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86
中那以下犯上的逆賊,亦是當(dāng)天刺殺王爺?shù)拇炭汀?/br>這可是殺頭的罪名。沈南風(fēng)卻淡淡笑了笑,沖他對了對口型。若放在平時,他和這個掛名師兄是斷然沒這種心有靈犀的默契的,可今日,他竟神奇般的讀懂了沈南風(fēng)所想所言。沈南風(fēng)道,“你要保他,便與我演足了這場戲?!?/br>梁子湛張了張嘴,頓覺不忍。而就在這時,沈南風(fēng)突然站了起來,眼疾手快的搶過梁子湛手里的瓶子。梁子湛急的瞪了周肅清一眼。搞什么?這個鬼系統(tǒng)怎么這個時候不出來說句話?沈南風(fēng)不是他最得意的弟子么?等等……倘若周肅清是系統(tǒng),那是不是意味著他能與周肅清通過意念交流?梁子湛趕緊集中注意力,喚了一句,“師父……”很快,周肅清那低低啞啞的聲音便在耳邊響起,“你終于想起來可以跟我這么說話了?!?/br>想你大爺!梁子湛呸了一句,道,“你滾到小爺這兒好好解釋一下到底怎么回事?”周肅清一甩長袍,霎時周遭一片寂靜。江憶余與許歡言皆不知所蹤。梁子湛驚慌的四處尋找,可縱是找的滿頭大汗氣喘吁吁,仍未尋得二人蹤影。“梁子湛......”周肅清無奈搖頭,緩步走到他身邊,在他耳邊輕輕嘆了一口氣,“別找了,你找不到的?!?/br>梁子湛一把揪起周肅清的領(lǐng)口,紅著眼睛沖他低吼道,“你搞的鬼是不是?你把他二人弄沒了是不是?”周肅清淡著臉,將梁子湛的手扒開,道,“本宗原以為讓你回到這肅清山,你便會將以前的事想起來,沒想到到底是徒勞無功?!?/br>梁子湛聽的一怔。“少廢話,把言兒給我交出來。”他道。周肅清滿臉悲切的看著他,“哪兒有什么許歡言,他不過是你心里的一個魔障罷了?!?/br>“不可能......”梁子湛擰了擰眉心.“言兒他那么一個大活人,我......”話還沒說完,周肅清拍拍他的肩膀,“江憶余,許懿揚,沈知安,許歡言......”周肅清緩緩念出他們的名字,“皆是幻象,不是真的.....而我本就是這肅清山宗主,你也本就是我門下的小徒弟?!?/br>梁子湛聞言,一個勁搖頭,“幻象你大爺!鬼才是你徒弟!我......我......就是一個跑龍?zhí)椎模髞碓谄瑘鐾党缘谰咧卸舅懒?,而你不過是一堆代碼而已......”周肅清點了點梁子湛的額頭。“也罷,你信也好,不信也好,左右為師將戲陪著你唱完了,你醒來自會見分曉?!?/br>.......梁子湛這一覺睡了許久,再睜開眼時已經(jīng)是正午時分。他伸了一個懶腰,頓覺乏的很。他揉了揉太陽xue。呆坐在床上半晌,腦子一直渾渾噩噩,不甚清明。這時,一人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推開門,腳還沒邁進門檻,便聽他朗聲道,“師弟,起沒起呢?”梁子湛沖門口伸了伸腦袋的功夫,那人不知道用了什么法術(shù),眨眼間便來到了梁子湛床邊站定。“你去看看誰比你懶!”那人恨鐵不成鋼似的戳了戳梁子湛光潔的額頭,“快洗漱換衣,跟我去看熱鬧?!?/br>梁子湛揉揉額頭,抬眼去瞧那人,好半天沒反應(yīng)過來。“師......師兄?你怎的還在這兒?”沈南風(fēng)揪了揪他的耳朵,“什么叫我還在這兒?”梁子湛張了張嘴,沒說話。沈南風(fēng)卻像是忽然明白過來什么一樣,他搓了搓手,狠狠拍了梁子湛后背一巴掌,“好啊,你小子絕對是在幻境中把我給搞死了,是不是?”梁子湛痛的瞇了瞇眼睛。“你干什么下這么重的手?”沈南風(fēng)又給了他一巴掌,咬牙道,“師父說只要你能醒來,便無大礙了,我怎的還打不得了?你小子就是欠揍!說,還夢到我什么了?”沈南風(fēng)唾沫橫飛的指責(zé)完梁子湛,便將梁子湛硬從床上拽了下來。梁子湛迷迷糊糊的被沈南風(fēng)拉著洗漱更衣,收拾整潔后,沈南風(fēng)拖著他出了屋。外面的陽光頗為刺眼。梁子湛忍不住伸手去擋。沈南風(fēng)在他耳邊低聲笑了笑,“梁晏,怎么大病一場舉止變的娘們唧唧的?”梁晏......梁子湛身體僵了僵,他指指自己,問沈南風(fēng),“你剛剛叫我.......梁.......晏?”沈南風(fēng)懟懟他,“睡糊涂了連自己叫什么都不知道了?”梁子湛突感太陽xue疼的厲害,他躬著腰,退到石獅子側(cè)面靠住,已經(jīng)是滿頭大汗。“哪個晏字?”他問。沈南風(fēng)道,“總角之宴,言笑晏晏.......”“夠了,不要再說了?!?/br>梁子湛伸手去阻止沈南風(fēng)接下來的話。沈南風(fēng)卻似聽不到似的,繼續(xù)道,“信誓旦旦,不思其反,反是不思......”梁子湛的視線在沈南風(fēng)的聲音中再一次模糊起來。沒錯......他本名確為梁晏。他自幼在肅清山長大,無父無母,名字都是師父隨便起的。所謂女詩經(jīng),男楚辭。他打小便認(rèn)為,自己堂堂七尺男兒自當(dāng)擁有足以氣拔山河一樣的名字,可師父偏偏給他挑了詩經(jīng)里的一個字,晏。他因為這事躲在屋子里生了師父好幾天的氣,功也不練,飯也不吃。周肅清拿他沒辦法,便又翻了一夜詩經(jīng),給他取了字。子湛。周肅清哄他道,“君子當(dāng)清湛如水,這個名字一點也不顯的女氣呢?!?/br>年幼的他傻乎乎的相信了周肅清的話,歡天喜地的接受了這個名字。于是除了全山的兄弟外,梁晏有了一個只有他和師父知道的名字——梁子湛。十七歲那年,師父派他下山,讓他想辦法搞一些別的修真門派的秘籍上來。他樂的不行,喜滋滋的收拾好了包袱,天還沒黑便急匆匆的下了山。可誰知,夜晚的肅清山虎豹豺狼特別多,沒有火他壓根不敢一個人趕路。就在他發(fā)愁不知道怎么辦的時候,身后一人拍了拍他。許是夜色實在太暗,加上梁子湛平日里不善飲食,十七歲的他身量并不算太高,那人一時看走了眼,便問了一句,“小娘子,要木柴嗎?”梁子湛聞言,脾氣立刻就上來了,不分三七二十一,回身就甩了那人一巴掌,“你大爺?shù)男∧镒?,老子厲害起來能一柱擎天的。?/br>那人嘴角滲了血,他捂著嘴上下打量了梁子湛半晌,“原來是位公子,公子不要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