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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事,zuoai又是一回事。恨一個人,還要跟這個人發(fā)生最親密的rou體關(guān)系,以他看來,這種報復手段很幼稚,也無聊。雷海城不是沒想過等抓到冷玄后,找堆男人甚至幾條狗來干冷玄,讓冷玄也嘗嘗他所經(jīng)歷的痛苦滋味。不過這個陰暗的想法只浮了一下,就被否決。他自認雖不是善男信女,可是也還沒心理扭曲變態(tài)到跟冷玄一樣的地步。真要以其人之道還制其人之身進行報復的話,估計冷玄還沒崩潰,他就會因為看不下去嘔吐到虛脫。所以,他的手指最多也只是達到這個程度,并未打算再進一步深入。可冷玄就在這時奮力掙扎扭動。兩人的身體原來就幾乎毫無縫隙地緊貼在一起。一陣劇烈的肢體摩擦足以讓任何一個正常的男人沖動。覺察到雷海城那個地方明顯變大,發(fā)熱。冷玄才意識到自己做了蠢事,僵硬著不敢再動。雷海城也在喘息,盯著冷玄,眼神里布滿危險和侵略氣息。突然用匕首飛快劃破了冷玄的褲子,在冷玄驚叫前,將冷玄翻轉(zhuǎn)身,臉朝洞壁緊緊壓住。欲望來了,他也擋不住。“啊————?。?!”身體被撕裂開來,冷玄慘叫著,全身肌rou收縮。“放松!”隱含著痛苦的低啞警告,匕首擦著冷玄的面頰釘在洞壁上,提醒冷玄別再亂動。第24章雷海城覺得自己快要被冷玄緊繃的束縛逼瘋了。從來不知道,男人的體內(nèi)可以帶給他如此強烈的壓迫快感,那是跟婷在一起時未曾體驗過的。他就是不想承認自己在跟個男人zuoai,所以才用了這個姿勢,可以不用看見冷玄跟他一樣的男性特征,當冷玄是個女人,就應該不會讓自己太惡心。可現(xiàn)在看來,這些顧慮完全多余,他甚至沒有時間去思考性別的問題,只想用力將自己埋進火熱緊窄的最深處。墮落原來如此簡單。他不理冷玄痛得全身都在哆嗦,狠狠扣住顫栗的腰肢,猛力一沖。冷玄第二聲慘叫已嘶?。骸啊灰?/br>“你不是說,只要留你一條命回去,就隨我怎么處置的嗎?”雷海城就著血液的潤滑開始緩緩律動,每一下艱澀的進出都讓冷玄喉嚨深處發(fā)出聲痛苦呻吟。“放心吧,這點痛死不了人。”他冷笑,緊壓住冷玄,讓兩人下身貼得更近,聽著肌膚摩擦的yin靡聲響,更加重了力道撞擊。血絲順著冷玄修長的大腿內(nèi)側(cè)慢慢滑落,沿地勢流進那個小水池。一泓清水很快染紅。冷玄似乎已經(jīng)認識到任何哀求也阻止不了雷海城的侵犯,他放棄了掙扎,悶哼著承受雷海城越來越狠的抽插。不斷在緊到令人窒息的甬道里追逐絕頂快感,欲望快到出口時,雷海城驀然停下,將冷玄的臉扳轉(zhuǎn)。冰冷青白的月光,血跡凝結(jié)的面孔,下嘴唇已經(jīng)被咬到皮開rou綻。沒想到雷海城會突然轉(zhuǎn)過他的臉,冷玄眼眸里盡是來不及掩飾藏匿的屈辱……冷玄,你也一樣會露出這種眼神!報復的快感油然而生,雷海城退出冷玄,將他翻成背靠洞壁站立,抬高冷玄一條腿,緩慢地插入。故意把速度放得很慢很慢,他要看清楚冷玄臉上每一個表情變化。一點點擠進下身的兇器讓痛覺神經(jīng)變得更敏感,不過比起雷海城眼里的嘲笑譏諷和蔑視,冷玄覺得后者更像無形的刀,將他的自尊寸寸凌遲。他閉起了雙眼。雷海城不允許他逃避,“女人到極樂的時候才會舒服得不愿睜開眼睛,原來皇上你也有這習慣?!?/br>他特意加重皇上兩字的語氣,冷玄果然睜開眼,憤懣地低吼:“你羞辱夠了沒有?”“怎么可能?”雷海城冷酷地用力一頂,全部沒入。內(nèi)臟仿佛都要被突來的撞擊頂出,冷玄一聲壓抑的悶哼,冷汗涔涔。塞在體內(nèi)的熱物溫度驚人,還似在不斷漲大,像要將他從含著男人性器的地方撐裂。“你以為這樣就可以償還我受的罪了?冷玄,你倒想得輕松。要我不殺你,沒問題。反正我有許多時間,等我想起你的時候,我就會去找你,干你。”或許這是個不錯的復仇方案,讓冷玄永遠提心吊膽生活在會被他侵犯侮辱的陰影里,生不如死。雷海城哈哈大笑,拔下匕首,輕輕兩揮,已將冷玄貼身的上衣割開,飄落地面。肌理勻稱健美的胸膛在月光下發(fā)出陶瓷般的光澤。胸口正中卻有條嫩紅的疤痕破壞了完美,正是雷海城在瀾王府刺殺留下的傷疤。雷海城打量著這道刀疤,惡意地挺腰,將已經(jīng)深埋入內(nèi)的性器再頂深幾分,一語雙關(guān),笑得輕?。骸拔沂遣皇堑谝粋€在皇帝陛下身上留下標記的人呢?”“……”冷玄瞠目怒視,氣得發(fā)抖。冷氣森森的刀尖若即若離從鎖骨一路緩慢移下,肌膚激起層寒粒,最終停在了右胸的粉櫻上。“你想做什么?”乳尖因寒氣慢慢起立,冷玄在刀尖劃過rutou時屏住了呼吸。想起曾經(jīng)指使侍衛(wèi)們用蠟燭、尖針等燒過扎過雷海城同樣的部位,他咬緊嘴唇。“唔……”兩道血線流下胸膛。“給你的身體再多做點標記而已。你在我身上留了千百條傷疤,我討回一兩條不過分?!崩缀3抢淅涞?,下身卻因冷玄剛才驟然的縮緊深受刺激,忍不住快感,他開始抽動起來。匕首移至胸口左側(cè),依樣劃了個交叉十字。冷玄周身劇震,卻也硬氣,咬住牙不吭聲。匕首還在冷玄身上游走,每一刀,就讓冷玄身體一個抽緊,兩人銜接的地方更一陣收縮蠕動。雷海城嘗到了銷魂蝕骨的滋味,更不舍得停止這游戲。不多時,冷玄上身已經(jīng)添了數(shù)十道傷口。雷海城把匕首伸到冷玄胯間——從兩人結(jié)合到現(xiàn)在,冷玄的分身一直軟綿綿的沒有動靜。雷海城用刀鋒貼著冷玄分身輕輕磨蹭,看著冷玄臉色慘變,“要不要干脆割了它,讓你更像個女人,如何?”“雷、海、城!”一字一句,從冷玄牙關(guān)擠出。冷玄,你也嘗到被人肆意羞辱是什么滋味了吧!雷海城不屑地哼了聲,忽然眉毛一揚,收起匕首,捂住冷玄的嘴。洞外,有人走動。聽腳步聲,應該有兩個人,正向山洞的方向走近。緊緊包裹住他的地方倏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