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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也得五皇子生得出來才行啊。 只是看這樣子,皇上明顯是賴上謝家了。 而謝家的拒絕又能堅持多久呢?皇上是不會放任謝家的。因為謝家的拒絕真是個壞榜樣,不僅掃了皇上的面子,而且還絕了五皇子娶個世家妻子的路。 如果皇上這回放過謝家,那下次給五殿下指婚世家女的時候,那些世家就有話說了:哦,你恩師家的閨女你舍不得禍害,就來禍害我們家的,太不公平了吧。 此時,知道這個消息的幾個世家,如黎家蔣家等,都無比慶幸,出手出對了啊。他們幾家,都有未嫁的嫡女,而且都很優(yōu)秀,可不能浪費在五皇子身上。而且紛紛決定,次日一定要替五皇子美言,勸持禮公盡快低頭。 持禮公,對不住了,別怪我們推動促成這一結(jié)果啊,畢竟死道友不死貧道嘛。既然皇上看上了你家的閨女,你就勉為其難吧。 其實不低頭更好,惹怒了皇上,謝家的人就等著被邊緣化吧。那么空出來的肥缺,他們就能安排自己人了。 眾人心中都在打著自己的小算盤。 ☆、49更新更新 這天下午,老爺子派了小廝過來春暖閣傳話,讓謝意馨趕緊去書房一趟。 謝意馨僅略作收拾,便往崇德園匆忙而去。 在半道上遇到本家的幾位長輩,忙頓下腳步,“十七叔公,錦揚叔,翔子哥,你們剛從外面回來?” 謝意馨注意到他們腳下的鞋子沾著黃泥,便猜到他們定是去看那片地了。 “是意馨丫頭啊。”說話的是剛才謝意馨叫的十七叔公,只見他慈祥地注視著謝意馨,笑道,“剛才我們幾個去了城郊轉(zhuǎn)轉(zhuǎn)?!?/br> 意馨丫頭這稱呼是老爺子讓這么叫的,原來本家那邊的人都稱呼謝家第三代為小姐少爺?shù)?。不料老爺子嫌棄叫得生?非得改了。 謝意馨也不在意,只是一個稱呼而已。 “十七叔公,近段時間府中是忙亂了些,有些不周的地方還望見諒。你們要是遇到什么問題盡管去找管事,管事解決不了的,就找三叔。別客氣好嗎?” 聞言,十七叔公心中一片溫暖。人老了,對人的情緒就格外敏感。誰是真心誰是假意,很容易就分辯得出來。謝意馨語言神態(tài)誠摯,再思及話中的意思,府中形勢也確實不樂觀,但是謝府在如此忙亂之下,仍能盡心地安排他們的衣行住行,絲毫不見丁點看不起鄉(xiāng)下人的意思,可見他們是真心待他們這些族人的。 十七叔公當(dāng)下也笑道,“瞧你這丫頭,你說的十七叔公都知道,如果有問題,我們一定不外道?!?/br> “這就對了?!敝x意馨也笑了,本來還想多聊兩句,不料春雪輕扯了她的衣袖一下,思及還要去崇德園一趟,當(dāng)下也不敢耽擱,只歉意地說道,“十七叔公,錦楊叔,我這還點事,就先走一步了。改天得空了,再去桂院找你們說話,我可是很好奇老家那邊的事的呢?!?/br> 他們自然都看到了春雪的小運作,而且剛才遇到時,謝意馨也是一副匆忙的樣子,想必是真的有事,當(dāng)下都勸道,“你有事就先去忙吧,要說話哪天都可以的?!?/br> 謝意馨行了個晚輩禮,帶著春雪匆匆離去。 看著謝意馨這個小輩的背影,十七叔公與謝錦楊的心情只覺得沉重。 這兩天他們無意中打聽到,京郊那片地,每畝的價錢是十三四兩銀子,并不是老爺子所說的十兩。這一片地,少說都有□百畝,那么謝府至少得往里填補三四千兩銀子。他們一想,就覺得窩心無比。若是持禮公府紅紅火火倒也罷了,只是現(xiàn)在他們自己都麻煩纏身,仍愿意向族人伸出援手,這份情誼很重啊。果然是同根同源的才會幫助你么。 “這么懂事的孩子,真配...的話,可惜了?!敝x錦揚搖頭,這幾天流言紛紛,該知道的他們都知道了。 “造化如此,自有其用意?!笔呤骞箍吹瞄_。 謝錦揚嘆息,“哎,當(dāng)初在燕子湖時,總想著七叔公定是過著神仙般的日子。咱們是來了才知道,原來七叔公的日子也不好過啊?!?/br> “這還不是外面那些人鬧的,欺負(fù)咱老謝家沒人。”十七叔公哼哼,人老了,就特別護短,當(dāng)下扭過臉對一眾小輩訓(xùn)道,“我可告訴你們這些小家伙,等大伙兒搬來了京城,你們不給叔公我好好念書,仔細(xì)你叔公我手上的鞭子不留情。” “誰不好好念書了?”有倔強的小子甕聲甕氣地反駁。 謝錦揚摸了摸孩子的頭,“聽你十七叔公的話,咱努力念書,將來出人頭地了,好好幫你三叔公他們。” “嗯。”另一個孩子重重點頭,仰著腦袋道,“十七叔公,錦楊叔,你們就放心吧,我們一準(zhǔn)努力念書,將來幫三叔公干活!” ****** “祖父,您找我?”打開書房的門,謝意馨問。 “嗯?!崩蠣斪犹а劭戳怂幌?。 “大侄女,就看到你祖父,沒看到你三叔我也在呢。”謝忻峰調(diào)笑。 謝意馨哦了一聲,“三叔,你也在啊?!?/br> 老爺子指著桌面上的紙張,道,“散播五皇子謠言的人找到了,喏,就在上面寫著?!?/br> “這么快就找到人了?”謝意馨挑眉。一 謝忻峰笑道,“還好,我們也只比皇上的人慢了一點點。而且剛收到消息,皇上已經(jīng)把人給捉起來了?!?/br> 謝意馨拿起那張紙,會心地笑笑,這是當(dāng)然的了,誰敢比皇上還快得到消息啊。 “屈晉涵?”謝意馨皺眉。不是三皇子和殷慈墨的陰謀,難道從頭到尾她都料錯了不成? “是四皇子動的手。沒想到吧,咱們家與四皇子素日無仇,近日無怨的,他卻要對我們下手?!敝x忻峰嘆了口氣。 屈晉涵,禮部郎中,二叔的同年,有個在后宮當(dāng)良媛的女兒,可惜的是失寵已久,只在宮中靠著淑妃不咸不淡地熬著日子罷了。 此人雖說是四皇子的人,但并不得重用,還有一點別人不知道的,就是,此人擅兵謀。 信上說,五皇子活不過二十五及其子嗣艱難是他在與二叔喝酒的時候不小心說漏嘴的,被店小二聽去,成為流言的源頭。 謝意馨想,難道,一開始,查那流言的源頭時,所有線索皆隱隱指向了謝家,原來她二叔被人利用了。 她二叔,真是——謝意馨都不知道怎么說他了。虧得謝家已經(jīng)向皇上表明了決心,皇上也相信此事必不是謝家做的,才抽絲剝繭地查下去。要不然,單是拒絕了皇上的指婚又散播五皇子活不過二十五及其子嗣艱難的事,就夠謝家喝一壺的了。 “大公主最近有沒有動手?”突然,謝意馨福如心至,問了那么一句。 謝忻峰回憶了一會,才道,“動了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