋪路,這里無疑是個很好的機會,能讓安元嶄露頭角。這天下午,韓長生和安元又去了擂臺。這幾天時間里他們已經(jīng)比試了幾場擂臺了。如今的韓長生與安元已經(jīng)不是幾個月前的模樣,武功突飛猛進。而來參加擂臺的大多都是些普通的弟子,掌門長老等人不會自降身價來參加這種擂臺,已經(jīng)成名的高手亦要等到武林大會正式開始后才愿意大展身手,因此前期參加擂臺的人中并沒有多少高手,韓長生和安元每戰(zhàn)必捷,且贏得輕松,幾乎每一場都能夠在五招之內(nèi)敗敵,幾天下來已經(jīng)小有名氣。比武時,韓長生和安元都不肯以真面目示人,兩人用面具蒙住下半臉,裝扮神秘,也從來不肯透露自己的門派來路,不少人罵他們裝神弄鬼,但不可否認,即便是裝神弄鬼,也為他們搏來了不少關(guān)注,甚至有人稱他們二人為蒙面雙俠。擂臺上,一個耍長槍的年輕弟子已經(jīng)連贏了五場了。底下圍了許多人觀戰(zhàn),喝彩聲此起彼伏。這個槍客乃是江湖上十分有名的槍派策易派的弟子,他的實力確實不凡,槍法行云流水,武得赫赫生風(fēng),前幾個上臺的弟子都最多的在他手下也不過走了七招就被他長槍掃中腿骨掃下臺去了。韓長生和安元圍觀參加了幾天的擂臺,這個槍客算是他們見過最厲害的對手了。天寧教精通十八般武藝,韓長生雖然專修劍法,但身為天寧教教主,對各門兵器也是有所研究的,這個槍客的功夫在年輕弟子中已能算得上出眾。不過也就只是個中高手罷了,若是自己和安元出手,要贏他也并非難事。又一名弟子上臺挑戰(zhàn),這人水準也不錯,兩人大戰(zhàn)了近十個回合,槍客的槍頭只在了那弟子的胸口。點到為止,那人認輸,自己跳下臺去。主持擂臺者道:“還有沒有人要上臺挑戰(zhàn)?”底下一片起哄聲,但過了一陣子也沒有新人上臺了。有些人明知自己不是那槍客的對手,因此即便手癢也不想上臺丟人,有些人自視甚高,不愿這么早就暴露了自己的身手,還在等待時機。安元已有些興奮了。跟韓長生學(xué)武那么久,直到來到昆侖山,他才有機會能夠跟人好好比試,看到高手,更是兩眼發(fā)亮,勝負倒并不太看中。不過韓長生對他限制頗多,不愿讓他過多出手,每天只許他打上一兩場,只要能夠贏得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