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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我先洗!”陵颯光裸著上身靠在衣柜上,看著洛丹放落荒而逃的背影,聽到浴室門“嘭”地一聲緊閉,輕輕抿了下雙唇。浴室里有一個看起來挺奢侈的浴池,但洛丹放今天絕對沒心情好好泡個澡,直接脫了衣服打開淋浴對著腦袋猛沖。他覺得有些對不住陵艦。陵颯算是好心才把他帶回來收留一夜,他卻在這兒各種腦補各種猥瑣各種不正經(jīng),想想都覺得有愧陵颯的信任(其實你想多了……)。好吧,他們現(xiàn)在是朋友,如果陵颯遭遇這種事情,他也一定會給予最大的援手,包括給陵颯一個類似于安慰的……額頭吻吧?“cao?。 甭宓し砰]著眼睛仰起頭,任憑熱水從他臉上沖下去。陵颯今晚的行為太讓人遐想萬分了,要不是因為他了解陵颯是個說到做到的人,估計都會誤會成陵颯對他還有那種意思。沒錯,陵颯一向說到做到。他說不會再對自己有往戀人方向發(fā)展的意圖,那就是真的不會了。對于一個曾經(jīng)接受過專業(yè)間諜訓(xùn)練的人來說,無論是欺騙自己愛上一個人,或者從心里挖走一個人,都并非是不可能的事情。“唉。”洛丹放在蒸騰裊裊的水霧之中長長嘆了口氣,其實吧,他覺得自己是在自欺欺人。等水聲停止已經(jīng)是二十分鐘以后了,洛丹放拿過旁邊的一塊浴巾在身上比劃了一下,發(fā)現(xiàn)它不夠大,只能圍住一小塊部位,因此便淡定地圍在了腰間。推門而出,洛丹放一眼就看到已經(jīng)換好睡衣躺在床上看書的陵颯。陵颯撩了洛丹放一眼,然后淡淡將視線移開。“抽屜里有吹風(fēng)機,把頭發(fā)弄干再睡。”說著,陵颯已經(jīng)將書本放在書桌上,朝浴室走去。洛丹放想到一個挺嚴峻的問題,叫住陵颯說:“我睡哪兒?。俊?/br>陵颯說:“你還想和誰去誰?二皇子睡覺能把床給占完,喬希潔癖毛病已經(jīng)是不可拯救的晚期了,不可能讓別人上他的床,你想和晏亦臣睡?樓小凡和他睡一間屋子,沒你的位置了?!?/br>洛丹放說:“不是這個意思,我和你睡一張床?”“不然呢?”陵颯困惑地看著洛丹放,又看了一眼沙發(fā),說:“難不成你還想讓我睡沙發(fā)?”“靠,我怎么能讓你睡沙發(fā)呢,就算睡也是我去睡啊,客隨主便這句話我還是聽過的?!甭宓し疟涣觑S的腦回路給弄樂了。陵颯淡淡道:“我的家教不允許我讓客人受委屈,但我也不會去睡沙發(fā),所以你今天就將就一下,和我睡一張床吧?!?/br>洛丹放聳聳肩表示無所謂,反正就連陵颯都覺得沒什么了,他更是不會在意。洛丹放將頭發(fā)弄干,在陵颯躺過的那一側(cè)的另一側(cè)躺下了。床上已經(jīng)放了兩床被子,這樣倒也能避免尷尬,省得氣氛太好粉紅氣泡太濃重他一不小心把陵颯給那什么了。也許是晚上的時候經(jīng)歷的事情太累心,洛丹放才在陌生又熟悉的環(huán)境里躺了幾分鐘,就已經(jīng)迷迷糊糊地睡著了。他后來好像還聽到陵颯在和誰說話,但陵颯的聲音被壓得很低,雖然進了他的耳朵,卻根本進不了他的大腦之中。第133章流氓!