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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陳漢民硬氣地道,“晉王不信微臣,大可以請別的太醫(yī)來?!彼€真不信,有誰能看出來其中的奧妙。 君南夕軟著態(tài)度說,“別的太醫(yī)我自然要請,但你這個太醫(yī)院的副院判,如此輕率的下結(jié)論是不是不太妥當?要不,你再診一次脈確定了再說?” 君南夕這樣,反而讓陳漢民更加確定了心中的想法,“晉王也知我是太醫(yī)院的副院判,行醫(yī)幾十年了,這點喜脈我還把不出來嗎?”意思是不愿意再更改診斷了。 “好,記住你現(xiàn)在的話!你最好祈禱其他太醫(yī)診出的結(jié)果與你一樣,如若不然,本王會讓你知道,我們夫妻倆的笑話不是你想看就能看的。而且我的王妃不是你隨便就能誣陷的!” 陳漢民心一突,可惜話已至此,他算是騎驢難下了。 君南夕與陳漢民的聲音都不小,外面靠得近的,聽得一清二楚,外面頓時議論紛紛。 “懷孕?不是說晉王那個不行的嗎,怎么晉王妃還能懷孕啊?!?/br> “此話怎講,就算晉王子嗣艱難,并不代表絕對沒有子嗣啊。況且原來還說晉王活不過二十五呢,如今人家還不是治好了病,雖然腳有些毛病,所以說,萬事沒有絕對的?!?/br> “可是,晉王妃有孕的話,晉王不該高興么?” “孩子根本就不可能是他的,他能高興才怪?!?/br> “且不提晉王子嗣艱難這點,你想想,一個多月的時候晉王在哪?人都不在京城,晉王妃的肚子如何懷得上?” “你是說?”說話人瞪大了眼,“這晉王妃可真大膽?!?/br> “說到這個,剛才我在院子里看到晉王妃和安國侯世子拉拉扯扯。”有個人吞吞吐吐的道。 聞言,眾人人吃了一驚,再一想,便明白了她這話的意思,原來晉王妃肚子里的孩子果真不是晉王的? “不會吧?會不會是陳太醫(yī)診錯了,剛才晉王不是說了嗎?也有診錯的可能的?!?/br> “陳太醫(yī)是行醫(yī)了幾十年的太醫(yī)了,把個喜脈而已,你覺得可能會出錯嗎?” 就在這紛紛擾擾中,晉王府的人請來了三位太醫(yī)。 ☆、第八十七章 君南夕提出要再請兩三位太醫(yī)來時,殷慈墨眼中閃過一抹陰翳,沒想到他們的感情這么好。不對,是沒想君南夕在這種時候了,還能這么冷靜,確實讓人吃驚,接著,又為君南夕對謝意馨的信任感到不舒服。 她不由得把目光投到君景頤身上,如果遇到這種情況的是她自己而不是謝意馨,君景頤能如君南夕這般待她嗎? “皇上駕到!”遠遠的,李德的聲音就傳來。 君南夕一愣,父皇怎么來了? 隨即想到什么,出迎的腳步一頓,殷家,有那么大的能耐請他父皇過來? 其實能請他父皇過來不算什么,關(guān)鍵是掐在這個時機,就是能耐了。 這是君南夕的第一個念頭,緊接著,卻想到了更深一層的原因。他父皇剛經(jīng)歷了明妃的事,對這種事厭惡著呢,有他在場,如果馨兒真的懷孕的話,肯定沒有好果子吃。這恐怕就是他們的目的吧? 一番跪拜,周昌帝坐下后,似心情頗好地問,“不是說在賀壽的嗎,你們聚在這,怎么回事? “皇上,晉王妃剛才身體不適,太醫(yī)剛給她看過。”殷崇亦說道。 “可查出她因何身體不適了?”