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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但比起這份禮物,它太微薄了?!?/br> “你為我學習制作巧克力的模樣,我就已經(jīng)很滿足了。禮物的意義在于心意?!?/br> 沈?qū)幈凰搴昧?,笑道:“要是心意的話,我可是滿滿的?!彼D了頓,拿了他的手覆上她微隆的腹部,“并且,我還有這兩個小寶貝送給你。這是我們倆的禮物,他們將繼承我們的血脈,延續(xù)我們的故事,這也是,一種相對意義上的永恒吧?!?/br> 紀先生凝視她輕輕點頭,再次低頭吻上紀夫人。 天不老,情難絕! ☆、57| 7.20| “……冉天空?”半晌,紀聿衡才緩緩開口,只是他的聲音陰沉得嚇人。 “我不知道,我也是剛剛聽喬秘書說,或許是冉天空,又或許他也是聽別人說的?!鄙?qū)帗u搖頭。她十分確信自己沒有對任何人說過這句詩,那么…… “總之李子祺出現(xiàn)了!”紀聿衡挑起她的下巴,陰惻惻地道。 沈?qū)幙粗哪?,只覺開心都被沖走了,她無奈地道:“你為什么這種表情?聽到子祺轉(zhuǎn)世,我不高興是肯定是假的,但是除了高興,我也沒其他想法了?!?/br> “你還想有什么想法?” 沈?qū)幙扌Σ坏?,“說了沒想法。你干什么啊,如果這是真的,讓我先高興高興行不行?”如果李子祺真轉(zhuǎn)世到了這個世上,她會欣喜若狂。因為對她而言,李子祺是個似恩人似朋友又似親人,十分特殊的存在。 可是她不知道,李子祺一直是紀聿衡的一塊心病。在他的想法中,李子祺是那個讓她說出“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的人,她為了救他甘愿嫁人沖喜,他死后甘愿立牌坊當寡婦!這就是為什么她一提起李子祺就暴走的原因。 也全是因為沈?qū)帍膩頉]有對他坦白自己從來沒有愛過李子祺,自始至終愛的只是他。 這些話沒辦法說,沈?qū)幰膊粫f。 “怎么,聽到他轉(zhuǎn)世了,你就想跟著走了?”紀聿衡陰陽怪氣地道。當初他就不該婦人之仁,應該將李子祺鎮(zhèn)住永世不得超生。 “現(xiàn)在就算天王老子來,我也要跟你和大寶二寶在一起。你再說這種話,我真生氣了啊?!鄙?qū)幇迤鹆四槨?/br> 紀聿衡哼了一哼,可算臉色好點了。 “行了行了,你趕緊去調(diào)查調(diào)查,看看究竟誰是子祺?!鄙?qū)幨痔故帲丝讨幌肱c轉(zhuǎn)世的李子祺好好敘一敘。 “女人,你是不是太心急了?”紀聿衡冷睇她一眼。瞧這副樣兒! “唉,能重逢故人,能不高興嗎,我只是奇怪子祺他為什么……”震驚興奮過后,沈?qū)幩偹憷潇o了下來,明白了轉(zhuǎn)世的李子祺為什么沒有與她相認。 他曾愛著她,如今她卻嫁作他人婦。如果那人是冉天空,那么她還嫁的是他的兄弟。 “啊?!彼靼走^來,輕輕嘆息一聲。 物是人非。 過了好一會兒,沈?qū)幉趴聪蚣o聿衡,“如果他不愿意說,我們是不是也要裝作不知道?” “他沒那個心,你又何必貼上去?!奔o聿衡也冷靜了。要是個死人,他對沈?qū)幇l(fā)兩句脾氣,她也不會蹦跶到哪兒去,但如今這個人活了,他要再沖她發(fā)火,她一個想不開可就麻煩了。 紀聿衡從來沒有過正常斗情敵的方法,當初的假想情敵何生被他下令一刀殺了,兒子被他流放了,多省事。只是現(xiàn)在……況且那個人,還極有可能是冉天空。 “子祺他,從來是個會忍的。”沈?qū)庉p輕點頭。 紀聿衡見狀,瞇了眼用力掐了掐沈?qū)幍哪槨?/br> 沈?qū)幊酝吹乜肯虼差^,委屈地喊了一聲,“痛?!?/br> 紀聿衡哼了一哼,以指撫了撫她的臉頰,上前重重咬住了她的紅唇。 這夜紀聿衡將冉天空約了出來,約在一個安靜的茶室。 冉天空進來,紀聿衡蹺著二郎腿直勾勾地看著他。 沒發(fā)現(xiàn)他詭異的視線,冉天空坐下后,笑著說道:“你這奶爸好容易出來一趟,不找人喝酒卻找喝茶?” 紀聿衡勾了勾唇,“現(xiàn)在喝也不能盡心,等沈?qū)幊隽嗽伦釉俸煤煤?。?/br> 侍茶小姐想來為他們泡茶,紀聿衡擺擺手,“這兒有個專業(yè)的?!?/br> 冉天空聞言,搓搓手道:“讓你看看爺?shù)恼婀Ψ?。?/br> 侍茶小姐會意,微笑離開。 冉天空將水壺提了起來,澆過茶具。 紀聿衡看著他的動作,“怎么今天就送了玩具去,后來沒個人影?” “別提了,那點破事,”冉天空沖了一遍茶具,“怎么樣,那些玩具你那兩個小子還喜歡吧?” “……他們除了吃就是睡,還不到玩玩具的境界。” 冉天空一愣,哈哈一笑,“說的也是?!?/br> 說罷他用茶匙將茶葉裝進壺中,紀聿衡點了一支煙,瞇著眼看他懸壺高沖。 沈?qū)幷f李子祺泡茶有個特點,別人斷水時總是要將水壺往下一點,但他從來是在高沖時斷水。 紀聿衡看著他干脆俐落地懸壺停水,緩緩地彈了彈煙灰。 難怪他上次故意裝作不熟練,大概是怕沈?qū)幙闯銎凭`。 冉天空就是李子祺。這個事實讓紀聿衡的心情復雜得就像在走彭羅斯樓梯。 他的嘴皮子動了動。 冉天空將泡好的茶挪到他面前,紀聿衡捻熄了煙,拿起茶杯聞了聞,喝了一口道:“你聽老爺子說了倆小子的名字了?” 冉天空神情不變,點了點頭,“嗯,說了?!?/br> “怎么樣?” “挺好?!?/br> “老二的名字我其實不太滿意?!?/br> “為什么?” 紀聿衡笑了笑,不答反問,“喬秘書說你聽了名字,還脫口成詩了?” 冉天空愣了愣,“什么?” 紀聿衡再喝了一口,才慢慢說道:“秋風一語沉萬花……不是你說出來的嗎?” 冉天空沒料到喬秘書居然聽真的,他看向紀聿衡,神情微變,而后低頭將茶喝了干凈,才笑笑說道:“開玩笑,爺要有那水平,早就是大作家了?!?/br> “哦?” “kao,我沒想到你這么看得起我?!比教炜招χ鵀樗俚挂槐琛?/br> 紀聿衡輕笑一聲,看了看窗外流動的風景,又轉(zhuǎn)頭定定看向他。 冉天空也神情莫測地看著他。 愛著沈?qū)幍膬蓚€男人終于面對面地坐在了一起。 過了片刻,冉天空才一抖身子,“你這么看著我干什么,總不能想搞基吧?” 紀聿衡嗤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