洛丹放睡得爽了,于是就導(dǎo)致陵颯睡的又爽又不爽——睜眼就能看見喜歡的人在旁邊躺著,由于洛丹放的睡覺習(xí)慣,摟摟抱抱什么的不要更自然!陵颯在床上躺了挺長時間都沒睡著,他就著月光低頭瞅著已經(jīng)把自己當(dāng)成人形抱枕抱了個結(jié)實的手和腿,默念了無數(shù)遍機甲cao作原理,才把已經(jīng)起了反應(yīng)的地方給狠狠壓了下去。“嗯……”洛丹放睡夢中不知道看到什么,發(fā)出一聲毫無意識的呻吟,還抬起腿蹭了蹭陵颯的小腹。陵颯:“……”你一定是故意的吧一定是故意的吧!陵颯深深吸了兩口氣,閉了會兒眼睛,然后轉(zhuǎn)過臉去慢慢蹭過去,抬起手輕柔地將落在洛丹放面前的碎發(fā)撥開,雙唇在他的額頭上如同蜻蜓點水般烙下一個溫柔地吻。他喜歡這個人。特別喜歡。喜歡的心都疼了。就像是上輩子就認識一樣,一種莫名而來的熟悉感,一種看到他就覺得自己不像自己的魔怔狀態(tài),在陵颯看來并不能以單純的“一見鐘情”來解釋。陵颯在黑夜中望著有些微光透進來的窗簾,暗暗地想,再等等吧,再讓他更確定一些。這間寢室今天晚上并不是只有陵颯半天睡不著覺,僅僅一墻之隔的樓小凡比陵颯更睡不著覺,甚至他有種自投羅網(wǎng)羊入虎口世界末日即將來臨的感覺!“靠,憑什么不讓我穿睡衣睡覺?”樓小凡對于晏亦臣的要求徹底懵逼,懵逼之后隨之而來的是氣憤,他嚴厲控訴這個一臉斯文敗類模樣,穿著華麗睡袍舒舒服服靠在靠枕上的家伙,道:“有本事你也把睡衣扒了呀!”晏亦臣將架在鼻梁上的眼鏡拿了下來,用堪比X射線的視線掃過樓小凡雙手緊緊扒著的那件睡衣,挑剔地說道:“雖然我的潔癖沒有喬希那么嚴重,但是也不是一點不在意,你身上的這件睡衣至少穿了兩年,而且距離上次清洗至少隔了兩個星期,上面的細菌不知有多少,難不成你來我這里借住我還要將就你?”樓小凡被他說得啞口無言,他在家的時候衣服都是他老媽洗的,而且都已經(jīng)習(xí)慣了一段時間洗一次,比起晏亦臣這種沒過兩三天床單被罩睡農(nóng)都得換全套的家伙,他的確不合格。但是你丫兒至于這么鄙視嗎?樓小凡怒了,去浴室的清洗機里面掏出被晏亦臣強硬塞進去的衣服,沖出來找到自己的小背包,打開之后塞進去就打算走人。cao,和這種人真是沒什么可說的。“你這是準備離開?”晏亦臣微微皺了下眉心,從床上下來幾步走到還在將他拿出來的東西一件一件塞到背包里的樓小凡,說:“我不過是讓你洗過澡以后暫且將就一晚上,有什么地方得罪你了嗎?”“呸,你看不起我我特么還看不起你呢!”樓小凡氣得呼哧呼哧,將背包往身后一扔,單手抓著肩帶,狠狠挖了晏亦臣一眼,揚著下巴說:“不麻煩你了,晏大少爺!”說完之后,樓小凡雄赳赳氣昂昂地就朝著門口走去。晏亦臣的眉心皺的更深了,然而他手上的動作一點不慢,很快按下了通訊儀中的一個按鍵。樓小凡悲催地發(fā)現(xiàn),臥室門打不開了!“你丫兒這是有幾個意思啊?”樓小凡轉(zhuǎn)過身子看著晏亦臣,清秀的小臉兒上表情具是不爽。“解決一下剛才發(fā)生的誤會。”晏亦臣說:“我只是在平鋪直述一個事實,并沒有任何嘲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