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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然真的有這樣的人的存在。 “所以,蘭芝是R國的女間諜!”溫舒言用一種沉重的眼光看向蘭芝,“為什么那碗毒湯剛剛好是你端給我的?為什么你端著那碗毒湯要詢問良平喝不喝?為什么當我說了自己習(xí)過武以后,追殺者立馬變成了一些忍者?最重要的是,我發(fā)現(xiàn)你每天晚上都會消失一段時間!” 蘭芝沉默了半響,“我以為你當時已經(jīng)睡熟了!” “我是習(xí)武之人,一向比較警覺淺眠!你每次一起身,我就知道了!”溫舒言看著她。 錢副官等人聽到蘭芝的話以后,立馬警覺。他們把溫舒言圍起來,掏出槍對著蘭芝。 “你一向都是這么仔細!”蘭芝露出一個淺淡的笑容,“可惜我們立場不同!” 溫舒言無言。 她一直都沒有懷疑過蘭芝,因為在原著中,蘭芝一直陪著林鳳來風(fēng)風(fēng)雨雨,沒有嫁人,最后更是死在了米國。所以她一直認為蘭芝是忠心耿耿的,如果不是她發(fā)現(xiàn)蘭芝每晚都會消失,然后悄悄跟著她,她也不會發(fā)現(xiàn),原來她一直以為忠心耿耿的那個人其實從來都沒有忠心過她。 她有時候也回想,當初端上那碗毒湯的時候,蘭芝知不知情?但是想想,如果不是蘭芝,誰能保證那碗毒湯一定是她喝?然而她還是會想,蘭芝沒有勸說她喝了那碗毒湯,是不是顧念著一些過去的情誼? 其實她心里明白,即使蘭芝和她有過去的情誼,也比不上R國在蘭芝心中重要,否則蘭芝也不會三番五次把她們的行蹤泄露出去。 這次的事情給了溫舒言很大的教訓(xùn),書中的描寫不過是世界的一部分,更何況原著還是以林鳳來為主視角進行描繪。在林鳳來的眼中,蘭芝是忠心的,在書中呈現(xiàn)出的蘭芝就是忠心的。誰也不知道,蘭芝不背叛可能不是因為忠心,而是因為沒有到背叛的時候閆振奇已經(jīng)就被囚禁了。 “對不起!”蘭芝快速的射出了一個東西。 溫舒言皺著眉頭,一揮手,平地起風(fēng),將那個東西擋了回去,插在了蘭芝的身上。 蘭芝不敢置信的看著自己身上好像耗牛毛一樣大小的針,直直的落在了地上。 與此同時,關(guān)長秋毫不猶豫的一槍打過去,錢副官順勢補了一槍,兩個人合作無間,完全看不出幾分鐘以前,一個人還在懷疑另一個人是內(nèi)jian的樣子。 溫舒言嘆了一口氣,“我們走吧!她剛才可能給同伙發(fā)了訊息!” 她知道,蘭芝和她的同伙的目的是活捉她,可能是為了她神奇的武功,可能是為了其他的原因。她知道那些耗牛毛一樣的針是無毒的,然而這并沒有什么用,正如蘭芝所說,她們的立場是對立。蘭芝愿意為R國付出一切,她卻不愿意落到R國人手里。 她們急匆匆的走了,臨走之前,溫舒言最后回頭看了一眼蘭芝,心里是一種說不出的滋味,但是她畢竟久經(jīng)風(fēng)霜,很快就冷靜下來。 溫舒言等人匆匆忙忙趕路,但是還是很快就被R國的忍者追了上來,溫舒言冷靜的一邊把閆良平背到身后,一邊不斷用掌風(fēng)打斷樹林中的樹干撞到這些忍者身上。 一旁的錢副官等人也在不斷的在射擊。 “砰砰砰” 從那些忍者的后方突然射來了一個個子彈,子彈打中那些忍者,忍者一個個倒下。 