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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夕并不是那么排斥的。 ****** “父皇,我不喜歡謝家那丫頭,別再逼謝家了。謝老太傅回來你也別開口提親事,這事就讓它慢慢淡了吧?!本舷σ荒樥J真地道。 書房內(nèi),就周昌帝與君南夕兩人,連李德都躲到外面給他們守門去了。 周昌帝坐在龍椅上,一臉不解,“老五,你說什么,我聽不懂?!?/br> 君南夕道,“父皇,別裝了,難道兒子在你眼里就那么傻?” 周昌帝想了想,決定不拿兒子當傻子看了,就說道,“既然你都知道了,那就好好準備迎娶新娘子吧?!?/br> 君南夕強調(diào),“我說了我不喜歡她,你別勉強我。” 周昌帝好整以暇地反問,“你不喜歡她喜歡誰?” “殷慈墨?!?/br> “老五,輪到你把父皇我當傻子了啊?!敝懿劾浜?,不喜歡人家?不喜歡還急巴巴地送了紙條過去給謝家讓那丫頭速與金家訂親? 如果謝意馨或者君景頤他們在,一定會很吃驚君南夕與周昌帝說話的隨意。顯見周昌帝是真正拿君南夕當兒子看的,如同民間的父子般。 “不管如何,這樁親事我不同意,我不愿意娶她?!本舷γ鏌o表情地說道。天知道他說這話時,心有多苦澀。 周昌帝哄道,“可是,謝家丫頭現(xiàn)在名聲這樣了,朕指婚是最好的結(jié)果了,為了她,你委屈一下吧?!?/br> 君南夕忙說,“她有別的選擇,不必我委屈,金家必不介意這些流言的?!?/br> “前些日子他們回開封,金家老大都在議親了。你還是委屈一下吧?!毙觾海退?,嫩著呢。 “我不愿意委屈。” 周昌帝趕蒼蠅似地揮揮手,“行了行了,知道你不愿意了,朕會處理的?!?/br> 到了這一步,周昌帝頗有一種遇神殺神,遇佛殺佛的氣勢,還非得成就這樁姻緣不可了。 看他父皇那樣,君南夕就知道他根本就聽不進去,心中悲喜混雜,當下也沒再多說,默默告退。 看著他的背影,周昌帝搖頭,這孩子,原來看著挺聰明的,怎么一遇上這事就轉(zhuǎn)不過彎來了呢。自己喜歡的女人,當然得自己來疼才會幸福,把自己喜歡的女人往別人懷里推,指望別的男人,算什么呢。不過也難怪,還年輕嘛,遇生死摯愛,難免會方寸大亂,指婚了就會好了??墒侵懿塾衷踔舷π闹械膾暝纯??他不想那么自私,幾年的甜蜜和幸福,卻需要她用一生的時間來遺忘。她值得更好的,與喜歡的人舉案齊眉白頭偕老,甚至兒孫滿堂,這些,都是他希望她能得到而他又給不了的。 書房內(nèi),周昌帝又想著秘報上謝老太傅的歸期,他算了算,最遲明兒,他應該能進京了。再想著謝府快馬加鞭送出的信件,料想他已得知京中之事。周昌帝心中忍不住念叨,恩師啊恩師,這回你可千萬別讓朕失望才好哇。 出了御書房,君南夕看著滿園的景色,深吸了口氣,心中已沒那么糾結(jié)。他從來都不是那種優(yōu)柔寡斷的人,事,他會盡力去做。如果最終的結(jié)果不能改變,他亦能坦然接受,希望她,亦能。 ☆、48更新更新 伽藍寺,君南夕與慧融大對弈完一盤,兩人各據(jù)一方,捧起旁邊的香茗品著,任由小沙尼收拾棋盤。 君南夕琢磨了一下,開口道,“慧融大師,其實今日我來,有一事想求?!?/br> “阿彌陀佛,君施主有事請直言?!?/br> “我父皇欲給我擇一妻子,我的情況,想必大師也知道。實在不想耽擱女方,奈何我父皇一意孤行,聽不到任何勸言?!本舷φf著,遞過去一張紙, “上面是女方的八字,我想請大師幫我勸勸他,就說我與女方八字十分不相配,若是結(jié)成夫妻必成怨偶?!?/br> 慧融大師看著八字,笑了,這不是他第一次看到這張八字了,于是他道,“阿彌陀佛,出家人不打誑語,此八字與君施主十分相配,施主何不放下心結(jié)?或許會另有機緣也未可知?!?/br> 談何容易,君南夕苦笑,“大師——” “實不相瞞,日前墜下也曾拿著兩張八字讓貧僧演算,貧僧已如實將演算結(jié)果告知?!?/br> 君南夕一呆,他父皇還真是—— 此計不成,君南夕只得無奈告辭。 “爹,我們要不要放慢行程?”看著手上的信,謝忻峰問,“我們帶著這么多人,回程慢點也是理所當然的?!?/br> 謝忻峰想嘆氣了,在燕子湖時,他陪著他爹游說本家的人搬遷至京城。這件事很順利,并不是很難,畢竟一筆寫不出兩個謝字。 而且,要說老人的心愿,無非就是想看著子孫們有出息,一代更勝一代。再者,背靠大樹好乘涼的道理誰都懂。搬來京城,可以讓小輩們得到更好的教育享受更多的資源,出息的成算也大些。 只要謝老爺子這一支不倒,以后孩子出息了,有人幫著鋪路,總比自己一個人奮斗強。 先前謝老爺子幾十年不回本家,就算他們有什么想法,也不好厚著臉皮千里迢迢地來求。 現(xiàn)在不一樣了,是老爺子提議讓族人搬來京城的。還說已在京城以東的郊區(qū)買下了一片地,他們到了那邊也不用發(fā)愁住房和生計,只要有手有腳能種地就餓不死人。手頭有錢的,可以在他們已經(jīng)圈下的地里買上幾畝,價錢也不貴,大約是十兩銀子一畝左右。沒錢的也不打緊,可以租種田地,租子也只是每年收成的三成。 其實這個價格是他們買進價格的八成,這也是謝老爺子與謝意馨商量好的,畢竟本家那邊的人背井離鄉(xiāng)的不容易,他們謝府既然有能力就幫襯一把。 本家那邊的人一聽,就琢磨開了,這些田地的價錢倒不貴,就比他們老家這邊略貴一點點,倒也不是不能承受。而且那租子確實也很少了,這年頭,就算再仁慈的地主,每年的租子最少都要收上五成。 這么一算,哪里不明白是謝老爺子有意幫襯他們,好讓他們在京城扎根容易些。 如此一來,意動的族人還真不少,只是全族搬遷畢竟是大事。而且族里一些田產(chǎn)財務的歸置收攏,也不是一下子就能辦妥的。再加上有些老人確實是故土難離。便打算先派幾個人跟著去京城,看看情況再說。 于是,他們回程中就多了五六個本家的人,有族長,莊稼漢子及讀書人。 可是,福無雙至,這邊本家的事挺順利的,那邊他大侄女就出事了。 他也沒想到,回程的路只走到一半,就收到謝府快馬加鞭送來的信件。信上告知了最近發(fā)生的事,末了,信中還提到了金家。這意思外人看著含糊,他們卻一眼明白。 聽到謝忻峰的提議,謝老爺子眉頭緊皺,“不必了?!被噬铣鍪?,把馨丫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