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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派雖然也知道這個道理,但不是自掏腰包,當然幸災樂禍。但韓長生緊接著的一句話,又讓所有幸災樂禍的人也笑不出來了。“這次征討,所有門派的掌門、排位前三的長老和前十的弟子都必須參與。”頓時一片倒抽冷氣聲。這些人不管在哪個門派都是門派中的精銳,而且還得傾巢出動一旦這些人在征討行動中出了什么意外,很可能會導致一個原本有名的門派就此沒落。有些門派之間有內(nèi)亂或者有隱患的,沒了精銳坐鎮(zhèn),不等魔教被剿滅,他們自己可能就先滅了。有人提出異議,韓長生就把雙手一攤,一副無奈的樣子:“你們?nèi)舨恢С?,這征討魔教一事如何能成行?你們不配合,征討就只能作罷了?!币帽娙藛】跓o言。到了出征之日,缺席的人不在少數(shù),有的是掌門身體不適沒能來,有的是整個門派都感染了痢疾或風寒,總之這里缺一個那里缺一個,按照韓長生的要求人數(shù)來齊的門派反而成了少數(shù)。“你什么時候成掌門了!”“上個月掌門把位置傳給我的!”“臨時傳位,這是為了逃避出征!”“你們幾個乳臭未干的臭小子怎么可能是岳明派前十號弟子?我認得你們的大弟子二弟子,根本沒有來!”“你們違反規(guī)定!”“你們和魔教勾結(jié)!”結(jié)果出征一事自然是沒成,那幾家門派五百兩銀子也沒湊齊,最后反倒成了武林正道之間的撕逼罵戰(zhàn)。而挑起事端的韓長生則高高興興地把爛攤子一丟,會出岫山去了。韓長生當武林盟主的那幾年里,也并非一點正事都沒干。他幾乎沒幾個月就要舉辦一場比武大會,比武大會上只要被他看中的人就能得他親自指點。韓長生年紀輕輕,武功深不可測,所有與他交手的人中幾乎還沒有勝過他的,因此能得他指點儼然成了一項資本,已經(jīng)超過了和陸文林交手。不過比武大會上,韓長生真正挑的,卻并不是武功,而是——臉。年輕英俊的,哪怕劍都端不穩(wěn),韓長生也會對他指教一二。面貌兇狠丑陋的,便是把武器耍出花來,韓長生連一眼都懶得看。這時日久了,有心之人也就發(fā)現(xiàn)了其中的端倪。雖然對于武林盟主這種以貌取人的態(tài)度,長得不好看的人都是予以抨擊的,可在江湖上混的人有幾個不想跟韓長生這樣的一流高手又是武林盟主過招的呢,不僅能夠成為日后吹噓的資本,運氣好還能夠名聲大噪呢!于是很快,武林上就掀起了一股美容的風氣。從前江湖人士往往是最不注重儀容儀表的一群人,練武練得一身臭汗,有時盡興累了不洗澡就直接睡了,有時在野外沒有水,總之蓬頭垢面又丑又臟的刀客劍俠比比皆是。可打從韓長生做了武林盟主之后,長得抱歉的江湖人士們?yōu)榱粟A得武林盟主的青睞,光是洗干凈還不夠,有時還得傅粉涂朱才能得韓長生多看一眼。時日一久,到武林大會上一看,盡是一群涂脂抹粉的白面壯士。有人起了沖突,找韓長生評理之前先比比誰長得更俊,要是相差太多,也就沒有必要上昆侖山了。至于武功,自然是耽誤了,唯一的好處是,大漢們不用再苦惱娶不著媳婦了,那幾年里江湖光棍們?nèi)⑵奚拥膭?chuàng)造了百年來的最高紀錄。幾年以后,韓長生就以自己沒有作為要退位讓賢為由辭去了武林盟主之位,乖乖回去繼續(xù)做自己的魔教教主了。不過那時候,武林盟早已被他攪得一團亂,已是不成氣候,剿滅魔教一事再沒人敢提。有些事情安元前世也不知曉,韓長生那點小心思若是讓他知道了只怕他只要阻止的,他只曉得武林盟漸漸就成了一盤散沙。如今知曉了真相,安元真是又好氣又好笑。“你也真是破有本事,竟能把武林大會弄成了選美大會?”韓長生聽安元的語氣似乎有些酸溜溜的,討好地賠笑道:“在我心里你是最美的,誰也不能跟你比?!?/br>安元淡淡道:“當真么?!彼忠粨],觀塵鏡里的畫面便成了出岫山上的場景。韓長生和安元在一起之后,出岫山眾人對于被拐回來的“教主夫人”并沒有什么意見,只要是韓長生喜歡的,他們也都愛屋及烏。再則安元這個人雖然正直的和出岫山眾人不是一路畫風,但為人實誠,韓長生和他在一起,怎么看吃虧的都是……他。因此眾人也很放心。而唯一對安元比較不滿的二人,是盧青錢和盧白璧。作者有話要說:番外,正文完結(jié)章我把教主的身份改回虎妖了第110章番外之人間仙境(二)伊始韓長生把安元留在了天寧教,盧青錢和盧白璧以為天寧教又多了一位成員,對安元的身份卻不甚明了。只是自打安元來了之后,韓長生便總是和安元膩在一道,很少再翻兩位護法的牌子,兩位護法心里嫉妒,一天下午去找了顧明蕭問究竟。盧青錢道:“顧大哥,教主為什么每天都跟安元在一起?”顧明蕭道:“因為他喜歡安元。”盧白璧把臉鼓得要炸開:“他難道不喜歡我們?”顧明蕭好笑道:“不是同一種喜歡?!北R青錢和盧白璧比韓長生還小三四歲,今年才十六,對情愛一事全然不了解。時值花小雙在顧明蕭的院子里跟他下棋,聽了他們的對話,不咸不淡地插上一句道:“教主對安元的那種喜歡,是眼里心里容不下第二個人的喜歡?!?/br>盧青錢和盧白璧一下就炸了:“容不下第二個人?!教主以前還能同時喜歡我們兩個,如今一個都不要了?!”花小雙落下一枚棋子,攤攤手:“教主就是這么薄情寡義的人啊。我要是你們,我絕對忍不了。”顧明蕭:“……”盧青錢和盧白璧當即氣得跳腳,帶著劍就跑了。顧明蕭意味深長地看了花小雙一眼,落子:“教主這下慘了。”花小雙瞇眼笑道:“你的貓好全了嗎?”顧明蕭摸了摸下巴:“我得去跟洛辛和杜月飛說一聲,不會聽到什么動靜不要理會。”那邊,韓長生和安元正在院子里討論劍法,盧青錢和盧白璧氣勢洶洶地闖了進來,盧青錢二話不說,一刀把石桌削下來一個角。盧白璧鼓著腮道:“把他綁起來,腳底上涂滿蜂蜜,牽只山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