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咔噠’一聲,眼前的鐵門被陸楊緩緩的打開了,李惠探頭看了看昏暗的房間,沒有任何警惕的走了進去,“好黑啊?!彼f。在昏暗的房間內(nèi),李惠什么都看不見,眼前濃郁的黑色讓她有些不安,她只往前走了一步就停住了腳步。倉惶的拉住身后陸楊的衣袖,李惠有些著急的說,“你快開燈吧,我有些害怕?!?/br>陸楊一踏入房間就立刻把房門關上并落上了鎖,手指離開垂落的鎖鏈,緩緩滑入鼓鼓囊囊的口袋。就在李惠瞇著眼在屋內(nèi)摸索的時候,陸楊迅速的打開了頭頂明晃晃的白熾燈,在燈光亮起的瞬間,他利落的撲了上去,一把捂住了來不及反應的李惠。嗅著鼻前濃郁的藥味,李惠不敢置信的用力掙扎著,她驚恐的看著與之前判若兩人的陸楊,求生的欲-望催使著她不斷地反擊。可惜,李惠還是失敗了,她的那點力氣在陸楊看來不堪一擊。陸楊的力氣很大,大到李惠連張開嘴都做不到,朦朧間她偶然瞥到了墻壁上貼著的幾張照片,而照片上的人正是她自己。抬眼看著面容猙獰的陸楊,李惠的手漸漸垂了下去,對待李惠,陸楊真的是毫不留情。長著老繭的大掌死死的扣住李惠嬌嫩的脖頸,在呼吸不暢與迷藥的雙重作用下,李惠終于暈了過去。已經(jīng)昏迷過去的李惠完全沒力氣去想為什么自己會遇上這種事,又為什么陸楊的墻壁上貼著的會是自己的照片,那上頭的信息詳細的她自己都驚訝。“呼、呼。”松開用力過度的雙手,陸楊放松的坐在了地上,他沒有進行任何休息,就這樣開始拖拽著李惠的雙腿把她拉去了浴室。在拖拽的過程中,昏迷的李惠被陸楊不小心撞到墻面三次了,可是聽著耳邊輕微的撞擊聲,陸楊卻沒有皺一下眉,等到來到浴室后,李惠的肩膀和小腿已經(jīng)青紫一片了。李惠從來沒想過自己會遇上這種事,以前在新聞上看到這種事時,她也只是吁嘆一聲,感嘆一下別人的可悲。然而這次,她卻要直面這種不可言說的恐懼。來到這間屋子的第一天是李惠最痛苦的時候,那時候為了不被別人發(fā)現(xiàn),陸楊一直用厚實的布巾塞住李惠的嘴。一天中李惠的嘴只會放松兩次,那兩次便是吃飯的時間。由于嘴巴長時間被布巾塞著,李惠的嘴開始逐漸發(fā)麻發(fā)僵,甚至只要輕微動一動,她都能聽到自己嘴骨在移動的‘咔噠’聲。在這短短的時間內(nèi),李惠嘴里的布巾已經(jīng)被換過兩次了,原因還是因為她的唾液把整個布巾給沾濕了。而在這期間,李惠也曾試著逃出去,可她還是不可避免的失敗了,而失敗的代價就是她的一雙腿。舒書的出現(xiàn)讓李惠看到了希望,卻也更加絕望了。在經(jīng)過昨天的那件事后,李惠原以為陸楊會加深對自己的警惕心,甚至會一整天都看著自己,但令李惠意外的是,自從她醒來后,她就沒有再看到陸楊。李惠小心的探著頭掃視了一圈屋子,在確認陸楊不在后,她才真正放松了下來。被繩子捆綁住的李惠在等待了十幾分鐘后,才曲著手把自己藏在腳底的刀片拿了出來,隨后再次割開了身上捆綁著的繩子。繩子一被割開,李惠就開始快速的往門口爬去,也不知是陸楊的疏忽還是什么,李惠的嘴這一次依舊是空蕩蕩的。