然后一群人從草叢中蹦了出來,為首的那個人把槍收了起來,沖著他們大喊,“前面的同志,你們還好嗎?” “是他?”錢副官的聲音似乎有些驚訝。 “他是誰?”溫舒言也收起槍。 “孫禮玉!”錢副官回答。 溫舒言意味深長的“哦”了一聲,心里一下有了別的主意。 “同志,你們好,你們沒事兒吧?”孫禮玉試探著向前,看見溫舒言等人沒有反應(yīng),才大膽走過來。 “沒事兒,沒事兒,還要多謝你們!否則,我們怎么就要被這幫土匪給打劫了!”溫舒言做義憤填膺狀。 一旁的關(guān)長秋乃至孫禮玉,都被她的話噎了一下。你家的土匪長成這個樣子嗎? 但是溫舒言和孫禮玉彼此之間都心照不宣。 孫禮玉轉(zhuǎn)而問道,“你們這是要往哪里去?” 溫舒言立馬擺出四十五度憂傷的表情,“唉,我夫家本是豐城的一個富戶,誰知道民黨看上了我家的財產(chǎn),逼迫我丈夫交出家中產(chǎn)業(yè),我丈夫不從,他們居然就把我丈夫打死,我在家丁的護衛(wèi)之下帶著兒子逃亡,沒想到居然遇到土匪,幸好遇到你們??!”溫舒言做感激狀。 “呵呵呵,不客氣不客氣!”孫禮玉有些尷尬的說道。 溫舒言明顯看出他的身體有些僵硬,估計是被她瞎編亂造的能力給嚇到了。 倒是溫舒言身邊的這些士兵,估計是嚇慣了,面不改色的站在那里。等到溫舒言說他們是家丁的時候,他們還擺出一副“我們就是家丁,誰敢說我們不是”的樣子。錢副官和關(guān)長秋也是一副正氣凜然的樣子,就差在臉上寫著“我不認識你,你也不認識我”,雖然其實他們認識。 “這位……夫人”孫禮玉有些為難,他知道這位是閆夫人,但是他們現(xiàn)在是假裝不認識的狀態(tài),他不能直接叫人家閆夫人。 “哦,我夫家姓林,娘家姓溫,閨名舒言!這是我兒子林良平!”幾個假名,溫舒言信手拈來。 “林夫人,我看,你們也無處可去,不如跟我們回革命區(qū)!在我們的革命區(qū),你可以找到信仰的歸宿,找到我們革命的方向!”孫禮玉激昂的說道,不愧是做政委的。 “太好了,感謝你們收留我們,G黨不愧是人民的好黨派?。 睖厥嫜宰龈屑ぬ榱銧?。 一旁的士兵都默不作聲,他們的內(nèi)心是這樣的:我就默默的看著你們裝逼。 得到溫舒言的應(yīng)承以后,孫禮玉帶著溫舒言沿著山路不知道走了多久,走到了另外一座山上一處隱蔽的地方。雖然不知道走了多久,但是溫舒言目測,兩處隔得相當遠,所以據(jù)說打獵打到那里然后“偶然”碰到溫舒言的孫禮玉等人,簡直要把臉打腫了。 然而溫舒言還是小瞧了孫禮玉的厚臉皮,他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樣子,熱情的介紹,“這就是我們革命區(qū),我們的革命區(qū)雖然生活很清貧,但是我們的精神確實相當富足!” 溫舒言用眼神逡巡了一圈,心想:確實是相當清貧。看看那些革命戰(zhàn)士一個個都餓的面黃肌瘦了。 隨后,溫舒言等人就在這個革命區(qū)暫時安頓了下來。 相比那些清貧的革命戰(zhàn)士,手段層出不窮的溫舒言以武功為依靠,在大山當中打到不少的野味,他們的生活水平雖然跟不上過去在東北,但是也算得上是有滋有味。 但是這種安穩(wěn)的生活沒過幾天,就有一個人找上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