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勺,連吳瑞都沒有時間來找他的茬。少筠安安靜靜的在檔案室里待了一整天,晚上下班的時候,在門口遇到了法醫(yī)室新來的實習(xí)生,是個年輕小伙子,身材高大,一頭刺猬似的頭發(fā)張揚(yáng)的翹著,可能都是新來的關(guān)系,見到他總是露出一口小白牙。“嗨,我是高亮!”少筠對于熱情禮貌的人還是很有好感的,笑瞇瞇的和高亮打招呼,兩人一起坐著電梯下樓。吳瑞從茶水間吃完飯出來的時候正好看見電梯門關(guān)上的那一瞬間,少筠側(cè)著臉對高亮笑的樣子,氣得重重的一跺腳!可惡!這人果然不記得自己了!少筠回家的第一件事就是做飯,小弟昨晚上夜班,按照他的習(xí)慣應(yīng)該會在家睡上一天,然后才會爬起來找吃的,吃完就精神抖擻的打游戲。想著小弟最近總是熬夜,少筠給他燉了一鍋山藥排骨湯。排骨飛水,山藥削皮,裝了滿滿一砂鍋放到灶上慢慢的燉,趁著燉湯的時間開始洗衣服,換床單被罩。十分的勤勞勇敢,簡直是善良美麗做好事不留名的田螺姑娘。樓上,李小弟睡了一天,傍晚才起床。他爬起來先進(jìn)浴室洗了個澡,進(jìn)浴室之前,他摘下脖子上的護(hù)身符扔到茶幾上,這玩意兒他們家姐弟三人一人一個,都是同一塊棗木雕的,據(jù)說是大師開過光的。李小弟對這東西的態(tài)度就是可有可無,要不是李家老爺子逼著他帶,他早就壓箱底了。他出身道門李家,可對于茅山道術(shù)懂得還不如少筠一個外人知道的多。作為李家的家傳,原本是傳男不傳女,可惜,李家經(jīng)過之前那一劫,詛咒纏身,鮮少有人能活過五十歲。為了解除詛咒李家?guī)状耸裁崔k法都試了,可依然不管用。都說解鈴還須系鈴人,可當(dāng)年下咒的尸王早就不知所蹤,就算找到了,歷經(jīng)滄桑的李家人丁單薄又有誰是他的對手呢?到了李恒文這一代,他也算是看開了,不僅將家傳絕學(xué)盡數(shù)傳給了長女,這幼子根本就沒指望,他只希望這孩子能平安快樂長大,給李家傳宗接代就好,光宗耀祖什么的完全就不奢望了。李家的家傳也就到此為止了,縱然有萬般的不甘愿,也只能認(rèn)命了。李恒文最后是帶著一腔遺憾撒手人寰。李小弟對著些東西也不感興趣,壓根就不知道自己家里是搞封建迷信的,每天淘的上天下海,好在有個乖寶寶少筠跟著。李若蘭那個時候十分羨慕可以逍遙自在玩耍的弟弟,而她卻要關(guān)在老太爺?shù)臅坷飳W(xué)習(xí)生澀艱僻的道術(shù),挑起原本不屬于她的重?fù)?dān)。說來也奇怪,按理說,李家的人注定短命,可李老太爺卻是個特例,老爺子今年已經(jīng)七十二歲了,身子骨十分硬朗,雖然足不出戶,可李家的大事小情都逃不過他的眼睛。浴室里嘩啦啦的水聲,小弟一邊哼著不成調(diào)的歌一邊洗澡。陽臺里窗戶不知道什么時候打開來,風(fēng)將窗簾吹得飛起來。小弟圍著一條浴巾從浴室里走出來,他隨意的擦了擦頭發(fā)上的水,掏出一條運(yùn)動褲套上,裸著上身坐到沙發(fā)上。他看了一眼時間,已經(jīng)七點了,他二哥就要來送飯了。客廳沒開燈,唯一的光源就是浴室里的燈光。小弟想起身到冰箱里拿一罐啤酒,順便打開客廳的燈,誰料剛起身,脖子就給人掐住。他驚恐萬分的發(fā)現(xiàn)面前不知道什么時候站了一個人,悄無聲息的好像就等他站起來掐他脖子一樣。那人逆著光站在,在昏暗的客廳里猶如神抵,他力氣極大,小弟一米八幾的壯小伙愣是給他掐住脖子提了起來。他雙腳不得挨地,呼吸越發(fā)困難,就覺得脖子上好像箍了個鐵箍一樣,喉骨幾乎要被掐碎了,可對方依然沒有要松手的意思。李小弟一身冷汗,心中暗道,天亡我也!徒勞無力的踢了兩下腳,就聽門口門鎖響,心中更是著急,怎么這個時候來了?不要進(jìn)來!二哥,你不要進(jìn)來??!小弟越發(fā)著急,可他持續(xù)大腦缺氧,意識已經(jīng)模糊起來。“小弟,吃飯……???”少筠拎著砂鍋來送飯,開門之后順手按了門口的電燈開關(guān),緊接著他驚悚的發(fā)現(xiàn),客廳里站在一個陌生人掐著小弟的脖子,而他們家小弟都給掐的翻白眼了。少筠心中最重要的人就是李小弟,他從小就是被這么灌輸?shù)摹_@一看小弟遇險,戰(zhàn)斗力立刻爆表,幾乎是條件反射。他放下砂鍋,抄起門口的棒球棍就沖了上去,“快開手!”對方毫不含糊,扔下李小弟轉(zhuǎn)身就奔著他來,少筠就覺得脖頸一緊一眨眼的功夫人已經(jīng)被掐著按在門板上了。呃~窒息的感覺非常明顯,他一瞬間被掐住脖頸,連反抗的機(jī)會都沒有。哐當(dāng)一聲,那根棒球棍掉在地上,少筠雙手徒勞的抓在那人手腕上,他被迫仰起頭,眼前燈光一陣模糊,眼鏡不知道什么時候掉了。他什么也看不清,其他感官更為敏銳,少筠深切的感受到了死亡近在眼前。那種感覺相當(dāng)可怕,明知道自己要死了,可一絲自救的力氣都沒有,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夜幾千看著眼前小貓一樣掙扎的人,臉憋得通紅,雙唇微張,好看的眼睛閉著,眼看就要斃命。他找到這里來就是為了順藤摸瓜的,那塊護(hù)身符給他的感覺很糟糕,他下意識的厭惡。不想看到和那個東西有關(guān)的一切東西!他要抹消他的存在!他殘忍的看著面前的青年茍延殘喘,眼里一絲同情也沒有。那青年白皙的手指抓著他的手腕,他無意中掃了一眼過去,瞬間就移不開目光。那青年右手腕正中有一枚黃豆粒大小的胎記,淺淡的顏色,圓圓的形狀。夜幾千看了這胎記腦子里轟的一聲,嗡嗡直響。一幅幅畫面如潮涌一般涌到腦海。他好像看到一個古靈精怪的少年站在他面前,帶著一個娃娃面具,一手舉著串冰糖葫蘆,另一只手指著他鼻子罵人。“夜幾千你是個大混蛋,你弄疼我了!”“我要吃桂花糖,你去給我買桂花糖!”“夜幾千你回來!我不生氣了!”……少年的聲音清澈悅耳,一句一句熟悉無比的話語紛至沓來的一股腦蹦出來,可偏偏他卻什么都想不起來!夜幾千恍惚了,這個少年是誰?竟敢如此跟他說話?可見自己一定是很縱容他的吧?他想要知道更多的信息,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