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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想到我把那藥抹在杯子邊緣,碰一點便足夠了?!?/br> “那些人安排好沒有?” “我辦事,小姐你就放心吧?!?/br> 蔣沁夏滿意一笑,眼中布滿惡毒,“那就好,真是便宜那幫賤民了,謝家大小姐的滋味不是誰都能嘗到的?!?/br> “如何?”謝意馨下了樓,便在剛才的議事處等著了。 程掌柜與春雪下得樓來,春雪憤憤地把剛才聽到的話說與謝意馨聽。 有些人一得意就會忘形,她之前對春雪的安排也只是為了預防萬一。如果自己真中了計,那么她走后如果蔣沁夏不謹慎的話一定會露出形跡的。想不到她的一番安排還真的派上了用場。 謝意馨知道她是著了蔣沁夏的道了,苦笑,“看來,我大概是中了□了。”她大概能猜出蔣沁夏的想法,不過是希望自己也如她一般被毀了而已。而聽蔣沁夏的意思,似乎還安排有后招埋伏在她回去的路上。 春雪被嚇了一跳,焦急地說,“咱們得趕緊回府!” 謝意馨搖頭,想了想,道,“程叔,咱們這樣......” 程慶明聽得兩眼發(fā)光,直點頭,末了道一句,“大小姐等著,我這就去辦?!?/br> 沒多久,筆志閣出來一位蒙著面紗的妙齡少女,被侍女扶著上了一輛寶藍色的華蓋馬車,華蓋馬車后面還遠遠吊著另外一輛普通不顯眼的馬車。 坐在馬車內的謝意馨略感不適,隨著馬車的顛簸,她身子漸漸發(fā)起熱來,沒一會臉就艷如桃李,乳/尖隨著衣裳的摩擦漸漸挺立,而羞人之處亦沁出一絲絲的粘膩和潮濕。 “小姐,藥效發(fā)作了?”春雪看著她紅彤彤的臉,擔憂極了。 謝意馨不自在地扭扭身子,那藥她只在唇上沾了點就這么厲害,那蔣沁夏喝了一杯下去,她現在該頂不住了吧? 就在她胡思亂想之時,他們的馬車停了下來。 “小姐,有情況了?!避嚢咽降吐曊f。 只見前面的馬車突然地停了下來。 接著,巷子里出來七八個流氓地痞,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 “喲,哪里來的小娘子?長得可真俊?!?/br> “放我們過去,馬車上的銀錢隨你們取用?!笔Y沁夏靠在奴婢身上,臉色很難看。她剛才在筆志閣時頭有點暈,便預備回府了,暈暈沉沉地上了馬車??砂氲郎纤悴煊X到不對勁,再細看馬車的布置以及趕車的路線差點沒讓她魂飛魄散。還沒等她反應過來,變故就來了?,F在連她帶出來趕車的心腹小廝也不見了,幫她們趕車的剛才見情勢不好,已經跑了。如今她只恨身邊這個不中用的賤人連馬車都上錯! “今天爺幾個看上的是你這個人,談錢多傷感情啊,你們說對不對?”帶頭的金二對身后的幾個小弟說。 看著眼前幾個地痞,蔣沁夏知道這便是她給謝意馨準備的,如今卻要自己嘗這苦果了,真是該死! 看著幾個人yin/笑著逼近,蔣沁夏的丫環(huán)喝道,“你們嘴巴放干凈點,我們小姐是蔣國公府的大小姐,識相的就趕緊拿了銀錢便速速離去,我們蔣家概不追究。要不然,哼!” 啪!“要不然如何,嗯?”金二甩了那丫環(huán)一巴掌,力道很大,她嘴角出了血。 然后一把將蔣沁夏扯了過來,抱在懷中,然后掀掉她的面紗,自然便看到臉上那道疤了,略失望了一下,當下嘴巴不留德地道,“蒙著面紗看著就一美人啊,想不到去了面紗便是丑八怪了,難怪有人要花錢找我們幫你破瓜呢?!?/br> 隨后又親了兩口,然后嘖嘖有聲地贊道,“不過這身子真香真軟,倚紅院的頭牌也比不這身嬌rou媚啊。” 蔣泌夏聽到金二踩到她的痛腳,還拿她與妓院的頭牌比,頓時怨毒地盯著他看。 金二一驚,猛地甩了她兩巴掌,“臭娘們,再看我就打死你!” 蔣沁夏厭惡地看著摟著自己臭男人,“你們現在走,我既往不咎,要不然,后果不是你們承擔得起的?!?/br> “哈哈哈,等你做了我媳婦,我便不用怕蔣家了?!苯鸲靡獾卣f道,然后滿意地看著懷中的女人慘白著一張臉。 卻說那金二,正是京城三里街有名的混混,成日撩雞斗狗游手好閑調戲良家,不是個好的。今日被人找到,說有一莊買賣找他做,讓他壞一女子的清白,這事他做慣了,二話沒說便應了一下。 合該蔣沁夏有此劫,她當初為了避免那些混混畏懼謝家不敢接這單買賣,隱瞞了女子的身份,只指出了經過的馬車的標志,如今是她坐在馬車之上,真是百口莫辯了。 金二也是和蔣沁夏她們打了照面才知道點子來頭那么大,卻已是騎虎難下。他壓根就不相信什么不追究之詞,唯有自己手中握有把柄才能讓他感覺到安全。再者,俗話說富貴險中求,于是,一下子惡從膽邊生,想著待他破了蔣小姐的瓜,最后她還不得嫁給自己?到時自己便是蔣公國的姑爺了。 這么一想,金二眼中露出噬人的光,一把捏住蔣沁夏的下巴,一張肥嘴便吻了上去。 蔣沁夏掙扎著,可她越掙扎身子就越軟,最終只能無力地靠在金二身上。 嘶的一聲,衣服被撕開了。 “住手!”就在金二對著蔣沁夏上下其手的時候,只見朱聰毓一臉煞氣地走過來。 看見朱聰毓,謝意馨眼中閃過一絲明悟,原來如此啊。朱聰毓為了讓三皇子得到謝家的幫助真是不遺余力啊,今天要是她著了道,恐怕除了嫁給他朱聰毓或者那流氓地痞便只有去廟里靜修一途了。如果他們再狠心一點,朱聰毓等她被侮辱后再出現,能嫁給他都是他施舍。狠,真夠狠的! “走吧,回去了?!?/br> 春雪懵懂地問,“不看下去了嗎?” “不了。” 而謝意馨不知道的是,她身后也有一輛不起眼的馬車不遠不近地跟著她,直至她到家。 “安國侯世子,救我!”蔣沁夏見到朱聰毓如同見到一棵救命稻草。 怎么不是謝意馨?朱聰毓眼中卻閃過一絲意外和厭惡。 沒錯,今天謝意馨出來的消息是他讓人透露給蔣沁夏的,他一向知道此女心胸狹窄,嫉妒心強,最是見不得別人比自己好。那她對謝意馨未必沒有恨,消息透露給她,總比自己安排好。反正他也不是想要謝意馨的命,只是想有人配合著演一場戲罷了。果然,根據他們埋伏在蔣家的探子稍帶回來的消息,蔣沁夏得了消息后果然動了??上н@個女人,連點小事都做不好! 可是他又不能見死不救,畢竟蔣泌夏姓蔣。 就在此時,他眼睛的余光瞄到一輛不起眼的馬車緩緩離去。他想起剛才他來到之時,那馬車也是停在那的,原以為是輛空車的,不料?!突然,朱聰毓靈光一閃,里面是她,一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