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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他睡著的時候幫他給傷口上藥的,免得他尷尬,這會沒話找話的說這個,這不是自掘墳?zāi)箚幔?/br>“閉!嘴!”梁子玉咬牙切齒的一個字一個字往出蹦,臉一下子緋紅。“對不起,對不起,絕對不提了?!瘪R得草連連擺手,現(xiàn)在梁子玉比祖宗還要祖宗。梁子玉氣得不行,抬手就要揍他,被馬得草一把抓住手腕,“別激動,小心傷口。”“你還說!”這傷口是怎么來的你不知道嗎?竟敢還有臉提?“我不說了,我不說了!”梁子玉說炸毛就炸毛,那脾氣就跟在兜里揣著似的,說用就拿出來,偏偏他還吃這套。馬得草囧囧有神的感覺自己正在伺候一個脾氣暴躁的孕婦,他就跟傻爸爸似的,被罵的甘之如飴。兩人正鬧著,就聽外面門鈴響。“誰?”梁子玉一擰眉,他現(xiàn)在誰都不想見。馬得草看了一眼手表,“估計是我小妹?!?/br>“你沒去接她?”自己躺了小半天,都忘了這混蛋meimei要來的事情了。“你都這樣了,我哪有心情去接她?。康刂钒l(fā)過去,讓她自己來了?!瘪R得草邊說邊把他扶好,然后才起身去開門。一陣開門聲過后,就聽一個爽脆的女聲撒嬌道:“大哥~人家好想你!”“別黏糊,離遠點?!瘪R得草壓低聲音,滿臉不耐煩,一看就十分沒有兄妹愛!下一刻,他臥室的門被推開,馬得草走了進來,后面還跟著一個打扮時尚,穿著暴露的年輕女孩。“嗨,你好,我是馬苗苗?!蹦桥⑹譄崆榈暮退蛘泻?,她身材高挑,上面穿了一件吊帶背心大片白花花的皮膚露在外面,下面穿著一條超短熱褲,一雙大長腿,身材火辣,她長的也不差,細長的丹鳳眼,畫著小煙熏妝,單薄的嘴唇和她哥哥生的很像。她此刻正跟沒骨頭似的掛在馬得草身上,眉開眼笑。馬得草今天隨意的套了件圓領(lǐng)半袖,底下還是一條橘色的沙灘褲,人字拖,因為身材極好,這簡單的衣服穿在他身上也十分的有味道。這兄妹兩人站在一起分分鐘要拍夏日沙灘雜志照的感覺。梁子玉心情很復(fù)雜的看著這對兄妹。“哥你有沒有好一點兒呢?那個莫驚風(fēng)你也去惹?他是出了名的小肚雞腸唔……”馬苗苗話說到一半被他哥捂住嘴給推了出去,隔著門在外面叫,“你捂我嘴巴干嘛?有沒有洗手?”“別吵!沒看見這有病人嗎?”馬得草十分不耐煩,生怕她口無遮攔會讓梁子玉多想,這人心思重,什么都事都愛在心里思量三分。果然,梁子玉聽了馬苗苗的話,歪著頭看著他,竟然是因為救他才……“別聽他瞎說!跟你沒關(guān)系?!彼诖策呑聛恚×鹤佑褚恢皇?,十分歉疚的道:“我今晚可能不能照顧你了,要不要我叫少筠來?”梁子玉只是茫然的搖搖頭,也不知道他是不是聽懂了。馬得草趁他犯迷糊,上前在他額頭上親了一下,才起身出門,去應(yīng)付那令人頭疼的meimei。穿成那個樣子,他爸怎么會讓她出門?“馬得苗你給我坐直了!”馬得草一看自家meimei慵懶的栽歪在沙發(fā)上就覺得很礙眼,這么大個姑娘了,站沒站相,坐沒坐相。“不要叫我那個名字!”