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66
勝。 龍傾國擺手,目送老鴇離去,只覺得臉皮一抽一抽的,仿佛不受控制。那離去的老鴇突然又回頭看了她一眼,只見龍傾國當即豪邁的招了招手,隨即依依不舍的扭頭往回走。 走了兩步,龍傾國覺得自己臉上的笑猥瑣至極。 還未來不及調(diào)整,這一抬頭,她頓時又覺得眼冒金星,臉皮僵硬。 日落西山,人潮盡散。 長長的街道,青石路面上,一襲素色衣袍的男子,正負手而立,唇角含笑的望著前方笑的像花一樣的女子。 那絕代風華的容貌,唇角萬年不變的笑意,正是尋來的花千城。 龍傾國神思歸攏,當即嗷嗚一聲,一把捂臉,揉了揉僵硬的臉皮,直到覺得面部表情正常無比,這才一寸一寸的挪開手掌。 “?。啃〕前?!你好悠閑啊,也來逛街嗎?”龍傾國整了整衣著,淡然無比的走到花千城面前打招呼。 花千城唇角依舊噙著笑意,看著龍傾國仿若大夢初醒的模樣,不禁唇角微揚,輕聲道:“嗯,確是悠閑。倒是不知姑娘的官人若是聽到姑娘如此期盼他離去,也好讓姑娘有逛花樓的機會時,會如何神傷了?!?/br> 額—— 龍傾國只覺得眼皮一跳,氣個倒仰! 她以前怎么沒有發(fā)現(xiàn),這個外表純情的花千城能如此淡然的說出這樣損人的話來? 你還是當初的小城嗎? 龍傾國咬了咬牙,又深呼幾口氣,隨即干笑道:“關于這個問題是不成立的!官人尚且不存在,何來神傷!” “噢,那我可要告訴那位老鴇,你方才欺騙了她!”花千城抬步要走。 “花千城!你你你,你夠了?。 饼垉A國齜牙咧嘴的一把拉住花千城的胳膊,便將他拖著向街尾走去。 正文 第貳叁章 空白 花千城任由她拉著自己走,轉頭看著她咬牙切齒的模樣,唇角的笑意蔓延開來。 “你這個時候不應該賓客盈門,忙的不亦樂乎才對嘛!怎么有閑情雅致出來逛街?”關鍵是還好巧不巧的正看到她不要臉的過程。 花千城聞言微垂雙眸,淡然無波,哪里還有方才著急尋人的模樣。只聽得他輕聲道:“賓客都已經(jīng)送走了。左右閑著無事,便出來尋一下你。畢竟近來城內(nèi)販賣人口的人比較多,你又是個不識得路的,別到時候……” “誒得得得!我有那么白癡嗎?傻呵呵的跟著人家走?再說了,吃虧的事情是我能干出來的嗎?”龍傾國覺得她根本就不記得,方才自己跟著人潮走的事情。 花千城伸手彈了彈龍傾國的額頭,輕笑,道:“我不是怕你吃虧!我是怕別人吃虧——” 龍傾國自認為帥氣的抿頭發(fā)的姿勢驀地一頓,僵著臉回頭看向花千城。 “小城啊,你應該去考文狀元的!”龍傾國語重心長的拍著花千城的肩膀,一臉痛惜。 花千城拂去她的手,整了整衣著,道:“就憑我的文才,哪里還需要去考?” 龍傾國嘴角一抽,默默地抱拳,表示敬佩! “其實我一直覺得,你才是我?guī)煾傅挠H傳弟子!”龍傾國神情嚴肅的說著,腦中思襯著,這花千城是不是她師父在夢游的時候扔掉的哪個弟子! “過獎過獎!”花千城淡然道。 龍傾國聞言一個踉蹌,不以為恥反以為榮? 她敗了! 看著花千城淡然的向前走著背影,龍傾國齜牙咧嘴,張牙舞爪半天,最終眸光一閃,jian計頓上心頭。 “你走慢點,我都快跟不上了!”龍傾國嘟囔著,隨即大步追趕,終于與花千城的身影并駕齊驅(qū),二人衣衫摩挲一瞬,龍傾國眸底頓時閃著jian笑。 花千城回頭看她,正看到她臉上遮不住的得意笑容,不禁脊背一涼,問道:“你又盤算什么陰謀詭計了!” 龍傾國老臉一僵,當即抹了把臉皮,隨即一把扯下腰間別著的米袋子,提溜在花千城的眼前,瞇著眼問道:“這是柳嬸嬸托我給你帶回來的糯米。喏,講來聽聽,是哪個比我還醫(yī)術超群的人,把你這碰不得糯米的毛病給治好了?我也好登門拜謝拜謝!”聽她后面面露精光,又咯吱磨牙的語氣與模樣便知,那道謝究竟是怎樣個道謝法兒! 花千城本想著她在盤算什么jian計,又突見她手中物什,不禁眸色微怔,稍顯黯然。 片刻,只見他輕抬素手接過,唇角依舊掛著笑意,可卻似有不同,只聽得他淡淡道:“并未曾有哪位高人將我的病癥治好,我只是想——” “什么——?沒,有,治,好——??。 饼垉A國覺得自己險些被自己的噎死,當即摸了摸衣袖,發(fā)覺里面的糯米粒兒一粒也沒有了。隨即僵硬著脖子緩緩看向花千城的衣襟。 花千城覺得她一驚一乍的模樣著實不雅,正待好好教育她一番,卻突覺脊背處微微瘙癢,不禁眉頭微蹙。 “我錯了——”龍傾國哀嚎一聲,隨即一把拉住花千城的手向一旁無人的巷子里狂跑。 片刻,終于抵達巷子內(nèi),龍傾國左右看看沒有人,隨即一把將呆怔的花千城翻身面朝墻面,背對著自己,伸手便去解他的腰帶。 花千城只覺得脊背越來越癢,一種不好的預感涌上心頭,一個失神,竟被龍傾國輕易的解開腰帶,外衣也被她利落的一手扒下。 呆怔只是片刻,花千城唇角微抿,當即一把穩(wěn)穩(wěn)握住龍傾國還要繼續(xù)扯他中衣的素手,怎么也不松手。 龍傾國可謂是心急難耐,心急火燎,心痛疾首,心急如火,心花怒放—— 她錯了,她不該把手中的糯米粒兒盡數(shù)扔進了他的衣襟內(nèi),她總以為他的癥狀已經(jīng)治好了,誰曾想并沒有呢? 想起小時候他過敏時可憐巴巴的模樣,龍傾國止不住在心里念著阿彌陀佛,善哉善哉—— 天生我材必有用,額不對,天下沒有不散的筵席,啊呸—— “你快松手,你衣服不能穿了!快讓我給你脫掉——”龍傾國掙脫不得,當下就要使用內(nèi)力,卻被花千城的話聲制止。 “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花千城的語氣異常平淡。 因他面朝墻,背對著自己,龍傾國看不到他的表情,聽他如此說,當即回道:“我當然是在脫你——額——”貌似這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