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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乖的叫了一聲“姑姑”。 屈曉溫和的摸了摸他們的頭,說“乖”。 其中跟一個小男孩,怯怯的問道:“師傅,我們還要繼續(xù)練嗎?” 溫舒言似笑非笑的看了他一眼,“去玩吧!” 四個小朋友興奮的跳了起來。 “你的這些徒弟還蠻有活力的嘛!”屈曉笑意盈盈的看著這些小朋友離去的身影。 “過獎過獎!”溫舒言抱拳,“不管他們了,我來繼續(xù)給你介紹吧,這里是……” “這是花園就不用說了吧,我眼又沒瞎,這都看不出來!”屈曉擺了擺手,示意她說下一個。 溫舒言卻愣住了。 作者有話要說: 女主已經開始成長,她這次辦事不再像以前一樣有頭沒尾。對于這個小鎮(zhèn)來說,關鍵的不是把壞蛋打倒,而是形成一個良好的生態(tài)循環(huán),在朝代大背景的限制下,選擇一個最有利于小鎮(zhèn)的方法,那就是從小鎮(zhèn)本地選擇合適的人接管小鎮(zhèn),畢竟作為本地人,還會有些香火情的。 ☆、江湖風云(十) 那里根本不是花園,而是溫家的祠堂?;▓@在祠堂和祖墳的后面。 “喂!你怎么了?”屈曉在她面前晃了晃手。 溫舒言回過神,“沒什么,不如我?guī)闳セ▓@逛逛!” “隨意!”屈曉無所謂的說道。 溫舒言就帶著屈曉一步一步向著祠堂的地方走去,快到門邊的時候她故意放慢步伐,眼睜睜看著屈曉穿過了墻體不見了,她愣住了,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兒? “喂,你站在那里干嘛,不是說去花園嗎?”屈曉的聲音從墻體里傳來。 “額,我們先不去花園吧,我先帶你把這些地方認清了吧!”溫舒言強壓下內心的疑惑,搪塞了一下。 “神神叨叨的!”屈曉呢喃著從墻體里走了出來。至少在溫舒言的眼中,她是從墻體里走出來的。 她下意識的摸了摸頸部的紅線,難道這才是那塊玉牌的功能? “怎么又楞在那里了?不是說帶我認地方嗎?”屈曉不耐煩的話打斷了溫舒言的思考,她只好先把這個猜想放在心中。 溫家的祖宅雖然大,但是屈曉和溫舒言腳程都不慢,所以很快就逛完了,屈曉挑了一個滿意的院子就住下了。 夜晚,溫舒言仔細的摩挲著手中的玉牌,這個玉牌從溫紹云交到她手里起,她就沒發(fā)現過它的作用,她本來都忘了這件事兒了,但是今天的事兒卻讓她想起了這塊玉牌。究竟是不是戴上這塊玉牌就能看見溫家的祠堂和祖墳呢?她打算去試一試。她把玉牌收好,放在妝匣里,然后悄悄的來到了記憶中祠堂的位置,果然祠堂消失了,面前赫然是一個花園。 溫舒言驗證了自己的想法以后,不止沒有更清晰,反而更疑惑了,溫家,到底是一個怎么樣的存在? 第二天一早,四個小朋友規(guī)律的按時起床練拳。 溫舒言捧著一個盒子,走了過來,“林青牛!你過來一下幫師傅拿點東西!”林青牛是四個人中最質樸的,總是傻傻的一根筋。 溫舒言遞過手中的盒子,林青牛恭恭敬敬的拿在手里。然后溫舒言就帶著林青牛一路走到祠堂,好似不經意似的的問道,“是不是快到花園了?” 林青牛什么都沒有察覺,“是啊,前面就是花園了!” 溫舒言心中一凜,帶著林青牛拐了一個彎回到她臥室,把盒子放到臥室以后就吩咐林青?;厝ダ^續(xù)練武!她自己則坐在臥室的椅子上,皺著眉頭仔細的打量著手里的玉牌。她明明是在武林世界里,現在怎么感覺實在仙俠世界里呢?看了半天什么也沒看出個所以然的溫舒言,嘆了一口氣,把玉牌重新戴回脖子上。 自那以后,溫舒言的生活又恢復了平靜,她閑暇的時候跟屈曉學學醫(yī)術,探索探索毒物,或是教導教導幾個小徒弟,生活相當輕松愉快,很快就把自己混成了大齡剩女,當然,是古代的大齡剩女。 溫舒言其實還不滿20歲,但是在14、5歲結婚,16、7歲就生孩子的古代,她這樣的確實已經是大齡剩女了。要說江湖中為了研習武功一輩子沒嫁人的女子也不少,但是小鎮(zhèn)上的人不知道啊,他們以自己的角度去忖度溫舒言,十分擔心她的終身大事,其中尤以王婆婆為甚,她和溫舒言曾有過一段香火情,也格外關注溫舒言的終身。 這一天,她再次不辭辛勞的從王宅趕到溫府,苦口婆心的勸說溫舒言,“舒言姑娘,你聽老婆子的勸,這女人啊哪能不嫁人?不嫁人以后死了,誰幫你摔盆子!后繼無人,晚景凄涼啊!” 溫舒言不在意的說道,“反正我還有四個徒弟嘛!” 王婆婆被噎了一下,確實,在現在這個朝代,武學盛行,師傅的地位和父母一樣,都是徒弟需要尊重和孝順的對象。甚至師傅死后,徒弟要以父親的禮儀埋葬師傅,徒弟的后代也要把師傅當成是長輩一樣祭拜。 王婆婆雖然被溫舒言堵住了話頭,但是她也不是蓋的,眼珠子一轉,想到溫舒言曾提到的自己的身世,想到了另外一個辦法,“舒言姑娘,我知道你們家就只剩下你一個人了!徒弟雖然好,但是徒弟不能給你們家傳宗接代??!你要是成了親,不論是找贅婿也好,過繼也罷,也算是給你家留一個后!” “留后?”溫舒言猛然站起來,“我說我怎么覺得忘了什么事兒呢?”她一拍腦門,“謝謝你啊,王婆婆!”然后風風火火的往外趕。 “誒?舒言姑娘,舒言姑娘?”王婆婆腿腳不利索,只能眼睜睜的看著溫舒言跑了。 “你去哪兒???”溫舒言半路上碰到屈曉,屈曉看她一副急急忙忙的樣子,奇怪的問道。 “我有事兒出一趟遠門,你幫我看顧一個四個徒弟!”然后便如同一陣風一樣消失了。 “喂”屈曉伸手,想說我又不是你的奴仆,憑什么幫你,但是溫舒言早已沒了身影,她只能悶悶不樂的往回走。她本來以為溫舒言只是在鎮(zhèn)子上辦事,或者是去鎮(zhèn)子周圍,就算一兩天回不來,七八天總能回來了,誰知道,溫舒言這一去,就去了三個月。 三個月后,屈曉百無聊賴的坐在習武場唯一的一張椅子上,看著習武場上幾個揮汗如雨的小蘿卜頭,秀氣的打了一個哈氣。該死的溫舒言,不知道去了哪兒,幾個月都不回來,害的她每天都要盯著這些小蘿卜頭,都不能專心鉆研醫(yī)術和毒術了。 正當她狠狠在心中咒罵溫舒言的時候,卻聽一陣輕盈的腳步聲,她立馬跳了起來,向前望去,果不其然是溫舒言那個臭女人,她氣沖沖的走過去,“你一聲不吭的就跑了,你也真好意思??!” 溫舒言歉意的說,“路途遙遠,花費的時間就多了一些?” “你去了哪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