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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坐在地上的魏潔雅,“但是你要思考清楚,你到底想要的是什么!” 魏潔雅聽到溫舒言的話,遲疑起來。 溫舒言看到她的樣子,又覺得自己剛才的推測可能不太準(zhǔn)確!魏潔雅對于林詠泰還是有些感情的! “我要再想想!”果不其然,魏潔雅最終還是沒能下定決心。 溫舒言雖然有些嘆息,但是也只能遵從魏潔雅的意思。畢竟按照丹嫵的說法,還是要以信徒的意見為準(zhǔn)啊! 可惜樹欲靜而風(fēng)不止,雖然魏潔雅顧念舊情,但是姚嵐竹卻不愿意放過她。 這天,就在飯桌上,她就發(fā)起了進攻,“大姐,你這整理資料也整理了好幾天了吧!怎么還沒有整理完?。 ?/br> 魏潔雅“碰”的把飯碗放下,“我做事還需要向你交代嗎?” 姚嵐竹不甘示弱,“是不需要像我交代!但是Benjamin是Arvin唯一的兒子,你不早點整理出來,他怎么早點了解Arvin的資產(chǎn)!畢竟Arvin的財產(chǎn)以后還是要由Benjamin繼承的啊!” 飯桌上,林詠泰默不作聲,林楠作壁上觀,魏潔雅感覺心中一片凄涼,她在家中似乎一點地位都沒有! “我心中有數(shù),不需要你來教我!”但是她還是強撐著反駁了姚嵐竹。 姚嵐竹還想要說什么,一旁的林詠泰拉了拉他的衣服,她不甘的住了嘴。 魏潔雅心不在焉的扒了兩口飯,就回了房。她現(xiàn)在悲哀的發(fā)現(xiàn),整個林家里似乎只有房間才是自己的。 “使者大人,使者大人,溫舒言使者,溫舒言使者!”她小聲的呼喊著。 “我在這里!”溫舒言坐在了梳妝臺前的椅子上,“你想的怎么樣了?” 她一直都沒有離開過林宅,畢竟從林詠泰這個人的人品來看,她很難對對方抱有太大的期待,萬一林詠泰覺得魏潔雅阻礙了自己的兒子,說不好會做出什么樣的事情,所以她要留在魏潔雅的身邊。 “我其實早就已經(jīng)感覺到,自己在這個家里的地位越來越低!”魏潔雅坐在床邊,失神的摸著被子。 “你知道嗎?我之所以不能生育,是因為打胎太多,而我做所以會去打胎,也是為了他!”魏潔雅的眼神飄遠(yuǎn),似乎回到了那段奮斗的日子。 林詠泰當(dāng)時還是一個上升期的小歌手,為了他的事業(yè),她和他連婚禮都沒有辦?;楹?,林詠泰在外面打拼事業(yè),她則憑借著自己敏銳的眼光幫助他打理資產(chǎn)。因為那個時候兩個人都沒有什么時間,所以雖然她多次懷孕,但是都被林詠泰勸服去打掉,他說,現(xiàn)在兩個人都太忙,根本沒有時間好好照顧孩子,不如等到兩人都安定下來再要一個孩子! “可是等我們安定下來以后,我卻再也不能做母親了!”魏潔雅苦笑。 于是,林詠泰就名正言順的跟自己的女粉絲出軌,美其名曰傳宗接代,不能讓林家的香火斷在自己手上。當(dāng)時她雖然心有不甘,但是總還是有些愧疚,加上姚嵐竹畢竟被林詠泰安置在了外面,也就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了。 “誰能想得到,一切會發(fā)展到如此地步!”魏潔雅長嘆一聲。 姚嵐竹的隱忍贏得了林詠泰的愧疚,而她的隱忍卻只換來了林詠泰的得寸進尺。 溫舒言默默的傾聽著魏潔雅的話語,她知道魏潔雅需要的不是一個交談?wù)?,而是一位傾聽者。 