為了引起舒書的注意,她開始敲擊著屋子里的桌椅,雖然兩間屋子相隔了一些距離,但只要女人所在的屋子發(fā)出一點聲音,另一邊的舒書都能聽得一清二楚。而在第六層樓的住戶也只有陸楊和舒書,所以一旦有什么聲音發(fā)出,舒書第一想到的必定是陸楊。在反復敲擊了四遍后,李惠才如愿的聽到了走廊上舒書走動的聲音。再次來到陸楊的屋前,舒書的心跳的很快,昨天那把使用過的錘子現(xiàn)在還被他拿在手里。摸著沒有被換掉的壞鎖,舒書疑惑的伸手摸了摸那冰涼的觸感,“怎么會沒被換掉?”這太奇怪了。經(jīng)過昨天舒書的一番動作,門上的這把鎖已經(jīng)徹底歪掉了,離掉在地上只差最后一步,可門鎖的主人卻沒有要把它換掉的意思,反而保持了原樣。聽著門外舒書的腳步聲,李惠焦急的大聲喊叫道,“快、快救救我,開門、趕緊開門?。 ?/br>李惠的喊叫聲嚇得舒書猛地顫了一下,他立刻回答,“好?!闭f完就舉起手里的錘子,毫不猶豫的落下了最后一錘。‘嗒’的一聲,門鎖徹底落地了。門鎖落下的那一刻,舒書就抬起腳沖入了屋內(nèi),也終于看到了趴在地上的李惠。在看到地上的李惠時,舒書的眼神立刻挪了開,只因為現(xiàn)在的李惠完全是赤果-果的,慌亂的解開外套扣子,舒書側著頭把外套遮在了李惠身上。正當舒書準備一把抱起地上的李惠時,屋子旁的樓梯間卻突然傳出了熟悉的腳步聲,而在腳步聲響起后,昨天的旋律再次響起。作者有話要說:考試結束了,大家好久不見,想我了嗎?(*^▽^*)這次之后會一直日更的,隔壁的深淵有些來不及更,所以等這篇結束再更。第75章最可怕的你耳邊動人的旋律在此刻卻成了兩人的催命符,在這緊急情況下,舒書手忙腳亂的扶起地上的李惠,想趁著現(xiàn)在把她趕緊帶出去,可正當舒書剛扶起李惠時,那口哨聲已經(jīng)到了門口。“糟了,怎么辦?!”李惠靠在舒書的身上害怕的直往后縮,她對男人的恐懼已經(jīng)深入骨髓,聽著耳邊越來越近的口哨聲,李惠心中原本浮起的勇氣,在此刻瞬間消散殆盡。用力托著懷里的女人,一滴冷汗從舒書的額角緩緩滑落,最終沒入深棕色的地毯消失不見。自從上一次的任務過后,舒書還是第一次感覺到這種急迫又無處可逃的恐懼,他說不清自己現(xiàn)在是什么感覺,他只知道他們完了。拉開那扇壞掉的鐵門,看著驚恐的兩人,陸楊勾起嘴角眼眸深沉的說,“不聽話的老鼠自投羅網(wǎng)了,真是蠢笨的很?!?/br>眼前的陸楊讓舒書的心中惶恐不已,望著那雙深邃的瞳孔,舒書的心不由得一緊,這樣充滿掠奪的眼神讓他想到了深夜中饑腸轆轆的餓狼,他的周身都彌漫著一股掠奪者的氣息,似乎只有廝殺與血腥才能讓他再次振奮,而現(xiàn)在自己就是這匹餓狼眼中的大餐。輕輕合上身后的鐵門,陸楊開始一步一步的走向顫抖的兩人,他的腳步極為緩慢,似乎在欣賞的同時又在等待著什么。比舒書還要高出半個頭的女人現(xiàn)在已經(jīng)忍不住痛哭流涕了,她的雙腿完全無法行走,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