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避免與閆正邦的接觸,畢竟瓜田李下。 “父親!”溫舒言不愧是演技帝,幾秒鐘之內(nèi)眼眶之內(nèi)就蓄上了眼淚,眼珠好像不要錢一般滴落在地上,她撲到閆正邦的腿上小聲的啜泣,然后明顯感覺到閆正邦的身子僵硬了一下。 有劇情利器的溫舒言表示,閆正邦一直都是林鳳來最大的靠山。這其中固然有一些不單純的成分,但是林鳳來是閆正邦看著長大的,情分畢竟不一樣。 事實也的確如此。 閆家的下一代清一色的雄性,一個女孩兒都沒有,再加上好友林父總是在他面前炫耀自己的女兒,難免讓閆正邦心里有些遺憾。于是長在閆正邦膝下的林鳳來就成了他移情的對象。 作者有話要說: 陸悠鳴是不會被花盆砸死的,大家不要想了,你們想想,陸悠鳴既然敢來,肯定就有特殊手段保證世界的意志沒辦法害她,所以世界的意志只能暗搓搓的躲在溫舒言身后出力。 ☆、近代民國(三) “怎么回事?”閆正邦看著哭得不能自已的溫舒言,勃然大怒,“蘭芝,你說是怎么回事?” “老太爺!您都不知道我們夫人受了多少委屈!”蘭芝添油加醋的陸悠鳴的行為說了一遍,末了還要為溫舒言喊委屈,“您不知道,如果不是夫人剛好去了,那夫人一個偷人的帽子就摘不掉了!” “真是豈有此理!”閆正邦十分生氣,“去叫振奇過來!”他吩咐身邊的警衛(wèi)。 “爹,你不要為難振奇!我知道他其實是很委屈的!”溫舒言“婉言勸說” 閆正邦果然更生氣了,“有什么好委屈的!如果不是……哪里……”說到這里,閆正邦顯得有些衰老。 人的手指都有長有短,所以不要指望閆正邦能對每個孩子都做到一視同仁。他有七個兒子,但是唯有大兒子是他傾注了最多心血的,是他苦心孤詣培養(yǎng)的繼承人。大兒子也不出他意料的十分優(yōu)秀,不止在軍事作戰(zhàn)上極有才能,在為人處世上也游刃有余。當時他要求大兒子娶林鳳來,大兒子不止沒有怨恨他讓自己娶一個沒有背景的舊式女子,反而十分明白他的想法,明確表示自己心甘情愿。反觀次子,在長子的光環(huán)之下就顯得稚嫩、不成熟。 就在閆正邦思考的時候,警衛(wèi)員帶著閆振奇來了,后面還跟著一個小尾巴——陸悠鳴。 “逆子,誰讓你帶她來的!”閆正邦生氣的把一個杯子砸在他面前。 但是實際上閆振奇也很無辜,是陸悠鳴死磨硬泡要來的,她說“既然伯父沒有說不讓我來,那我就是可以過去的??!”,閆振奇經(jīng)不住她哀求才帶她過來的。 陸悠鳴這次之所以厚著臉皮蹭過來,是想攻略閆正邦。但是閆正邦作為一個鐵血軍人,意志力堅定,不止絲毫不受陸悠鳴瑪麗蘇光線的影響,反而在世界意志的影響之下,十分厭惡她。 “陸小姐!好人家的姑娘不會總是跟人家的丈夫同進同出,我在考慮要不要給您父親去一封信,問一問陸家的教養(yǎng)!”閆正邦說話不客氣,看著陸悠鳴的眼光也十分不善。 陸悠鳴聽到閆正邦的話以后,臉“刷”的一下就蒼白起來。 陸之棱作為南方著名文豪,其實并不在意閆振奇有沒有妻子,現(xiàn)在這個世道就是如此,原配妻子如果是舊式女性,那么閆振奇完全可以停妻再娶。但是,林鳳來卻不是沒有背景的舊式女子,不提她的父親交友廣闊,光是閆正邦對她的力挺就讓陸之棱明白停妻再娶什么的,完全是幻想。所以他一直反對陸悠鳴和閆振奇在一起,偏偏陸悠鳴不聽他的話,非要無名無分的跟在閆振奇身邊,于是他一怒之下發(fā)話陸家再也沒有這個女兒,但是他畢竟還是顧念父女之情,沒有把這個消息公布出去。如果,如果閆正邦寫信去責問陸之棱,那么陸悠鳴毫不懷疑陸之棱會登報和她斷絕父女關(guān)系! “爹!”閆振奇有些心疼。 “你給我閉嘴!你干的好事,我還沒說呢!一個連外室都不算的東西誣陷你的原配妻子,你居然能當做沒發(fā)生一樣!我是這樣對你母親的嘛?”閆正邦指著閆振奇的鼻子罵。 閆正邦的原配也是舊式女子,閆正邦的長子和次子都是她生的。閆正邦對于原配非常尊敬,甚至在原配死后宣布不再續(xù)弦。在這個時代的一大部分人看來,閆正邦這樣的行為已經(jīng)算得上是情深義重了。雖然,閆正邦房里其實還是有幾房妾室,但是他沒有外室,也沒有真愛。 提到自己的母親,閆振奇語塞。 陸悠鳴扯了扯閆振奇的衣袖,悄聲說,“振奇,不如我們先走吧,不要在這里惹伯父生氣了!”她看到林鳳來在這里,就覺得事情不太妙!閆正邦一向很喜歡這個兒媳,如果有林鳳來在場,形勢顯然會對她很不利。 閆振奇覺得陸悠鳴說的在理,“爹,我們……” “滾吧!”閆正邦很無奈,你以為你爹耳朵聾了?聽不到你們兩個人之間的對話嗎? 看著蠢兒子被那個女人牽著鼻子走,他真心無奈。 征得親爹同意的蠢兒子拉著真愛離去,親爹有些暴躁又有些無奈。 一直充當圍觀群眾的溫舒言若有所思的看著一起離去的兩人,突然想到一個很現(xiàn)實的問題:要是這兩個人整出孩子來了可怎么辦? 溫舒言看的很清楚,閆正邦或許喜歡她,力挺她做兒媳婦,維護她的地位,但是這些都是建立在她和陸悠鳴都沒有孩子的基礎上。如果她沒有孩子而陸悠鳴有,那么閆正邦的心會偏向哪邊真的很難說。這一點,在魏潔雅的身上體現(xiàn)的淋漓盡致。 但是她一方面不想出賣自己的節(jié)cao,一方面陸悠鳴估計也不會允許她生下孩子,這樣看來可就難辦了! 閆正邦看見她“癡癡”的看著閆正邦離去的樣子,嘆了一口氣,安慰道,“鳳來,你不要擔心!振奇他總會想通的!而且,我承認的兒媳婦只有你一個,那個女人我是不會承認的!” “爹,我沒事兒!我相信總有一天我能精誠所至金石為開的!”她做出一副無怨無悔的賢婦狀,果然贏得了閆正邦愧疚的眼神。 正當此時,一個小兵急急忙忙的跑了過來。 “大帥,不好了,不好了!少帥,少帥他被馬給踩了!” “什么!”閆正邦震驚的站了起來,“振奇在哪里?我要去看他!” “爹,我也去!”溫舒言心砰砰砰的跳,彷佛有什么應驗了。 兩人在那個小兵的帶領來到閆振奇治療的院落。 兩個人到達的時候,閆振奇生死不知的躺在床上,陸悠鳴淚眼汪汪的坐在床邊,家庭醫(yī)生正在給閆振奇做檢查。 “醫(yī)生,醫(yī)生,求求你,救救振奇!”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