馬苗苗立刻坐直了,嘟著嘴,她最恨別人叫她以前那個名字了,又土又難聽。她原名叫馬得苗,小時候不懂事還好,乖乖的讓叫這個名,自從某天她從學(xué)??拗貋砗螅酪畹睦p著她爸把名字給改了。“你到底是干什么來了?”馬得草抱著肩膀,揚著下巴看著自家meimei,說是來幫忙,到現(xiàn)在也不說動手。真是非常懷疑她的目的!馬苗苗一聽他問,立刻雙眼放光的叫道:“當(dāng)然是來看表弟的??!他在哪呢?快讓我看看!”聽說人長的特別好看,她都有些迫不及待了。馬得草一臉果然如此的表情,覺得痛心疾首。“你趕緊過來幫忙!”他率先走開,心中暗嘆,meimei長大了,越來越不可愛。骨碌碌又是一陣滾動的聲音響起。少筠手里舉著個鏟子在原地站了一會,向樓下看了看,夜幾千最近不知道和夜馳在密謀什么,每天神神秘秘的躲進一樓書房里,半天不出來。他看樓下沒什么動靜就毅然決絕的上樓了。他必須要去看看,困擾了他這么久的到底是什么東西?三樓這里平時是當(dāng)儲物間用的,他之前從來沒上去過。那個時候也沒那個美國心情好奇,這次絕對是太閑了。他順著樓梯爬上去,看著那扇緊閉著的門扉,覺得有些緊張。少筠舔舔發(fā)干的嘴唇,小心翼翼的走過去,手輕輕的放在門扇上,吱呀~一聲干澀的聲音響起,門是沒上鎖的。里面漆黑一片,沒有光源,他在門口摸索了半天,終于在墻上找到了類似于電燈開關(guān)的按鈕。隨著咔噠一聲輕響后,房間里亮了起來。這房間里有些陰冷潮濕,四面沒有窗,別看外面修的精致漂亮,其實里面是死的??恐鴫Ψ胖玫娜际悄绢^架子,上面擺滿了瓶瓶罐罐。屋頂卻是完全可以打開的,不過看著房間里陰冷的樣子,估計這天窗在白天太陽充足的時候就沒有打開過。他抬腳邁進去走了兩步之后就感覺腳下一低,觸感松軟,低頭一瞧,地上竟是撲了一層黑土?原來這房間除了四周大約一尺寬的走道外,中間竟然修了個四四方方的土坑。黑土?少筠蹲下捏了一撮,還真的是土,難道要在這里種花嗎?想到這少筠就打了個寒噤,這么陰森的地方種什么花?彼岸花嗎?不,按照夜老板的尿性,應(yīng)該是種食人花才對。少筠惡意滿滿的幻想了下,這么一糟踐他還挺爽。這房間大約四十幾平的樣子,地上滿滿的鋪了一層潤澤的黑土,在左邊走道上倒著一只細頸大肚瓶子,成人巴掌大小,淡淡的天青色,在燈光下閃著潤澤的光,那瓶口上還封著一道朱砂符。少筠走過去撿起那只瓶子,翻來掉過去的看了兩遍,也沒發(fā)現(xiàn)什么奇怪的。只是那符紙上紅色朱砂咒看著眼熟,少筠不解,這是他第一次見到符咒,怎么會覺得眼熟?再想仔細看看,那符紙因為貼在瓶口上不是很平整,他想抻直了好好看看,誰承想一抻之下原本就發(fā)黃發(fā)脆的符紙竟然斷成了兩截。……下一秒手里的瓶子一陣抖動,少筠立刻就意識到自己闖了禍。還沒等他反應(yīng)過來,那瓶子上的木頭軟賽噗的一聲彈掉,一陣轟鳴聲響起,兩邊木頭架子都震得亂晃,那聲音大的好像是水庫開閘放水,少筠嚇得閉著眼睛不敢看,手里還緊緊的抓著那瓶子不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