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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外的皮膚越發(fā)的白皙無暇,脖頸勾勒出一道優(yōu)美的弧,像是引頸的天鵝。他雙手無力的垂在一旁,眼鏡早被摘下去不知道扔到哪里去了,這并不妨礙他的視力。事實上他的眼睛早就好了,只是習(xí)慣了戴眼鏡,冷不丁摘了不習(xí)慣,他才弄了個平光眼鏡戴上。他雙眼迷離的望著絢麗的天花板,漂亮的瞳仁上蒙了一層水霧,桌面一樣大的水晶吊燈發(fā)出耀眼的光暈,在他眼里不過朦朧一片。身上重的他喘不勻氣,這到無所謂,只是那探進衣服里掐在他腰間不停摩挲的大手,以及脖頸間又痛又癢的啃咬,讓他徹底放棄了抵抗。開始他還拼命掙扎,只是夜幾千力氣極大,扣住他手腕反折著壓在頭頂,一頓昏天暗地的狂吻,讓他頭昏腦漲,他根本就招架不住,直接就淪陷了,所有的自尊在一瞬間一敗涂地。他竟然還挺喜歡這接吻的感覺!怎么可能?這明明是不顧他意愿的強迫!是暴行!他怎么可能會喜歡?可他的身體誠實的給出了反應(yīng),心里好像有火在燒。血管里的血液沸騰好像洪水一樣以拉枯催朽之勢將他的意識沖散。夜幾千還在一點一點的在他鎖骨上舐舔,那股麻癢喚回了他的理智,不,不能這樣下去了。不能沉淪下去了!少筠直覺告訴自己,在這樣下去,他就完蛋了。他在心里唾罵自己,李少筠你難道忘了嗎?你只是個替身而已啊!替身!這兩個字像是一把尖銳的刀,直接刺進他胸口,讓他立刻清醒了過來。“夠了嗎?”少筠目光一直看著天花板,語氣森冷。夜幾千聞言并沒有回答,而是把他抱了起來,讓他跨坐在自己懷里,雙臂交叉將人緊緊摟住,他臉埋在少筠脖頸間,深吸一口氣,青年身上有一股淡淡的艾草味,這味道讓他癡迷,好像永遠也聞不夠似的。你為什么就不是他呢?在沒有恢復(fù)他全部記憶之前,他沒辦法做出承諾。夜幾千明白,以他的手段,即便是他記憶中的少年已經(jīng)死去,只要尸身還在,他就有辦法再次復(fù)活他。只是,等他恢復(fù)記憶,找到那記憶中的少年,那眼前的人又該如何?雖然不肯承認,他心中的空白已經(jīng)逐漸被面前的人一點點填滿。到底該如何取舍?這種感情太過復(fù)雜,他根本就不知道該怎么處理。不知道要怎么辦,他只能憑著本能抱緊眼前這個人!不敢松手,他怕只要一個松手,這人就會隨風(fēng)飄散。最后他親昵夠了,把少筠像是小貓崽一樣提著后頸的皮毛給弄回了家里。十分的順手。少筠心如死灰,一邊暗罵夜幾千卑鄙無恥,這人一定在新歡舊愛中搖擺不定了吧?一邊又埋怨自己不爭氣,明知道是替身還陷進去?簡直愚蠢!一顆心揪來揪去,他本來就是個猶豫不決的性子,左思右想又牽七扯八的,像是織了一張大蜘蛛網(wǎng)。這一通糾結(jié)下來,話題歪了幾百樓,早就不知道當初為了什么而生氣了?夜幾千把他當寶一樣摟在懷里,一刻也不撒手。少筠兀自沉著臉,心里恨恨的腹誹,跟狗皮膏藥一樣,粘上就扯不下來!他雖然老實的任他抱著,但是一張臉卻扭到另一邊,臉上明顯的給表露出一幅‘面不和心更不合’的意思來。夜幾千看見了也不以為意,直到把人給哄睡著了,像是抱著孩子似的給輕輕的放到臥室床上,然后自己也脫了鞋挨著他身邊躺下,整個過程溫柔耐心的不得了,把夜馳看的目瞪口呆,半天回不過來神。這是要出事的節(jié)奏??!主人這般重視李少筠,而他之前還把人得罪了個徹底。這不是自尋死路嗎?夜馳悲憤欲絕,為什么要喜歡李少筠???那不是他仇家的兒子嗎?當初是誰僅僅因為李小弟佩戴了一塊護身符就追到人家家里去殺人???李少筠不是也有那護身符嗎?這樣前后變卦的行為真的好嗎?當老大就要說一不二的好嗎?別人是沖冠一怒為紅顏,他家主人卻是被美色迷昏了頭腦!李少筠這個狐貍精……真是害人不淺,真是禍國殃民,真是……夜馳想了半響,最后還是認命的做出決定,以后還是和他搞好關(guān)系吧!☆、第三十七章梁子玉從昏迷中醒過來,眼前黑暗一片,臉上好像罩著一塊布,事實上他整個人都被一塊大黑布嚴嚴實實的罩住,好像是等人來認領(lǐng)的尸體。他是有感覺的,自己好像是躺在平整的地面上,冰冷的溫度直透皮膚。他想要起身,可卻驚恐的發(fā)現(xiàn)自己根本就動不了!他渾身上下虛軟無力,連一根小手指都無法彎曲,唯一能動的也就是轉(zhuǎn)轉(zhuǎn)眼珠了。常年的訓(xùn)練讓他迅速的冷靜下來,首先,他被人打暈了給關(guān)了起來,其次襲擊他的那個根本就不是人!那樣長的脖子,真是想想就讓人脊背發(fā)麻。這一切毫無疑問,和天空之城脫不開關(guān)系,這些人沒有殺了自己明顯是發(fā)現(xiàn)了他的身份,可現(xiàn)在不動手,不代表后面不動手。他必須要想辦法逃出去!梁子玉努力的集中精神,警惕的留意周圍的動靜。萬幸,他雖然一動不能動,可頭腦是清楚的,并不昏沉。很快,他就聽到一陣悉索的腳步聲,有兩個人一前一后的走來。為首的那個正是安保室里的那兩個保安之一,叫阿五,已經(jīng)在莫家干了七年了,是個老伙計,跟在后面的叫阿六,比阿五晚來一年,所以排行第六。阿五走在前面一眼就看見干凈的牢房里鋪了一塊黑布,布下面有個人形的凸起。他大驚失色立刻回頭看向阿六,“靠!怎么搞的?他死啦?”同時疾步上前就想掀開那黑布。“別動!人沒死!”阿六手疾眼快的攔住他。少當家的都說留誰敢弄死他?“那搞的這么嚇人干嘛?”阿五嚇得直拍胸脯,心說這死阿六真會玩,好好的一個大活人還用黑布罩起來,看一眼就搞得跟認尸似的。阿六被他說了還挺委屈,“你以為我想?。繋炖锞褪O侣楸约ou的毒素了,只能保證他肌rou松弛動不了,但是又不能保證他昏迷。給他蓋上這個我當然是怕他看見咱們???”阿六頓了一下繼續(xù)說道:“要是少當家決定不留他,那咱就手起刀落給他個痛快的,要是說放了他,那這樣就可以保證他不認識咱啊!”阿六說到最后,語帶得意,覺得自己十分聰明。簡直不能更機智!阿五一聽,沒言語,顯然是認同了他的話。這辦法雖然挺缺心眼的,但是很有實際意義,畢竟這人是個警察,他們還不想以后頂著通緝令過日子。兩人又嘀咕了兩句,才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