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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舒言知道王婆婆誤會了她去鬼宅的緣由,但是她也沒有解釋,有的時候知道的越少才是對他們最大的保護。王婆婆不知道自己誤會了溫舒言,仍然在那里念叨著,“姑娘啊,老婆子知道你不是尋常人家的女兒,已經(jīng)叫我媳婦給你收拾出一間房子,被子褥子什么的都是用的最好的!姑娘啊,你聽老婆子一句勸,就去老婆子家里住吧,不要再去那個鬼宅了!” 溫舒言聽到這里,陡然眼眶一紅,王婆婆對她的維護令她十分動容,“您,不需要這樣做的,我當時救您只是舉手之勞!” 王婆婆不贊同的看著她,“老婆子雖然只是一個窮苦百姓,但是也懂得知恩圖報的道理!” 盛情難卻,再加上卻如王婆婆所說,祖宅里根本沒法住人,所以溫舒言答應(yīng)了去王婆婆家的事情,反正她早就已經(jīng)記在腦子里的,在哪里都能修行。 王婆婆得到溫舒言的正面答復(fù)以后,十分高興,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就要帶著溫舒言去她家。溫舒言看到王婆婆高興的樣子,心中十分感慨,種善因得善果,誰能想得到當初只是順手救了王婆婆,結(jié)果卻惠及自己呢? 金門鎮(zhèn)不大,所以很快就到了王婆婆家里。王婆婆家住在一個小巷子里,房子不大,甚至有些破舊,王婆婆一家四口人住在這里,王婆婆的丈夫很早就去世,連唯一的兒子都是遺腹子,也就造就了王婆婆這種爽快麻利的性格。 王婆婆的兒子是一個木訥老實的中年男子,王婆婆的媳婦則是一個看上去很精明的中年婦女,他們身邊站著他們的一子一女,年紀和溫舒言差不多,可能小上幾歲,那個女孩子偷偷的用羨慕眼神的看著溫舒言。 “您,您好,就是,是您救了我娘吧,我們,們,十分感激您!”王婆婆的兒子顯然面對溫舒言有些手足無措,溫舒言溫和的一笑,“我只是舉手之勞罷了,反而是我該感謝你們的收容之恩!” 王婆婆的兒子急忙擺手,“不用,不用,這都是我們該做的!” “行了,鐵牛,別那么扭扭捏捏的了!”王婆婆不客氣的訓(xùn)斥了王鐵牛,然后轉(zhuǎn)過身對溫舒言說,“姑娘,這是我那個不爭氣的兒子鐵牛,他旁邊那個是他媳婦李翠蘭”她指了指年輕的男子,“這是我的大孫子王壯”,又指了指那個年輕女子,“這是我孫女王芳!” 溫舒言見王家人都介紹了完了,也笑著說了自己的名字,“我叫做溫舒言!” 王家人幾個人聽著溫舒言的名字,都有一種不明覺厲的感覺,尤其是那個小姑娘,一直在偷瞄她,那眼神,好奇中帶著羨慕。 “行了,先讓舒言姑娘休息一下,有什么事兒明天再說吧!”王婆婆顯然在家里處于主導(dǎo)地位,她一聲令下,她的兒子媳婦、孫子孫女都不敢有什么意見! 作者有話要說: 這些是小鎮(zhèn)居民淳樸的一面~~~ ☆、江湖風(fēng)云(五) 溫舒言的房間收拾的十分干凈,可以看得出王家人已經(jīng)是竭盡全力的布置到最好,雖然與原身之前在溫家的條件沒法比,但是溫舒言的心中卻十分滿足,有一個人熱乎乎的被窩,有一口熱飯,她就滿足了,她不是原主,她沒那么嬌貴。 “舒言姑娘,你覺得怎么樣?”王婆婆期待的看著她。 溫舒言笑了笑,把自己的包袱放在床上,“很好啊,我很喜歡!” 王婆婆爽朗一笑,“你喜歡就好!那舒言姑娘,我先不打擾你了!你好好休息一會兒!” 溫舒言等到王婆婆離開以后就再也維持不住自己優(yōu)雅的姿態(tài),她把自己的頭埋在被窩里,嘴中溢出舒適的長嘆,她裹著被子滾來滾去,間或還聽到王鐵柱夫妻的竊竊私語。 “那房間是準備給大壯娶媳婦用的!”李翠蘭悄悄對王鐵柱說,似乎有些不滿。溫舒言能理解李翠蘭的想法,她就是一個普通的婦女,整天想的就是自己的一畝三分地。 但是王鐵柱顯然就理解不了,“溫姑娘是咱娘的救命恩人,房間給她用又咋的了,你有意見?” “我不就是那么一說嗎!”李翠蘭嘀嘀咕咕的說著,她本來確實有些意見,可是一看見那個姑娘就沒了,乖乖,她這輩子都沒見過這么有氣勢的姑娘,都是女人,但是人家那樣的,讓她看著就覺得自慚形穢,“唉,你說,把那姑娘配給咱大壯怎么樣?” “你別在那兒做白日夢里,那個姑娘一看就不是普通人家出來的,咱大壯哪配得上!”王鐵柱說。 “咱大壯一表人才,那里配不上,我覺得這事兒能成,這姑娘住在咱們家里,也許日久天長,就看上咱們大壯也不是沒可能的啊……”李翠蘭絮絮叨叨的聲音讓溫舒言的眼皮子逐漸重了起來,不一會兒,她就陷入了夢鄉(xiāng)。直到一陣“篤篤篤”的敲門聲把她驚醒,隨后王婆婆的聲音從門外傳來,“姑娘,醒了嗎?該吃晚飯了!” 溫舒言應(yīng)了一聲,懶懶的抻了一下腰,過去把門打開。 王家的晚飯十分簡陋,桌子上唯一的葷腥就是一小盤雞rou,而且從王壯和王芬咽口水的動作也不難看出,這一點葷腥都是王家節(jié)省下來的。 “好了,可以開飯了!”王婆婆宣布,但是剛才明明很饞的王壯和王芬卻依然拘謹著不敢動手,直到王婆婆親手把一大筷子雞rou夾到溫舒言碗里,他們才敢夾rou來吃。而王鐵柱、李翠芬和王婆婆三個人都默契的不去動那盤雞rou,顯然是想讓三個年輕人吃點好的。溫舒言把這些看在眼里記在心里,她雖然幫助過王婆婆,但是王婆婆也維護過她,他們不能心安理得的看著自己加重王家的負擔。 “溫jiejie,你是從外面來的,外面是什么樣子的?”一直很好奇的王芬忍不住問了出來。 “吃飯呢,瞎問啥啊!”王婆婆不悅的斥責,她聽說有些大戶人家講究食不言寢不語,很擔心王芬的行為冒犯了溫舒言。 “沒關(guān)系!”溫舒言制止了王婆婆,她看得出不止王芬對于這個話題很感興趣,王壯也豎著耳朵聽著呢,甚至連王鐵柱和李翠芬都有興趣,王家一家五口從沒出過金門鎮(zhèn),對于金門鎮(zhèn)外面的世界好奇是正常的,然而她們卻不知道外面的世界遠比鎮(zhèn)子里的更殘酷,“外面的世界,很精彩也很殘酷!” “啊?什么意思?”王芬顯然不能理解。 溫舒言淡淡一笑,不做過多解釋,只是撿著自己一路過來見著的風(fēng)土人情說著,也讓人聽得津津有味。王芬看溫舒言沒有架子,也嘰嘰喳喳的問個不停,溫舒言都耐心的一一解答,這讓王家人對她本來就不低的好感度再次飆高。 飯后,溫舒言沉吟了一下,拿出一錠銀子。李翠芬看到銀子,眼都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