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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當初我要還你錢的時候你不是跟我說沒支付寶的嗎?”談辛欲蓋彌彰地摸了摸鼻子,其實當時是沒有的,但是最近為了買點“特別”的東西就暫時下了這個購物軟件。他不好意思地想從他手里拿回手機,李念看著他的表情眼底的疑惑更甚了。他眼疾手快地點進去“我的”頁面,發(fā)現(xiàn)在已購買的那一欄里顯示人買了一樣東西。他不假思索地點進去,好奇談辛買了啥。談辛就在那里眼睜睜地看著李念的臉越來越紅,他淡定地咳嗽了一聲,特大尾巴狼地說道:“我只是對這些東西比較好奇而已,沒別的意思……”李念羞憤地把手機扔到他懷里,做賊一樣先觀察了一下周圍,見都沒人才壓低聲音忿忿道:“我不會穿的!你死了這條心吧!”談大灰狼淡定地搖了搖尾巴,心里暗暗想著穿不穿那可不由你。轉眼間就到了A大開學的日子,說起來時隔這么多年再次踏進校園,李念的心里其實是很忐忑的,尤其是他還不是走正規(guī)途徑進來的。但等他到了學校以后,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擔心都是多余的。因為在這個全國最高等的學府里,整個校園都彌漫著一種快節(jié)奏高效率的氛圍。在這里每個學生下了課都會抱著自己的課本去圖書館里面占位,尤其是他們金融系的,平常課程就安排地比其他專業(yè)滿,光消化課堂上的那點東西,就已經(jīng)夠讓他們累得半死了,更何況是聚在一起嘴碎地討論著別人的生活背景,根本沒空也沒有精力。李念很享受這樣的校園生活,雖然他花在學習上的時間可能要比別人多一倍,但這樣他反而更有種“活著”的充實感。更何況他還交到了許多的新朋友,聽他們班的人,他還被別人在私下封了“系草”這一個稱號。他每天回去都會向談辛美滋滋地報告自己一天的校園生活,雖然多是在圖書館里度過的,但偶爾他也會跟朋友們去周邊的小飯館里聚個餐什么的。他那天順帶著把“系草”這件事美滋滋地跟談辛講了,誰成想他說完以后談辛的臉當場拉得老長。李念自從重回了校園,平常幾乎已經(jīng)不碰那個藥了,人也變得開朗自信了很多。但談辛卻有些不高興,因為自從李念開始上學,他就發(fā)現(xiàn)李念慢慢地已經(jīng)不像當初剛來的時候一樣黏他了,更重要的是,他還被警告一禮拜最多只能做三次!三次?。∫喇敵跄强墒撬煌砩系拇螖?shù),談辛覺得自己身心都受到了極大的摧殘,眼下聽他這么講,更是醋意大爆發(fā),恨恨地叼住了那人的耳垂,警告道:“你先別得意!那是因為你們這一屆本來就沒什么好看的人,有句話叫什么知道嗎?‘山中無老虎,猴子稱大王’?!?/br>“你這人怎么這樣??!”李念懊惱地捏了捏那人的耳垂,反問道:“那我是猴子,你是什么???猴子夫人嗎?”他話一說完就被自己逗笑,吃吃地笑了起來。“行啊,那我今天就讓你看看誰才是猴子夫人!”談辛上下其手地開始扒李念身上的衣服,但被李念堅決地制止了。“不行,這周的次數(shù)已經(jīng)到了,我還有作業(yè)……嗚……”談辛哪兒會聽他的,不由分說地狠狠堵住他的那張嘴,然后把人抗到自己的肩上走進了房間。日子一晃而過,很快就到了冬天。可能是深處內陸的關系,A城的冬天跟別的地方相比總是格外地冷一點?,F(xiàn)在每天出門談辛都會里三層外三層地把人緊緊地包起來,只露出一雙明亮漆黑的大眼睛,然后才讓司機送他出門。這天難得的一整個下午都沒有課,李念剛把書放進書包準備跟班級里人一起去圖書館,就看到門口站著一個穿著華麗的中年女人。于欣端起眼前的咖啡抿了一口,漫不經(jīng)心地看了對方一眼,隨即輕聲嗤笑道:“該說是‘子承母志’嗎?哦不對,你比你媽有出息,連男人的床都敢爬。怎么樣?攀上高枝的滋味如何?”李念根本懶得跟她做口舌之爭,直接拎起書包站起身就想往門外走。于欣急忙站起來抓住他的手臂,神態(tài)之中早就沒了剛才的淡定自若:“等一下?!?/br>李念看到周圍的人都向他們這桌投來好奇八卦的目光,只好又坐回了椅子上。于欣在他面前深吸了一口氣,自顧自地說道:“之前的事確實是我對不起你,但你好歹看在你父親的面子上,如果不是他把你接回來,你能過上如今的生活嗎?這可是他一輩子的心血啊……”李念被她說得莫名其妙,他心念一轉,突然聯(lián)想到談辛有次無意間提了一句‘聽說江氏最近賠了好些錢’,李念那時候沒什么反應。說他沒有一絲不高興那就太假了,但好像這種情緒也就只有一瞬間,因為他現(xiàn)在每天的生活都很充實,他不想回憶那些不好的東西來浪費自己的時間?,F(xiàn)在想來,該不會于欣覺得是自己做的吧,或者是煽動談辛做的?他想到這里淡淡地笑了一下,出口諷刺道:“你以為每個人都像你一樣不擇手段嗎?”于欣被他這樣說了也不惱,反而慢條斯理地回答道:“事到如今你還裝什么蒜。你知道就近幾個月里,江氏一共罰了多少錢嗎?”先前是被人舉報偷稅漏稅,又根本沒人愿意幫她,她沒法只好賣了市中心的一套房子,自己又填了點錢進去,才交足了罰款。這邊才剛解決了這件事,那邊廂又被查出了公司違規(guī)cao作,又要罰一大筆錢。說是這背后沒人要整她,她死都不信。關鍵是自己那個不爭氣的女婿,最近竟然沾上了賭博,把公司的一大筆資金都挪空了。要不是四處求助無門,她怎么可能會來找李念。“我沒有任何興趣知道。只是我有一點很好奇,這件事先不管是不是我做的,但你這是求人應有的態(tài)度嗎?”于欣看到李念如今這幅囂張的樣子,恨得暗暗咬緊了牙齒:“那你想怎么樣?”“我不想怎么樣,”李念瞥了一眼自己的手表,淡淡道:“我有事就先走了,以后你也不用紆尊降貴地再來找我了,免得看到我讓你覺得惡心?!?/br>“這好歹是你爸的公司……你瘋了嗎?!”李念好笑地反問道:“當年逼著我簽字的事你是選擇性地遺忘了嗎?”于欣臉色一沉:“果然是你。”李念懶得跟她再多說一句廢話,直接拎起書包就往門外走。這天吃完晚飯以后,李念裝作不經(jīng)意間跟談辛說了這件事,沒成想談辛直接直言不諱地承認道:“是我做的?!?/br>“什么?那你怎么都不跟我講?!”談辛捏了捏他的臉頰,好笑道:“跟你說這些做什么…怎么?心軟了?”李念搖了搖頭,半晌才摟著他輕聲道:“我在想你怎么對我這么好啊……”談辛挑了挑眉,不正經(jī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