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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些零星的畫面,可這并不能拼湊出當年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他為何會墮入弱水?那個喚醒他的少年又身在何處?找不到答案,他是不會罷休的。所以,無論如何,他都要恢復自己的記憶。……“今天的事我們一筆勾銷,你也咬了我了,還有什么氣也該消了吧?我?guī)湍慊謴陀洃?,你保證絕對不會傷害我和我的家人!我一定會竭盡所能的幫你,直到你恢復記憶為止?!鄙袤拮谒媲把凵裾J真的舉起手對天發(fā)誓,十分的誠摯。他無比渴望可以和夜幾千化干戈為玉帛,他不想與這么一個神秘莫測又喜怒無常的人成為對手。太累了!夜幾千沉默半響,最后還是同意了。少筠的性子他大約也見識到了,逼急了恐怕會適得其反。呃?少筠高興之余忽然想起馬得草給他的那串墨玉手串,這都是那手串惹出來的禍,索性也算是因禍得福。他心里雖然暗罵了馬得草兩句,不過,更多的還是慶幸。他兵不血刃的解決了心頭大患,眉梢眼角都帶著笑意,心里盤算著怎么回去和老太爺報喜。忽悠的想起自己家里被砸了個稀巴爛,頓時就哭喪著臉看著夜幾千,“你砸了我的家!”他怎么跟房東交待???夜幾千沉默一瞬,緊抿著嘴唇,隨后輕飄飄的道:“賠你一個新的。”少筠暗自磨了磨牙,這欠揍的語氣!說的那么輕松,萬惡的有錢人啊!馬得草一夜未睡,那串墨玉手串是馬家的傳家寶,那珠子是十分稀罕的吸靈材質,幾百年的傳承一代代人的積累,幾乎將這手串煉成了法寶。他只不過是用這手串試探下糾纏李少筠的東西是何方妖孽?誰承想卻落得個賠了夫人又折兵的下場!他半夜驚醒感覺到手串異樣的波動,立刻就驅車趕到少筠的公寓。一口氣跑上樓,發(fā)現(xiàn)已經是人去樓空,那還不算,公寓的門大敞四開,里面狼藉一片,簡直是臺風過境一般。馬得草心道不好,李少筠必定是遇到了極其厲害的角色,對方也發(fā)現(xiàn)了那手串的存在。這次當真是輕敵了!以往的無往不利讓他這次狠狠的栽了個跟頭!媽的!馬得草后悔不迭,他擔心李少筠的安危,一跺腳忙循著蛛絲馬跡追了上去。希望還來得及!一路上他心里惴惴,誰知道那被惹惱了的東西會在盛怒之下做出什么事來?他一直追蹤到公園,及至看到散了滿地的珠子腦子轟的一聲,整個人都輕飄飄的。完了!手串已斷。李少筠是兇多吉少!☆、引魂珠馬得草懊惱之極,蹲在少筠臺風過境一樣的家里不停的揪著頭發(fā),原本茂密的黑發(fā)幾乎快要拽禿了。因為他的大意試探,害的李少筠下落不明。墨玉手串蘊含的靈力太過強悍,那東西肯定被觸怒了。受到挑釁的妖魔會用什么辦法來證明自己的實力和懲罰冒犯這,他幾乎不敢去想。都是因為他對自家手串太有信心才導致輕敵。他連對方面都沒照見就廢了家族法寶,丟了李少筠??v使心有不甘卻不得不承認,那東西很強。不提馬得草在這邊急的滿嘴燎泡跟無頭蒼蠅似的亂撞。那邊,少筠一大早回家收拾東西,夜幾千雖然說要賠他一棟新房子,誰知道他賠的是哪里?他才不敢去??!住到哪里豈不是羊入虎口?昨天晚上,兩人把話說開了之后還挺和2諧的。夜幾千一臉正人君子的給他安排了個客房,還找了一套干凈衣服給他,雖然又肥又大,不過這待遇已經讓少筠相當滿意了。他腦子里之前想的所有恐怖的事情都沒有發(fā)生,這讓夜幾千在他心里多少刷了些好感。所以,當他睡足覺回到家的時候,推開門就見客廳地上坐著一個人,滿臉陰郁眉峰緊鎖,胡子拉碴的好像在這坐了一宿沒睡似的頹廢就有些驚訝。“你,你怎么在這?”馬得草聞言看過來,半天才回過神來,眼睛越睜越大,連滾帶爬的起身抓住少筠的胳膊問道:“你沒事?”“你想我有事?”少筠看著一片狼藉的公寓,想到眼前這罪魁禍首忍不住冷冷瞪他。“不不不,我當然不希望你有事!”他抓著少筠的手臂將他打量了一遍,話鋒一轉,“你怎么逃出來的?”忽然想到這個重要的問題,少筠是如何脫身的?“一言難盡?!鄙袤迖@口氣,看馬得草疲憊的樣子,可能是在這里守了一夜,見他這樣關心自己的安危,不論是因為自責還是內疚吧,少筠都責怪不起來。“到底是怎么脫身的?”“先幫我收拾下這里吧!”少筠將滑下來的袖子又一次挽起來,自言自語的叨咕道:“也不用太收拾,只拿些衣服就好?!?/br>馬得草這才看見少筠穿了一身極不合身的衣服,上衣空曠一彎腰都能看見他胸前的風景,褲子又有些長,全都堆在腳踝,腳上更是穿了一雙居家拖鞋。他也不好意思再追問,就訕訕的摸摸鼻子,彎下腰幫少筠一起拆衣柜門。就在他起身一抬頭的那么一瞬間,馬得草眼尖的瞄到少筠敞開的衣領里肩膀上若隱若現(xiàn)的一抹青紫。看著像是傷到了。他不禁多看了兩眼,奈何衣服遮著,他又不好上去扒人家衣服。少筠只挑揀了臨時穿的衣物裝到行李箱里,然后一會運到樓上就好了。呼,終于大功告成。少筠抹了抹額頭上的汗,一屁股坐在行李箱上用手扇風。馬得草特意湊過去,在少筠看不見的角度不動聲色的探頭看,就見衣領的遮掩下,幾個牙印赫然入目。看那腫起來已經收斂的傷口,那必定是枚新鮮出爐的!馬得草一個沖動,一把掀開少筠肩膀上的衣服,這下看的更加分明了,那一口牙印清晰明了,是人為無疑,因為咬的太用力,每個牙印都見了血,周圍皮膚微微腫起并伴著駭人的青紫色,少筠本來就生的白凈,這一口牙印印在那里讓看的人有一股觸目驚心之感。“誰,誰咬的?”馬得草覺得自己簡直是明知故問,這板上釘釘的事還需要問嗎?少筠有些不自在的躲開他的手,拉好衣服,“還能有誰?就是他唄!”不過少筠覺得很合算,被咬一口換來他一個承諾,他覺得值。“他是誰?”竟然搞虐待?這個變態(tài)!馬得草知道少筠生的好,那無辜又純凈的眼神讓他都忍不住想要欺負他一下,更別提遇到變態(tài)了!想到這他就痛心疾首,好像他珍藏的翡翠白菜被豬給拱了似的。這他媽的真是見鬼了!他性格上有些玩世不恭,但是本質上還是個有正義感的人,再加上他對少筠很是欣賞,所以看他受欺負了氣得義憤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