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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你掌握一個東西,道德倫理都會為你讓步,那就是利益!” 溫舒言聽得似懂非懂,但是她也看出,厲玫是胸有成竹。 直到后來,溫如風上訴失敗,輿論質(zhì)疑法官收受賄賂,法官拿出法律條文表示自己是公正辦案,她才懂得厲玫今日所說的話。 言歸正傳,溫舒言雖然已經(jīng)是溫氏最大的股東,但是她骨子里還是那個帶點小市民氣息的大學生,幸好,厲玫也沒想著一下子就讓她成為女強人,安排了一個精明能干的女秘書——蕾西從旁協(xié)助。請別誤會,蕾西絕對是一個純正的華國人,只不過因為本名太過于坑爹,所以一直用英文名字。而厲玫則把握大方向,偶爾指點一下溫舒言。 溫舒言自己管理企業(yè)才發(fā)現(xiàn),董事長真不是誰都能干的,她有蕾西和厲玫保駕護航都差點焦頭爛額,由此可見,那些白手起家的人是多么厲害。 但是這一天,她卻發(fā)現(xiàn)自己的秘書蕾西似乎有點不對勁! 作者有話要說: 女主也是平凡人,她自以為自己以旁觀者的角度看的很清楚,但是卻不知道她之所以能成功,完全歸功于厲玫的保護,所以厲玫才是真正的大BOSS。從某種程度來說,厲玫是母親力爆棚啊~~~ ☆、都市豪門(七) 平時蕾西都是一副精神滿滿的樣子,即使加班加到溫舒言都想吐了,蕾西仍然精力充沛。然而今天,蕾西看起來卻有些萎靡,一向重視外表的她,今天居然頂著兩個大大的黑眼圈來上班,更不要說,她今天已經(jīng)第三次拿錯文件給溫舒言了。 溫舒言看著眼前第四份拿錯的文件,嘆了一口氣,對著拿冷水充咖啡的蕾西說道,“蕾西,你是不是遇到什么煩心事兒了?如果你愿意,可以跟我傾訴一下!” 溫舒言出聲以后,蕾絲似乎才回過神來,她看著杯子里的咖啡沫兒,有些歉意,“對不起,董事長!” “現(xiàn)在,我不是董事長,你也不是我的秘書,我們只是普通朋友,你是否愿意對你的朋友傾訴一下呢?”溫舒言站起來,走到蕾西面前,攤了攤手。 蕾西的眼眶有些迅速的紅了起來,“謝謝你,董事長” 溫舒言無奈的一笑,拉著蕾西坐到了辦公室中間的沙發(fā)上。 蕾西的傷心事兒很簡單——她和男朋友分手了。 但是蕾西與她男朋友之間又不止是分手這么簡單。 “我和我男朋友是高中同學,那個時候我們兩個家境都不太好,但是我們成績都很優(yōu)秀,也許是因為相同的經(jīng)歷,我們很快就走到了一起,就好像兩個互相取暖的小獸。我們都很想上大學,但是卻沒有那個經(jīng)濟條件,可是我看著他那么倔強那么辛苦的想念書,真的很不忍心,所以我決定成全他!” 溫舒言聽著這個故事,心里不忍,聽到這里,她已經(jīng)可以預見事件后來的發(fā)展了。 果然不出她所料,蕾西高中畢業(yè)后就開始到處找工作供他男朋友讀書,他男友讀完本科讀研究生讀完研究生又想讀博士,可惜沒有考上,只好在大學做輔導員。 到這里,事情的發(fā)展已經(jīng)很明朗了。蕾西的男朋友嫌棄蕾西連大學都沒上,嫌棄她不如自己新交的學妹小女友那么鮮嫩年輕,所以就跟她分手了。 蕾西這么些年跟男友在一起,卻連婚都沒結(jié),所以分手了也沒處討說法。 蕾西一向是一個女強人一般的女人,正是因為她強悍的作風很符合厲玫的風格,所以厲玫才把這個自己手下的得力干將派到溫舒言身邊輔佐她。然而溫舒言看著蕾西此刻紅紅的眼眶,就知道這位鐵娘子究竟有多傷心。 蕾西吸了吸鼻子,把眼淚憋回去,啞聲說道,“我真的不明白,這么多年的感情怎么能說散就散。你知道,當我問他為什么的時候,他怎么說嗎?他居然說對我只是感激,沒有愛,他的新女朋友才是他的真愛。我問他,那我這些年為他付出的青春和金錢算是什么?你知道他怎么說嗎?他說,他這么些年一直陪在他不愛的我的身邊,就是為了報答我對他恩情。他委屈了自己那么久,已經(jīng)報答完我的恩情了,我不該那么得寸進尺。你說,人怎么能夠那么厚顏無恥呢!”說到這里,蕾西的眼淚再次涌上了眼眶。 她抬著頭,努力不讓眼淚往下流,半晌,才繼續(xù)說,“我把這件事情跟我所有的朋友說了以后,他們?nèi)假澩莻€渣男的說法,說既然我不是他的真愛,就不要互相折磨了!我好恨啊,難道所謂的真愛真的可以抵過一切嗎?那些感情那些付出,就真的重不過真愛兩個字嗎?” 她轉(zhuǎn)過頭,對溫舒言說,“董事長,我最敬佩的就是您的母親。可能有些冒犯,但是真的,您母親把您父親掃地出門的那一場官司,真的震撼了我!我們女人也可以不為真愛兩個字所囚禁,把那些惡心的男人趕走!” 蕾西長舒了一口氣,站了起來,“董事長,謝謝您能聽我的嘮叨!我已經(jīng)調(diào)整好自己的心情了,我先去做事兒了!” 溫舒言點了點頭,沒有說話,她知道對于蕾西來說,她需要的不是安慰,只是傾訴。在傾訴之后,她需要也不是蒼白的語言,而是一個人的安靜。 蕾西走了以后,溫舒言靠在沙發(fā)上,兩眼無神的盯著天花板。在這個奇怪的世界里,每天都有不同的可憐女子被拋棄,而只要拋棄她們的人扯上“真愛”這面大旗,那些齷齪的人就彷佛是得到上帝的保佑一般,所有的人和輿論都傾向他們。她不知道是什么造成了這個世界這樣扭曲的觀念,但是她慶幸,這個世界上還是有那么一些清醒的人,比如蕾西。但是最先醒來的人確是最痛苦的人,好比她,好比蕾西,好比厲玫。強大多智如厲玫,也只能等風頭過去而不能反擊,這是一件多么可悲的事情。 “扭曲的愛情觀啊!”溫舒言不自主的喃喃自語,苦笑了一聲,她怎么跟整個世界為敵??? ***** 溫舒言很苦悶,雖然厲玫指揮公司公關(guān)部用另外的新聞蓋過了這些事情,但是溫舒言心里還是很不痛快,所以她就約了梁麗蕾出來。 但是梁麗蕾看起來整個人都比之前蒼白瘦弱了很多。 “你怎么了,麗蕾?”溫舒言有些擔心?,F(xiàn)在她的身邊是哪哪兒都不得消停,她的母親和父親,她的未婚夫和父親的私生女,她的秘書蕾西和前男友,她的好朋友梁麗蕾和未婚夫。 梁麗蕾閉上眼靠在座位上,有些疲憊的說,“舒言,我不知道這個婚約到底還要不要繼續(xù),我最近和孟天寒真的周旋的很累!還有,”她猛地睜開眼睛,歉意的說,“上次的事情真的很對不起!” 她知道之前那件事,厲玫是故意瞞著舒言的,但是孟天寒居然為了那個賤人把這件事捅了出來,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