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憑這個,恐怕難以說服眾人啊。 “大家看,這個黑衣人的肩胛骨處,也刻了一朵蘭花?!辈淌鲜疽庖幌?,便有侍衛(wèi)動手。 只見嘶的一聲,黑衣犯人的上衣被撕開了一些,露出的肩胛骨處確實有一朵繁復的蘭花。 就知道他們最有可能因為這個而暴露,殷慈墨嘆氣。 接下來,蔡氏沒有說話,把這一切都交給了周昌帝。 周昌帝凝視著那枚蘭花印記,喚了一聲,“刑部侍郎,你看看?!?/br> 刑部侍郎孔佩金出列,手拿著幾張圖紙??着褰鸬氖帜_還是挺利索的,從一聽到那蘭花印記時,他便讓人回刑部將先前從黑衣人身上拓下來的圖紙拿來。 只見孔佩金前后左右對比一番后,朝皇上肯定地點點頭。 殷崇亦的心一緊,道,“皇上,這樣子做不得準吧?萬一之前有人照著這個印記刻在身上,咱也不能因為一個印記,就把他當成了那伙黑衣人吧?如果他胡說八道,豈不是冤枉了好人?” “殷崇亦,你什么意思?難道懷疑我們刑部泄露么?我告訴你,自從這蘭花印記拓下來,就好好保存在我們的刑部了,看守也是最嚴格的,絕無外泄的可能!”刑部侍郎生氣地說道,“你別因為自己心虛就想著往別人身上潑臟水,這樣做只會顯得你更心虛!” 他最恨別人質疑他的能力以及刑部的能力了,尤其是在皇帝面前。 “而且你自己不會看啊,新刻上去的和以前刻的能一樣么?這蘭花印記刻在這皮膚上以我的眼力來看,至少有五個年頭!這個人與前面那些黑衣人是一伙的可能性高達九成九!不信的話大可叫太醫(yī)來鑒定一下。” 殷崇亦語塞。 周昌帝果然召了一個擅長外傷的太醫(yī)上來,那太醫(yī)一看那刻在肩上的印記,便斷定至少是五年前刻上去的。 此人的身份已被證實,確實與那些黑衣人有關系無疑。 “來人,把他潑醒!”周昌帝吩咐。 那黑衣犯人被潑醒后,看到大殿那么多人,有一瞬間的迷茫,只是很快便清醒過來。他渾身無力,為了讓他能好好說話,李德很有眼色地著人搬來了一張椅子讓他癱在上頭。 “朕問你,五月份城煌廟那次刺殺,你可有參與?告訴朕,幕后主使是誰?你是否還有其他同伙?” 那黑衣犯人低著頭,沒有說話。 先前押他上來的人踢了他一腳,“沒聽到皇上問你話呢!我勸你還是老實配合得好,先前你不也是硬骨頭嘛,最后還不是招了?,F在只是讓你復述一遍先前承認的事情而已,難道你還想再吃一回苦頭?” 黑衣犯人的手微微動了一下。 謝意馨有點緊張了,畢竟他們這邊牌都打出去了,成敗就在此一舉了。 就在此時,殷慈墨問,“皇上,此事事關臣女,臣女能否和他說兩句話?” 這個請求并沒有不合理,遂周昌帝一揮手,準了,“準!” “你看著我——” 那黑人原本低著頭的,此時卻聽話地抬起頭,注視著她。 殷慈墨目不轉睛地看著黑衣犯人,緩緩地說道,“照實回答皇上的問題,不得有一絲隱瞞包庇知道嗎?你放心,這是皇宮大殿,最是公正嚴明不過的了,沒有人敢屈打成招的?!?/br> 那黑衣犯人聽到最后,竟然呆呆地看著殷慈墨。 “皇上,臣女的話說完了,您可以繼續(xù)審問了。”殷慈墨說完,退到一旁。 “朕問你,五月份城煌廟那次刺殺,你可有參與?告訴朕,幕后主使是誰?你是否還有其他同伙?”周昌帝又把問題重復了一遍。 “啊啊啊,我的頭好痛??!是他,是他,指使我的人是他!”黑衣犯人通紅著眼指著一個人大叫著。 “我?!”被指著的那人大吃一驚,瞬間被嚇得屁股尿流,跪在地上,“皇上冤枉啊,臣沒有,臣真的沒有哇?!?/br> “你確定是他?”周昌帝問。 “不是他,不是他,是誰——”犯人抱著他的頭,眼神瘋狂,在人群中搜尋著什么,然后又指了一個人叫道,“是他,就是他!” 可一會,他又大叫道,“不,不是,不是他,是誰?!” 看著那個瘋狂找尋什么的犯人,殷慈墨眼中劃過一抹遺憾??上Я?,當著眾人的面,她不敢有太大的運作,如今只是誘導出了先前給他下的一些暗示而已。要不然,她就能將計就計,除掉一兩個勁敵也好哇。 此時眾人也看出那犯人不對勁了。 他這是瘋了?謝意馨的心一沉,她料到了所有的情況,獨獨沒有料到會是如此這般。謝意馨把前前后后的過程想了一遍,若說有什么不妥之處便是殷慈墨與他說話了,可謝意馨回想她所說的話,并沒有什么特別之處啊。難道殷慈墨還會某種秘術不成? “瘋子,這是瘋子!”有人叫道,“趕緊把他捉起來!” “太醫(yī),看看他是真瘋還是假瘋!”周昌帝道。 那個犯人很快便被制住了,幾名太醫(yī)輪番上陣,一致得出一個結論,那就是這個犯人心智混亂,瘋了。 犯人瘋了,此事自然是不了了之了。 “什么啊,竟然找了一個瘋子來做證人?!庇腥吮г?。 隨后,那黑衣犯人自然被押了下去。 “不,他不是瘋子,他怎么可能是瘋子?進宮前他還好好的,怎么會突然發(fā)瘋?!”蔡氏失落地跌坐在地喃喃自語,滿眼的絕望,可當她目光觸及殷慈墨的時候,她突然跳了起來,指著殷慈墨罵道,“是你,是你,一定是你搞的鬼!” “你怕我揭穿你,對,一定是這樣!” 殷慈墨無奈地說道,“母親,別這樣好嗎?你不能老是因為一些風吹草動就怪到我身上來,你這樣,讓我很難做?!?/br> 經過剛才的事以及宴會以來殷慈墨一如既往的態(tài)度,眾人心中其實已經偏向殷慈墨這邊了的。再加上蔡氏再怎么說也是殷家的媳婦,她這樣鬧,不管有什么樣的理由,都很難被人打從心底里接受。 “蒼天不公啊,都說善有善報,惡有惡報,都是騙人的!騙人的!”蔡氏哈哈大笑,沒一會,卻笑出淚來,“既然老天爺你不開眼,那你就把我這條命也收去吧!”說完,蔡氏迅速地沖向了旁邊最近的石柱。 “不好!” “不要!” 人群驚叫,反應快的人只來得及抓住她的衣袖,可惜蔡氏一心求死,拉她的人只撕下了她袖子的一塊布料。 只聽見砰的一聲,蔡氏倒地不起,血流如柱。 旁邊的一男子迅速地走到她旁邊,伸出手,“還有氣,太醫(yī),快來!” 蔡氏艱難地轉過頭,“我以,我的性命,詛咒,殷慈墨所出的孩,孩子,生生世世,不得好死!”說完這句,蔡氏眼睛定定地看著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