兩行清淚從魏潔雅的眼中滑下,“我知道自己不該自欺欺人,但是我沒有后路!沒有未來!我除了忍還能怎么樣?” 這就是太過深愛的后果啊,她全心全意的愛著那個男人,為他奉獻了自己的青春與年華,全心全意的對他,所以當(dāng)他背叛的時候,她不止措手不及,甚至一無所有。 “我們魏家一直供奉著尊者!”魏潔雅擦了擦眼淚,“我們奉獻自己的信仰給尊者,尊者就會一直庇佑我們!這是我最后的底牌,我一直沒有告訴林詠泰,因為魏家的家訓(xùn),只有擁有魏家血脈的人才能知道有關(guān)尊者的事情,我沒有孩子,他也就無從得知!” “那你準(zhǔn)備如何做?”溫舒言問道。 “塵歸塵、土歸土,就讓這一切都結(jié)束吧!”魏潔雅閉上眼睛。 溫舒言看得出,魏潔雅對于林詠泰還是有感情的,否則不會做出這樣的決定。明明林詠泰已經(jīng)那么過分的對待她,但是她卻只是想要與他劃清界限,而不是報復(fù)。 “如果這是你的心愿的話,那么我遵從!”溫舒言頷首。 第二天,溫舒言假扮成魏潔雅的代理律師出現(xiàn)在林宅,她給林詠泰帶來了一份離婚協(xié)議書。 看著林詠泰看到離婚協(xié)議書震驚的樣子,她的心理難得出現(xiàn)了一絲快意。 “我不同意!”林詠泰一口回絕。 “這不取決與您的意見!而是取決于我當(dāng)事人的決定!”溫舒言冷笑。 林詠泰這一攤子事兒早就已經(jīng)鬧的滿港島都知道了!這廝居然還臉皮巨厚的在媒體面前表示對姚嵐竹的愧疚,因為對方無名無分的等了他那么久,一直不求回報!溫舒言當(dāng)時看到報道就呵呵了,作為一個小三,怎么說的好像自己受了多大的委屈一樣,也真是有夠了!你插入人家家庭,你還有理了是不是? 更過分的是,林詠泰這廝,雖然也表達了對魏潔雅的愧疚,但是卻總是明里暗里的暗示魏潔雅無法滿足自己的需求!真是人至賤則無敵??! 這些資料,溫舒言只是整理了一天,就整理出來一大推!只能說,林詠泰對于自己在港島的力量太過于自信,他或許從沒有想過魏潔雅會選擇離婚吧! “Helen呢?她在哪里?”林詠泰身邊充滿著低氣壓。 一旁的一位雇傭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回答,“大夫人昨天晚上出去以后就再也沒有回來過!” 整個林家已經(jīng)成為姚嵐竹母子的天下,因此魏潔雅徹夜不歸的事情壓根沒有人知道。 “希望,您能慎重考慮一下!”溫舒言微笑,將文件夾放在茶幾上,離去了。 只留下林詠泰在客廳里憤怒的想要跳腳。 “Arvin,現(xiàn)在可怎么是好???”姚嵐竹擔(dān)憂的看向林詠泰。 這么些年來,雖然姚嵐竹已經(jīng)登堂入室、占領(lǐng)林家,但是林詠泰卻始終沒有跟魏潔雅離婚,為的當(dāng)然不會是兩人之間的舊情,而是兩人之間的財產(chǎn)。雖然大部分林詠泰的財產(chǎn)所有者都是自己,但是這些產(chǎn)業(yè)之所以能夠發(fā)展成現(xiàn)今的規(guī)模,魏潔雅居功甚偉。他很擔(dān)心兩人離婚以后,魏潔雅分走自己的財產(chǎn),因此一直拖著魏潔雅。 林詠泰看著大門,瞇起眼睛,“如果敬酒不吃,那么就只好請他們吃罰酒了!” 急著趕回就酒店的溫舒言沒有看到他的表情,但是對于他的心思也摸得七七八八,所以他昨天就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