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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頭。“會阿特爾弧步的人,怎么可能會混成乞丐?”一旁的納爾亞突然開口,他還記得在傭兵公會比試場見牧崇衍使用過的阿特爾弧步,簡直令他震撼,即便那個乞丐的阿特爾弧步?jīng)]有牧崇衍這么精進,獵殺個四五級的異獸也沒有問題。“因為......”澤拉爾頓了頓,虛弱地道:“因為他掉下來后......咳咳,受......受傷了......”見澤拉爾臉色有些發(fā)白了,白榕想了想,走去廚房拿了一塊長條形糖糕。他當(dāng)然不是心軟了,而是擔(dān)心這人說著說著暈過去,耽誤他們審問。“崇衍......”白榕拿著糖糕回來,沒有直接過去遞給澤拉爾,而是看向了牧崇衍,“要不要給他吃點東西?!?/br>“......”牧崇衍頓了兩秒,接了過來,“我去給他就行?!闭f著又看了眼時間,對白榕道:“已經(jīng)不早了,馬上就七點了,晚飯都做好了的話,你就先去吃?!?/br>“沒事,我不餓?!?/br>“怎么可能不餓,今天殺巨鱷獸消耗了那么多能量。”牧崇衍微微低下頭,聲音溫柔地勸哄,“榕榕快去吃飯,你吃完了我就去,這里得看著個人。”角落里默默看著兩人的澤拉爾:“......”他被綁成這個樣子,難道還有看著的必要嗎?!“那......崇衍你等等?!卑组叛鄣孜⑽⒁婚W,突然轉(zhuǎn)身跑了過去。牧崇衍看了白榕的背影一眼,轉(zhuǎn)過身,冷著臉把糖糕往澤拉爾嘴里一塞。“我勸你不要?;ㄕ小!?/br>“唔......唔唔......”澤拉爾根本說不出話,只能半仰著頭,一邊嚼著糖糕,一邊調(diào)整著角度以免糖糕掉下去。畢竟他現(xiàn)在手被反綁著,褲子上也不干凈,讓他把糖糕懟在褲子上吃,他接受不了。口中的糖糕甜軟可口,澤拉爾心底卻很是羞怒,這個牧崇衍居然就這樣塞他嘴里,讓他只能這么狼狽地吃,分明是在羞辱他!其實牧崇衍還真沒想這么多,畢竟讓他給澤拉爾松綁不可能,讓他一手拿著慢慢喂?jié)衫瓲柛遣豢赡堋?/br>這邊,澤拉爾一邊嚼一邊在心里憤憤地想著計策,另一邊白榕端著個大托盤小跑了過來,托盤上有六個烙餅,兩盤被特意夾出來的菜,還有兩碗湯。“崇衍,咱們一起在這吃?!卑组虐淹斜P放到一個椅子上,又拿過兩個凳子,揚起臉道:“坐吧。”牧崇衍心里一軟,坐下來笑了笑:“謝謝榕榕?!?/br>“謝什么啊?!卑组判χ冻鰞深w小虎牙,“崇衍......他剛剛說什么了沒?”“沒有?!蹦脸缪芸粗缘糜行┢D難的人,眉頭微皺,在這種時候還嫌棄褲子上的土,寧愿仰著脖子吃也不放在膝蓋上,看來之前是個生活條件很不錯的大少爺。見澤拉爾吃的很累,白榕皺了皺眉,“崇衍......要不要給他換個方式綁著?”比如把綁著的手從后面挪到前面。“不必了?!敝腊组攀鞘裁匆馑?,牧崇衍夾了一筷子菜放到白榕碗里,“他已經(jīng)快吃完了?!?/br>正努力咽著的澤拉爾險些噎?。骸?.....”在澤拉爾吃完的時候,牧崇衍喝了一口湯,掃了澤拉爾一眼,“吃完了?”澤拉爾頓了頓:“......嗯?!?/br>他估摸著以他老師駕駛機甲的速度,只需三四個小時就能從s區(qū)的王宮趕到b區(qū),雖然他沒有和他老師說過這里的地址,但是憑他老師的能力,應(yīng)該不需要一小時就能找到這邊來。所以......他只需要熬過這四五個小時就夠了。“那就說吧。”牧崇衍看了明顯在默默打算著什么的澤拉爾一眼,眼底微沉:“哪個勢力的,真名是什么?”“吳澤就是我的真名。”澤拉爾果斷不承認(rèn)自己用了假名,故意支支吾吾地道:“我......我沒有什么勢力,就是澤澤傭兵團的團長而已,來找牧先生是想和牧先生你交流一下獵殺異獸的經(jīng)驗以及......阿特爾弧步的練習(xí)經(jīng)驗,因為不管我怎么練,都練不進一秒內(nèi)......”澤拉爾八分假兩分真地編著,表情演得很真摯,他堅信如果他說他就是二皇子澤拉爾,這些人為絕后患很可能會殺人滅口,就算這些人心虛害怕了,讓他毫發(fā)無損地出去了,也不如他什么不說地受些折磨,等他老師來救他。不然他這個臉豈不要丟盡了!!“澤澤傭兵團?”牧崇衍冷笑了一聲,一個字也不信,只道:“那你為什么偷偷打開視頻錄像?”“那是因為我見你會阿特爾弧步,很驚奇,就給之前教我練習(xí)弧步的那個人說了,他很想見見你,覺得你們很可能是來自于一個星域,但是他現(xiàn)在在a區(qū)有一個傭兵團,平日很忙,沒辦法來,所以就......”澤拉爾偽裝出一副滿臉歉疚的樣子。“既然這么簡單,你為何剛開始不說?!”白榕已經(jīng)吃了兩個烙餅,正捧著一碗湯喝著。可以說是史上最不威嚴(yán)最不兇悍的一個逼供者了!“因為......”澤拉爾一哽,心里不禁有些憋悶。他剛開始什么都不想說,只是因為覺得他堂堂二皇子身為s區(qū)最有天賦的天才,又有最好的老師教授,一向沒有對手,卻突然被一個人用半分鐘就擒住,心里過于憋氣,一時抹不開。現(xiàn)在想想,他真是蠢了,要是當(dāng)時就把這些話編上去,說不定情況不至于那么嚴(yán)峻。“因為什么?”白榕瞇眼看了澤拉爾一眼,“你又在想編什么瞎話?”“我沒有,我說的都是實話!”澤拉爾喉嚨有些噎,這個少年長得那么精致可愛,說話怎么一點都不可愛!“榕榕......”牧崇衍放下碗筷,突然開口道:“你之前不是說晉級七級武器制作師后想要去武器制作行,與那總經(jīng)理談判一下,買下幾套制作低級武器的機器嗎?”“嗯,怎么了?”白榕不明白怎么突然提起這事了。“那咱們今天就去好了?!蹦脸缪苡喙饪戳藵衫瓲栆谎?,發(fā)現(xiàn)這人果然如他所料那樣一點驚訝都沒有,心里冷笑一聲。費盡心思把他們調(diào)查得那么清楚,卻說目的只是想和他交流經(jīng)驗,呵......“今天去?”白榕驚訝又興奮,“現(xiàn)在嗎?”“嗯,現(xiàn)在就去。”牧崇衍站起身,又從空間鈕里取出幾條特殊材質(zhì)的繩子,粗暴地將澤拉爾拽到了院子里一棵幾乎有一米粗的樹旁邊,把人與樹綁在了一起,足足十圈,結(jié)結(jié)實實。“你......你想干什么?。 ?/br>澤拉爾面露驚恐,這人不是要把他綁在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