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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在他們還沒有進行的時候,飛行艦突然出了蟲洞,那蟲洞出口旁邊就是這廢星,他們在蟲洞里加速太快,一下子就被廢星吸住,根本掙脫不了,所以......他們臨時起了主意,把我身上的各種禁錮全部解開了,用你的生命做威脅,讓我駕駛機甲出去,助飛行艦脫困,所以......”夏清術頓了頓,聲音壓低了兩分:“......就是這樣?!?/br>“那......”牧崇衍咬了咬牙,“那十個月里,那些人是不是對您進行了實驗?!”他可不信那群人抓住他爸只是為了禁錮他!“小寶不必擔心,他們不過是抽了些血而已......”夏清術聲音盡量輕松,“也不知他們做了些什么實驗,總之都失敗了......不對。”夏清術眼底突然變了變,唇角噙著冷笑:“有一個成功了?!?/br>“什么?!”白榕緊張又忐忑地道。“偽造基因?!毕那逍g聲音透著冷意,“他們用我的基因和赫爾雅曾經(jīng)特意留存的一部分羅爾斯的基因,偽造了一個女嬰基因,應該就是給赫爾雅的女兒準備的,其實當時......她們也在飛行艦里?!?/br>“她們也在??。 蹦脸缪芎桶组琶嫔弦惑@。“沒錯......”夏清術在腦海里追溯起二十年的事,眼底冰冷,“赫爾雅當時也進了飛行艦,不過她是作為貴賓以及合伙人進去的,那時候她懷了身孕,在飛行艦進入亂流的第六個月生下了一個女嬰,那女嬰比你大一個多月,但直到我離開,那女嬰還沒有開始進行‘基因偽造’?!?/br>說著,夏清術冷笑一聲,“最諷刺的是,赫爾雅在飛行艦漂流了六個多月的時候,還一直對我虛與委蛇,不料在第七個月,亂流突然激烈起來,打翻了飛行艦,那女人不小心被掀翻到一架金屬儀器上,直接把后腦裝出了血窟窿,雖然后來被那個勢力的人治好了,卻好像得了狂躁癥,半點城府裝不住......”想起當時赫爾雅說出的那些話和某些事,夏清術眼底的冷諷更深,他也是真沒想到,當時在他們面前完全是一個溫柔善良又單純的鄰家meimei模樣的赫爾雅,心里居然是那么惡毒扭曲......“可......”牧崇衍閉了閉眼,吸了口氣,又道:“可是為什么,父親他們說您重病成了活死人,而且......那赫爾雅居然什么事都沒有,甚至還這么老實地幫父親掩飾住了您其實早就不在圣亞的秘密?!”“應該是他們的計策起了作用,那幫勢力應該編了非常完美的解釋,幫赫爾雅偽裝隱瞞了一切,并在你父親他們那里刷了信任度和好感度,小寶,不要小看這個勢力,這勢力里面的高層參謀人員和高級戰(zhàn)斗人員其實都非常強,至于為什么赫爾雅乖乖配合了他們,這個就不好說了,也許他們許了別的好處?!?/br>“可......”“至于為什么說我重病,這個我是知道的?!毕那逍g眼底溫度難得地淺淺升了兩分,捏住了茶杯的杯柄,淺淺摩挲了兩下。“其實,圣亞皇室有個秘密的規(guī)矩,如果皇帝在八十歲之前喪偶,是必須要另娶的,你父親......當時應該是為了堵住你爺爺奶奶他們的嘴吧?!?/br>“因為這樣???!”牧崇衍突然怔住了,剛剛對他父親的不理解和怨懟突然變淺了,不過,他的......爺爺奶奶在十五年前就相繼去世了,他父親為什么還不說出真相?難道是因為......心里抱著最后一絲希望,不愿相信他爸爸已經(jīng)“死”了嗎......?“好了,當年的事情,你們就先了解到這里吧,我突然有些餓了,小寶和榕榕要不要吃些夜宵?”剛剛提到羅爾斯,夏清術心里的情緒不自主地低落了一些,不過看著自己家的小寶和榕榕,情緒又緩緩升回來了不少,也罷,現(xiàn)在羅爾斯不在他身邊,但有小寶和榕榕在,也沒有太多遺憾了......“我餓了?!卑组琶]有什么餓感的肚子,非常捧場地道。“榕榕餓了啊,太好了,那就陪我一起吃點吧。”夏清術笑著站起身,看著眼睛紅紅、像個受了委屈的小貓一樣窩在沙發(fā)里的白榕,慈愛又心疼地揉了揉白榕的頭發(fā),這孩子同理心太強烈了,剛剛他一下子把這么多事情揭露出來,不一定能受得了。還是得吃些暖和的食物才行。“那一起走吧?!蹦脸缪苷砹讼虑榫w,站起身。這些事情一下子全部被揭露出來,的確很沖擊也很壓抑情緒,但他不是沒有心理準備,尤其是關于赫爾雅的幾件事,其實他之前心底就大概有了猜測,接受起來沒有那么困難。但小甜糕不一樣,他一直沒有什么心眼,腸子怕是都是直的,這些事情猛地一下子沖擊過來,不一定能很快調(diào)整好情緒。牧崇衍看向一旁與他爸說話的白榕,眼底露出一抹柔軟的笑意。不過......他的小甜糕已經(jīng)在努力地調(diào)整了。“榕榕先去洗個熱水澡吧,一會兒再出來吃?!蹦脸缪茏吡藘刹?,突然想起什么,伸手揉了揉白榕的頭發(fā),“今天在那武器行的廠房里待了那么久,身上怕是沾上了不少灰塵和鐵屑,先去洗洗吧。”“小寶和榕榕都去洗吧?!毕那逍g笑著看向兩人,“爸爸的手藝很不錯,做些夜宵給你們嘗嘗?!?/br>“這怎么行?”白榕連忙搖頭,“還是一起去吧!”他可不敢在見面的第一天,就讓岳父給他做夜宵吃?。?/br>“沒事,就當滿足我的心愿好不好?”夏清術看著牧崇衍道:“一直以來,我都沒有給小寶做過什么,你們就別推拒了,好不好?”牧崇衍頓了頓,突然攬過白榕,對夏清術笑道:“好,那謝謝爸爸,我?guī)ч砰湃ハ丛枇??!?/br>“好,去吧。”夏清術看著兩人的背影,笑得莫名慈祥,不過笑著笑著,又突然覺得有點不對。他家小寶怎么和榕榕走的一個方向,榕榕才十九啊,怎么......怎么能在一起......夏清術老臉一紅,轉(zhuǎn)身往廚房走去,罷了罷了,這些小年輕的事情,他不管了。白榕當然沒有和牧崇衍一起洗,牧崇衍在三層的浴室洗的,他則是去了二層。花了半個小時泡澡,白榕的情緒已經(jīng)平復了許多,也差不多把今天聽到的事情都消化了。總之,他現(xiàn)在只要好好學習武器制作,好好賺錢,就夠了,然后努力想辦法帶崇衍他們一起離開廢星,再去找那些人報仇!下好決心后,白榕握了握拳,起身從浴缸里出來,用浴巾擦干身體,胡嚕了兩下頭發(fā),穿好睡衣走了出去。一出去就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