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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吧?!北緛韼孜蛔逍肿宓芨咧?,她備了禮便可,畢竟她身份擺在那呢。再說,太過高調對謝家對她都不是好事。可現(xiàn)在她不是有急事嘛,責成的借口不用白不用。 謝意馨到的時候,眾人匆匆來迎。 “不是說了不回的嗎?怎么回來得這么突然,是不是有什么急事???”老夫人拉著她的手,不住地問。 “祖母,您別擔心了,沒什么事,就是在晉王府呆得悶了,想回來看看而已?!敝x意馨一手拉著瀚哥兒,一邊安撫,“母親,馬車里有幾份給東名敏岳幾位族兄的禮物,一會您幫忙拿給他們?!?/br> “jiejie,jiejie,瀚哥兒的呢?瀚哥兒各項功課都得優(yōu)哦,而且先生說了,如果瀚哥兒一直這樣下去,以后一定會考上狀元的!” 謝意馨摸摸他的頭,“那瀚哥兒要努力哦,不要驕傲,知道嗎?” “那禮物呢?” “jiejie怎么可能會忘了咱們瀚哥兒那份呢,一會jiejie親自拿給你?!?/br> 得了這話,瀚哥兒才算安分了。 進了門,謝意馨找了個借口,隨著老爺子去了書房。謝家的其他男人也陸續(xù)跟上。 “祖父,燕子湖那邊有異常?!敝x意馨開門見山地說。 “什么異常?”事關本家老根,老爺子神色一正。 謝意馨把信上的內容復述了一遍。 眾人面面相覷,而老爺子沉吟不語,謝昌延輕聲地問,“這些異常現(xiàn)象,是不是有什么事情要發(fā)生了?” 謝意馨點了點頭,“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不久之后燕子湖可能會有一場地動發(fā)生。” 眾人神色一凜。 “地動?!” “你確定嗎?” 謝意馨搖了搖頭,只說道,“即使是現(xiàn)在,我也只是懷疑,而不敢下決定。記得我小時候,我娘的奶嬤還在,她的家鄉(xiāng)經(jīng)過一次地動,家人都死了,只有她逃了出來。她輾轉之下做了我娘的奶嬤,我小時候,經(jīng)常在我耳邊念叨那一年的事,地動前的異常,地動后的慘象,她都反復地說。前一陣子,又恰好聽到本家的一個人從燕子湖回來念叨著類似魚兒白天躍出水面的趣事,當時我就覺得不妥,才會派人前去核實一番的。” 這些話,自然是假的,但又是符合邏輯的。她娘的奶嬤,老家確實發(fā)生過地動,只是她人已經(jīng)不在了,死無對證。 “就憑這個,預言地動,會不會太草率了?”二叔謝淵保遲疑。 “確實。” “只是這樣的現(xiàn)象,實在太相似了。我直覺那里一定會發(fā)生地動的?!敝x意馨也只能這么說了。 “難道先前的古書上就沒有類似的記載么?可以稍微印證一下也行?!?/br> “太祖打天下時,戰(zhàn)爭幾十年,銷毀了太多的書籍,現(xiàn)在想找出類似的記載,難咯?!?/br> 謝老爺子看著渾身散發(fā)著沉穩(wěn)氣息的孫女,再想起這一年多了,她的一舉一動,別人不清楚,可他卻知道她替謝家化解了多少的災厄。他相信,這一回,亦不例外!況且,他活了七八十年了,也算是見多識廣了,燕子湖的異常,確實不同尋常。 “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吧?!崩蠣斪拥?。 書房內突然沒了聲音,三兄弟都訝異地看向老爺子,他們以為,老爺子是最難說服的... 不過既然老爺子信了,他們就從相信會發(fā)生地動這方面來考慮。 “此事,難道由我們謝家上折子說?”謝昌延問,他盤算著上這道折子的風險。 “為什么不?要知道,如果此事是真的,我們謝家就是大昌的大功臣!”謝淵保興奮地說。 “不太妥當?!敝x忻峰搖頭。 “不,這道折子我們謝家不能上!”謝意馨道,“自古以來,地動作為一種嚴峻的天災。素來被人們視為天神大怒天罰之類的,天子有時候需要下罪已詔的,以求天神息怒。正因為有這樣的一種思想,那么,能提前預示地動的人,會被人視作大昌的福星?!?/br> “但是你們別忘了,咱們前一段時間才在陛下的庇護下將家族里的人員整頓了一遍,去蕪存菁,又補充了一批新鮮的血液。如果咱們再做這個福將,無益于烈火烹油,自掘死路。”而且,還有一點,你們別忘了,謝家還出了一位晉王妃。這一點,謝意馨沒說。她覺得前面這些就足以說服他們了。 “那怎么辦,如果這事是真的,這個功勞不能白白送人吧?”謝淵保急切地問。 “為什么不能白白送人?”謝意馨笑問。 “你要送給誰?”謝淵保反射性地問。 “殷家?!?/br> 聞言,其他人均若有所思。 唯獨謝淵保氣急敗壞地罵,“什么,你不知道他們是我們家的死對頭,還要把這天大的功勞送給他們?!” “老二,做事別那么急哄哄的,用用腦子?!崩蠣斪硬粣?。 謝淵保郁郁地閉上嘴。 謝忻峰眼睛一亮,“你是打算?” 老爺子高深莫測地看著這些子孫。 謝昌延若有所悟。 謝意馨笑著點頭,她三叔的腦袋瓜子就是好使。她能這么快制定這個計劃,是因為提前知道了地動的事,而且這個計劃其實一直都在心里,隱約成型。 “可是,他們會上當嗎?” “那就得看咱們的布局了?!敝x意馨嘴上說道,在心中卻是肯定地加了一句,一定會的。 殷家因為在蔡氏的死受到重創(chuàng),一直以來,都憋著一股氣,一股渴望東山再起的氣。前面對謝家的打擊,是贏是輸,估計他們已經(jīng)回味過來了,至少殷憲珂一定回味過來了。殷崇亦應該也有點明悟了??峙禄匚哆^來的人,氣得就更好了。所以,預言地動,成為大昌福將,這么絕好的機會,他們不想放棄,不愿意放棄,也舍不得放棄。 只是,這一世與上一世已經(jīng)不一樣了,上一世殷慈墨尚未嫁為人婦,再大的功勞,也只是臣子,只會被當作一員福將,殷家也跟著受益。 但她已嫁為人婦,而且嫁的人還是皇子。如果她或者殷家借著預示地動的發(fā)生做了大昌的福星,于殷家來說,或許是莫大的幸事,景王或許也能因此而沾上光。 但長遠來說,這絕對不是幸事。 周昌帝會覺得,這是怎地,天神用地動來警示朕!你的側妃,或者側妃的家族是大昌的福星,那是不是預示你景王就是大昌的下一任皇帝了?那是不是預示朕老了,該給你讓位了? 這并不是不可能,因為她越和周昌帝相處,就越發(fā)地覺得圣心難測。 “這個就交給我了。” “三叔,殷家人多疑,你最好是挑有殷慈墨在場的時候讓他們知道那些現(xiàn)象。殷慈墨是做過女史的人,她知識之淵博侄女我都要望其項背,這種現(xiàn)象意味著什么,她一定了解的。咱們或許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