周昌帝的視線轉(zhuǎn)了一圈,落在君南夕身上,關(guān)心地問。 “恭喜皇上,晉王妃是懷孕了,有一個多月了?!标悵h民搶著說。 聞言,周昌帝的臉一陰,他一直都很關(guān)心老五這個孩子,自然知道他的身體狀況如何,所以第一個反應不是高興。 對他的搶答,君南夕并不意外。如果他不是那么急功近利,就不會淌這趟渾水了。 自從他們查出的線索指向殷家之后,他們大概能猜測到,為求萬無一失以及追求利益最大化,第一個將馨兒‘懷孕’一事捅出來的人,必定是殷家的人,就算不是,也與殷家關(guān)系匪淺。這個人是他們一定要揪出來的,然后憑著這條線,看看能不能找到一個突破口。 所以陳漢民從來就不是無辜的。 君南夕臉色一冷,睨了他一眼,然后對周昌帝說道,“父皇,馨兒她脈相紊亂,根本就很難把脈,可是陳太醫(yī)卻說她是懷孕了,兒臣讓他仔細一些,可他就是一口咬定。兒臣懷疑陳太醫(yī)的居心,剛才魏太醫(yī)幾個已經(jīng)進去了,一會結(jié)果就出來了。” 周昌帝冷冷地看了陳漢民一眼,難道他不清楚他診出這樣的脈相意味著什么,還大聲嚷嚷出來,真是該死,就算此事是真的,也得給他捂嚴實了。在宮里混的,哪個不是人精,他不信陳太醫(yī)想不到這點。這么肆無忌憚,是有所倚仗了?還是整倒晉王妃得所利益甚大,大到值得他冒那么大的險?難道老五媳婦真的懷孕了? “哦,那依你的意思,陳太醫(yī)連個脈都把不準?”周昌帝緩緩地說道。 對陳漢民來說,這么直接地否定他的醫(yī)術(shù),讓他無比的難受。 “皇上,晉王妃的脈相確實是喜脈?!标悵h民小聲的辯解。 周昌帝看了他一眼,不再言語。 稍晚,幾個太醫(yī)魚貫而出,被問及晉王妃如何時,年長的魏太醫(yī)捋捋雪白的胡子說道,“晉王妃只是葵水要來了身體略有不適而已,可能因為人多,氣味混雜,所以還有一些惡心眩暈的癥狀。” 另外兩位太醫(yī)也附和著點頭。 聞言的殷慈墨眼中閃過一抹古怪,而殷憲珂只是眼底一暗,隨即恢復過來。 陳漢民豁地站了起來,臉色震驚,“不可能!”表情是明顯的不信。 被一個一向看不順眼的同行質(zhì)疑醫(yī)術(shù),魏太醫(yī)不悅了,“不信你何不親自把一把?” 陳漢明當然要親自驗證的。 他一上手,略顯紊亂的脈相中,確實能把出葵水至的脈。 頓時他急得團團轉(zhuǎn),有三位同僚在,他也不敢再造次。此時他深恨自己剛才的冒進,如今他看了某處一眼,那人移開了眼,他咬咬牙,如今也只能先自救了,于是他滿頭大汗地說道,“皇上,方才是臣技藝不精,沒能把清楚晉王妃的脈相,請皇上、晉王恕罪?!?/br> 此話一出,人群頓時sao動了,“庸醫(yī)害人啊?!?/br> “這庸醫(yī)差點害了晉王妃,我就說嘛,晉王妃一看就端莊得體,哪會是那種不正經(jīng)的人?!?/br> “就是,這樣的庸醫(yī)一定要狠狠罰他才行!” 周圍的議論聲不小,陳漢民狼狽極了。 “一開始晉王妃的脈相就紊亂,你把不出也不該亂說話。但你卻說了,本王還提醒過你慎言三思而后行,只是剛才你是怎么說的,一意孤行。你這樣的心態(tài)明顯是有問題的,故意針對王妃針對晉王府。本王現(xià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