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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不是在下說,尊夫人和令郎金尊玉貴,不如住到了我的府邸來,我會幫你好好照顧他們的!” 卓丹梧冷酷的拒絕,“我自己的夫人孩子,我自己照顧,不需要別人照顧!” 范滇還想糾纏,卓丹梧卻直接下了逐客令,“董巖,送客!”范滇無奈,只能灰溜溜的走了。 卓丹梧冷哼一聲,表示不屑。明知道對方心懷不軌,還把老婆孩子送過去,范滇以為他傻??! “如何?”溫舒言從陰影處走出來。 著急的范滇完全沒有察覺到她的存在。 “能如何?灰溜溜的走了唄!”卓丹梧不屑道,“容旭華手底下這些人真是不堪入目!”而后,他似乎突然想起了什么,道:“我們可能要在這里呆很久,你做好準(zhǔn)備啊!” 溫舒言點頭,表示自己早有心理準(zhǔn)備。 然而即使她再有心理準(zhǔn)備,也沒有料到他們居然在玉良關(guān)呆了足足十五年。 十五年的時間,足夠一個小團(tuán)子長成一個英姿颯爽的少年郎。 深夜,卓府的一個房間內(nèi),一個身材頎長的少年側(cè)躺在床上,他的呼吸均勻,似乎是睡熟了。 也正在此時,一批黑衣人輕輕踩著房頂?shù)耐叽u,悄悄落在了院子里。期間,他們沒有驚動一個人。 為首的黑衣人做了一個手勢,就有一個黑衣人走了出來,躡手躡腳的掏出一支長管,然后掀開窗子,就著長管向著窗內(nèi)吹了一口氣。 手持長管的黑衣人朝后面點了點頭。 為首的黑衣人一揮手,一批黑衣人悄無聲氣的走出了隊伍,他們就著大開的窗口向著房內(nèi)跳了進(jìn)去。 黑衣人們看見床上的身影,毫不猶豫的揮起大刀向下砍,然后令人意外的是,他居然砍空了。黑衣人驚懼的揭開被子,里面的人不見了。 “嘿!我在這兒呢!”一個清亮的少年聲音從他們頭頂傳過來。 他們想上看去,才發(fā)現(xiàn)房梁上正晃蕩著兩條腿。 少年嬉笑了一聲,輕飄飄的從房梁上跳了下來,“你們怎么這么執(zhí)著呢?” 黑衣人們互相對視一眼,有志一同的掄起刀向著少年砍去,嘴上卻一聲不吭。 少年雖然看起來年輕,但是功夫不差。 左右左右一閃躲,即使是黑衣人人多勢眾也奈何不了他。 少年正得意之際,之間中間那個黑衣人嘴中突然發(fā)出一種尖銳的與哨聲相似的聲音,然后一支支帶著火的箭射進(jìn)了他的房內(nèi)。 少年應(yīng)接不暇,急忙大喊:“爹娘,你們不要看戲了,快來救我啊!” 然后一道長鞭橫空而出,在場的黑衣人都被長鞭掃到地上,一動不動。 少年大膽的去探了探對方的鼻息,沒氣了,不由的長嘆,“娘這,簡直是奪命鞭啊!”一鞭子下去就帶走了那么多條命,真不愧為長鞭中的戰(zhàn)斗鞭。 “臭小子又暗地里誹謗我是不是!”溫舒言從飄飄飯從房梁上跳下來,姿態(tài)閑適。 “娘,你快別埋汰我!你快把這火滅了啊,要不然我就沒地方住了!”少年,也就是卓玉謹(jǐn),蹭到她身邊。 “哼!該!誰讓你技不如人!”話雖然是這樣說,但是溫舒言卻還是用長鞭把房外的水缸拖了進(jìn)來,把火給滅了。 “我爹呢?”卓玉謹(jǐn)四處張望。 “他去處理那些射箭的刺客了!不然你現(xiàn)在早就萬箭穿心,還能在這里跟我貧!”溫舒言恨鐵不成鋼的點了點頭的他的額頭。 “疼!”卓玉謹(jǐn)很委屈,“娘,你就不要拿你這種逆天的資質(zhì)跟我這種凡夫俗子比好嗎?” 一般人習(xí)武,都是從幼年開始,積累多年才能有所成就。他娘呢?二十幾歲才開始習(xí)武,到現(xiàn)在也不過十來年的時間,但是她內(nèi)力的積累已經(jīng)不遜色那些七老八十的老武林了。就像剛才那些黑衣人,尋常人哪里可能一鞭子抽死,還不是他娘把自己高超的內(nèi)力發(fā)散到鞭子上,才能一鞭子把他們抽死。 溫舒言嘆了一口氣,“你以為娘想?。∫皇悄隳莻€親叔叔逼得太緊,我用得著那么著急嗎?”她當(dāng)然知道自己是個例。她是因為神仙點化,才進(jìn)步飛速。旁人,哪里能有她這樣的奇遇? 卓玉謹(jǐn)抿緊了嘴巴。 幾年前的某一天,他突然被告知自己不是自己爹娘的親生孩子,而是前太子的兒子。更有一個在位的皇帝叔叔對他虎視眈眈。即使他心態(tài)再好,也受不了。 作者有話要說: 孩兒們,這個稱呼,我依稀記得是出自西游記。 ☆、古代重生(十) “說什么呢?”卓丹梧大步走進(jìn)去。 “說你兒子一點不勤奮!”溫舒言恨恨的看著這個死小孩。 卓丹梧摟住她的肩膀,“無所謂!反正還有我們呢!” “說的倒輕巧!”溫舒言開始嘮叨,“所謂為人父母者,必為孩子計之深遠(yuǎn)!我們老了,總有一天會死的,怎么可能一直看著他呢?更何況……” 聽著溫舒言的絮絮叨叨,卓玉謹(jǐn)一張臉皺成了包子。 “好了!”卓丹梧溫柔的握住她的手,“玉謹(jǐn)今天也折騰了半個晚上,你啊,就別嘮叨了他了!” 溫舒言冷哼一聲,“你們父子沆瀣一氣,倒顯得我多余了,是吧!我走還不成嗎?”說著,人就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走了。 卓玉謹(jǐn)無奈的看著卓丹梧。 卓丹梧拍了拍他的肩膀,“你娘也是為了你好!” “我知道!”卓玉謹(jǐn)苦哈哈的說道。 如果可以,他希望只是單純的做爹娘的孩子,而不是什么前太子的唯一孩子。但是現(xiàn)在上面那個對他是欲除之而后快,他無路可退,只能迎難之上。 “知道就好!你好好休息,我去勸勸你娘!”卓丹梧一邊說一邊往外走。 卓玉謹(jǐn)心想:什么勸我娘?肯定又是去秀恩愛。 追出門的卓丹梧很快就看見了走的像烏龜爬一樣的溫舒言。 “哼!真是慈父多敗兒!”就在他走近的片刻,他聽見溫舒言這樣說。 “玉謹(jǐn)還是一個小孩子,你不要對他那么嚴(yán)格嘛!”卓丹梧嬉皮笑臉的說道。 十五年的時間真的可以發(fā)生很多事情,比如卓丹梧和溫舒言。在一個孩子作為橋梁的情況之下,漸漸的走到了一起。 又比如說,十五年的時間讓那些投機(jī)者沒有了耐心,再加上容旭華在周凝的勸說之下開始采取懷柔政策。有很多墻頭草就順著這陣風(fēng)倒了下去,為了取信容旭華,他們甚至出賣了卓玉謹(jǐn)?shù)纳矸荨?/br> 這也是卓玉謹(jǐn)近些年頻頻遭遇追殺的真正原因。 容旭華怎么可能容忍前太子的血脈留在世上呢? 前太子的光芒,無論是對已經(jīng)死去的二皇子,還是現(xiàn)在三皇子的容旭華,都是一個巨大的陰影。所以也難怪容旭華不依不饒。 那些黑衣刺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