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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被連續(xù)摔了兩下,已經是迷迷糊糊的了,“我,我自己要來的!” “再不說實話,我就踩爆你去!”不知道什么時候,溫舒言已然穿好了衣服,她抬起腳,目光不懷好意的看向男人的某個部位。 男人一激靈,痛哭流涕的求饒,“姑爺爺、姑奶奶,饒了我吧,我不是故意的,都是楊志娣那個女人,不關我的事兒啊!” 溫舒言挑眉,楊志娣?不會就是下午那個來占便宜的女人的姑姑吧? 溫舒言朝卓丹梧使了一個眼色,卓丹梧不滿的看了她一眼,然后還是乖乖的一腳踩在了男人的肚子上,他不止踩了上去,還惡劣的碾了碾腳,“你最好說實話!否則,呵呵!”卓丹梧的呵呵讓男子毛骨悚然,他急忙竹籃倒豆子,該說的不該說都說了,不過人難免會有趨利避害之心,溫舒言把他那些推脫的話忽略,再自己推理一下,也得出了事情的真相。 原來,那天那個想要拿碗的胖女人叫做楊志娣。楊家是站雙村的一個大家族,楊家的祖先是大夏的開國侯爺,但是有一代侯爺因為牽涉謀逆,被流放了。這位侯爺最為人稱道的不是他謀逆的事情,而是他后院女人的數(shù)量,據說皇上后宮的娘娘可能都沒有那么多。這位侯爺女人多,孩子自然就更多了,于是一流放,即使路上有損耗,也是一個不小的數(shù)量,就成為站雙村的第一大姓,就連現(xiàn)在的村長也是姓楊,所以楊家的人尤其是女人一向是肆無忌憚。 溫舒言琢磨著,估計是因為祖輩顯赫,現(xiàn)在落魄,所以楊家的女人名字才這么奇葩,說的好聽點,叫做雅俗共賞,說難聽點,就是大雜燴。 言歸正傳,之前楊志娣沒有在溫舒言這里占到便宜,心中不忿,就在村子里宣傳流言,說溫舒言之所以有這么多錢,是因為她去當暗娼了,要不然怎么大家流放都是灰頭土臉,就她容光煥發(fā)。后來,流言傳著傳著,就變成了溫舒言和卓丹梧都是出來賣的。 溫舒言點評:這個流言之所以變成這樣子,估計少不了那些嫉妒卓丹梧美貌的男人的推波助瀾。 而這個深夜?jié)撊氲哪腥私凶鲑囎游?,他的父祖輩也是一位侯爺,他自忖自己祖先能夠左擁右抱,為什么自己不能?但是他媳婦容金玉是村子里出名的悍婦,所以他一聽到這個傳言,就想不管三七二十一,左右通吃了再說了。 “容?”溫舒言皺起眉頭,如果她沒有記錯的話,容是國姓。 “你知道衛(wèi)景叛亂嗎?”卓丹梧問。 溫舒言點頭。 本朝開國皇帝臨死前,把子孫分封到各地,希望子孫屏衛(wèi)大夏,可惜事與愿違,卻造成了藩王勢大的局面。 之后繼任的幾任皇帝一直致力于削弱藩王的勢力,直到差不多只剩下衛(wèi)王和景王的時候,當時的皇帝掛了,太子年幼登位,衛(wèi)景二王趁機叛亂,拉攏了不少人,可惜依然被打壓了下去。 “這個容金玉估計就是容和東一脈的后裔!”卓丹梧總結。 容和東是當時新帝的親弟,結果卻墻頭草的附逆,新帝氣的不行,最后卻還是不忍心斬殺他,就把他們一家全部流放了。 溫舒言恍然大悟。 賴子文和容金玉,一個覺得自己是侯爺?shù)暮蟠?,應該三妻四妾;一個覺得自己是皇室后裔,應該金尊玉貴,然后她和卓丹梧就無辜的成為了炮灰,真是躺著也中槍啊! “把他扔出去!”溫舒言冷冷的吩咐道。 卓丹梧把賴子文扔出去,才反應過來,“我為什么要聽你的?” 溫舒言把被子一蓋,就留了一個后腦勺給他! 卓丹梧氣的直跳腳,最后還是只能悻悻的打地鋪。 作者有話要說: 這是倒數(shù)第二個故事了,這篇文章馬上就要準備完結了 ☆、古代重生(四) 第二天早飯的時候,溫舒言一邊喝著白粥,一邊漫不經心的吩咐,“你去把咱們院子周圍的墻筑起來吧,總是這樣一點都不安全!” 她雖然不擔心有人能夠趁她睡覺的時候搞事兒,但是如果總是這樣,也對會影響她的睡眠質量的好嘛! “嗯!”這次卓丹梧沒有唱反調,他也覺得造一個圍墻很有必要。 所以吃完早飯,卓丹梧就立馬趕車去鎮(zhèn)上,把上回那個木匠又請了過來,兩人合力,很快就把圍墻建好了。圍墻建好以后,溫舒言為了以防萬一,還在墻上面放了一些尖銳的碎片,如果有人想要翻墻進來,看扎不死他! 卓丹梧比溫舒言還損,他從山上扛回來一塊巨石,打算造成一道巨厚無比的大石門,就是那種拍著都會覺得手疼的那種,安在墻院上。 溫舒言十分贊賞卓丹梧的想法,還幫著她一起安裝,安完了,兩個人都忍不住對視,然后露出黃鼠狼偷雞一樣的jian笑,隨后兩人都愣住了。 卓丹梧看著笑的像個jian商一樣的溫舒言,心想:似乎以前從來沒有見過笑的這么開心的溫舒言。 溫舒言看著笑的像黃鼠狼的卓丹梧,心想:似乎以前從來沒有見過笑的這么肆意的卓安流。 就在兩人愣神之間,氣氛就變得有些尷尬。 “開門,你們給開門,敢打我家子文,怎么不敢開門!”正當兩人尷尬之際,墻外一道囂張的女聲把兩人解救了出來。 墻外那個女人似乎覺得光是大喊,無法震懾全場,于是決定全力敲門,結果她就成了石門的第一個犧牲品。 “誒呦!這破門是什么做的!怎么那么硬?”墻外,很快就傳來了她呼痛的聲音。 “金寶、金貴,你們在等什么呢!還不快翻墻進去!”這個女人囂張的讓人不忍直視。 但是溫舒言和卓丹梧都毫不在意,兩人默契的站在院子中央,默默的盯著圍墻上方,心里想著同一件事情:剛好可以試一試這個圍墻防盜能力如何。 事實證明,溫舒言的布置還是十分到位。 兩個翻上墻頭的陌生男人,被墻頭上的尖利物品一扎,一個掉到了墻外,一個掉到墻內。掉到墻內那個,還沒能緩一口氣,就被一個大大的捕獸夾子夾住了腳。當著溫舒言和卓丹梧的面,一個大男人哭的不要不要的。 “把他扔出去,不給他們一點教訓,還以為阿貓阿狗都能踩上一腳嗎?”溫舒言磨拳擦掌。她現(xiàn)在可是可黃可暴力的哦! 然后卓丹梧拎著那個男人,溫舒言打開石門,卓丹梧把人扔了出去,兩個人配合的十分默契。 門外的那個女人,也就是容金玉,看著兩個弟弟,聲嘶力竭的大吼著,“你們對我弟弟做了什么,我跟你們拼了!” 然后看也沒看她口中弟弟,就頂著一個龐大噸位向著溫舒言撞過來。 溫舒言本以為楊志娣和楊攀娣已經是噸位很大的了,但是看見容金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