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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活不愿意離開的舒書就是個蠢貨,她看啊,這兩人的關(guān)系肯定不簡單,不然怎么會有人不愿意離開呢?第79章最可怕的你輕松的從臥室來到客廳,楊嫣緊抓著手里的皮包拿出了放在側(cè)邊的一把精致的金屬小刀,這還是她前男友送給她的,沒想到現(xiàn)在倒派上用場了。坐在臥房床上的舒書一抬頭就看到了客廳內(nèi)小心翼翼走動的楊嫣,透過皎潔的月光,他突然瞥到了站在門口角落里一動不動的陸楊。望著乖巧的縮在床鋪上的舒書,陸楊的眼里盛滿了笑意。把楊嫣的每一步都算的極為精準(zhǔn)的他,在楊嫣再次往前走了一步時立刻狠狠的抓住了楊嫣的雙手,那把金屬小刀落地了。身手敏捷的陸楊一手抓住楊嫣的雙手,另一只手則用力的扣住楊嫣的嘴巴,他不客氣的力道讓楊嫣的嘴只得被迫張大。“這是對逃跑者的懲罰?!标憲顪惤鼦铈痰亩漭p聲說。下一瞬,陸楊扣住楊嫣嘴巴的手就立刻塞進(jìn)了她的嘴里,抓住那條濕-滑的舌-頭,他一個用力,那條舌-頭就被掰斷了。“唔!唔!”楊嫣立刻痛的嗚咽著叫了出來。嘴里劇烈的疼痛讓她的眼淚立刻流了出來,她痛苦的蜷縮在地上顫抖的捂住無法合上的嘴,混合著口-水與血液的液體從她的指縫不斷流出。在嘴里的疼痛稍微有所緩解后,楊嫣才緩緩抬起頭用紅腫的雙眼怨恨的看著微笑的陸楊。細(xì)細(xì)的擦去手指上殘留的口-水,陸楊漫不經(jīng)心的拿起口袋里的剪刀,在陸楊看來損傷過大的楊嫣已經(jīng)是刀板上的魚rou了,不可能再有什么還手之力了。等待著死亡的過程是痛苦又緩慢的,陸楊的準(zhǔn)備動作讓楊嫣恐懼的同時又有一絲慶幸。楊嫣現(xiàn)在雖然已經(jīng)被疼痛折磨的難以行走,但她卻還是努力積攢著剩余的力氣,在陸楊把剪刀與刀具都準(zhǔn)備好后奮力往前一撲。楊嫣的突然動作讓陸楊神色一凜,他原以為楊嫣會朝著門口的方向跑去,結(jié)果卻沒有,楊嫣所跑的方向是舒書所在的臥房。被陸楊困在臥房里多日的舒書是孱弱無力的,現(xiàn)在哪怕是一個受了重傷的楊嫣都能輕易的把他拽起。拖著疲憊沉重的身軀,楊嫣踉蹌的跑到了臥房一把抓住了床上的舒書,當(dāng)著陸楊的面,她把自己從地上撿起的那把金屬小刀橫放在了舒書的脖頸處。女人是敏銳的,在這間房子里短短一個多小時的時間里,楊嫣便看出舒書在陸楊心里有多么的特別,現(xiàn)在的她要想以這幅模樣逃出去幾乎不可能,最有效地方法就是拿舒書的命去威脅陸楊。而事實(shí)是,楊嫣猜對了。陸楊臉上的怒火成了楊嫣最好的證明,她靠在墻上急促的喘-息著,無聲的威脅著陸楊,‘看吧,我找到你的軟肋了。’被楊嫣死死抓著的舒書是不好受的,雖然陸楊從未在飲食上虧待過舒書,可心理的壓抑和長久不曾運(yùn)動的身體,還是讓舒書的健康急速下降。楊嫣因為恐懼和憤怒所使出的力道更是讓舒書痛的汗流,穿著陸楊睡衣的舒書現(xiàn)在看上去就像是一個偷穿大人衣服的小孩,瘦弱又弱不禁風(fēng)。舒書臉上痛苦的神情讓陸楊的心狠狠地抽了一下,舒書的健康問題一直是困擾著他的難題,他不是沒想過帶舒書出去放松心情,可是他卻更怕舒書離開自己。在放舒書離開讓他健康,和囚困住舒書讓他與自己待在一起這兩個選擇間,陸楊毫不猶豫的選擇了后者。“你敢!”陸楊厲聲說道,但他的腳還是往后退了一步,他真的很怕舒書會出事。看到陸楊的退讓,楊嫣的刀再次靠近了舒書的脖子,但因為雙手的發(fā)抖,鋒利的刀尖立刻劃傷了舒書的脖子,些微的痛癢讓舒書不禁‘嘶’了一生聲。舒書脖子上流淌的血色讓本就按耐不住的陸楊立刻沖了出去,他趁著楊嫣恍然的那一剎那,瞬間搶過受傷的舒書把他救了出來。自己唯一能保命的賭注不見了,這讓楊嫣徹底癲狂了。如果說墻上的那幾張紙成為楊嫣情緒點(diǎn)燃的引導(dǎo)線,被掰斷的舌頭讓楊嫣深刻體會了絕望與死亡的話,那么陸楊的這一舉動所帶來的就是楊嫣最后的反撲。絕望崩潰的楊嫣此時沒有再想著什么逃出去、離開這里,她腦子里始終涌現(xiàn)的都是如何殺死折磨陸楊,就算她不能逃出去,她也要陸楊痛苦一輩子!劇烈反抗的楊嫣讓陸楊都有些措手不及,對死亡的恐懼讓楊嫣的力氣變得很大,她的眼神死死的盯著面色蒼白的舒書,手里的小刀狠狠的刺向離她不遠(yuǎn)的舒書。但她還是失敗了。眼疾手快的陸楊在看清楊嫣的目標(biāo)后,立刻用自己的后背擋了上去,那用盡全力的一刀沒有傷到舒書,反而刺入了陸楊的后背。陸楊痛的悶哼一聲,低頭看著被自己護(hù)在身下的舒書,他扭曲著臉笑了一下,隨后一個反手兇狠的拔出了后背的小刀。‘你、你怎么能動!’楊嫣無聲的張著嘴巴,驚訝的搖著頭。陸楊的舉動讓楊嫣意想不到,她沒想到陸楊居然能忍著痛拔出刀子。“呵?!编托σ宦暫螅憲顡]動手臂一下子劃開了楊嫣的脖子,他的動作快而迅猛,在楊嫣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時,脖子已經(jīng)被破開了一道口子。‘砰嗵’一聲,楊嫣倒在了地上不斷抽-搐著,如水般的血液從她的脖頸處流出,不一會兒血液就停止了流淌,她也慢慢不動了。楊嫣的死沒有引起舒書一絲一毫的情緒波動,他的目光都被陸楊所占據(jù)了。摸著陸楊后背的潮濕,舒書鼻子有些發(fā)酸,“...我、我?guī)湍惆!彼硢≈ひ粽f。舒書哭泣的表情和微紅的眼圈讓陸楊有些開心,他微喘著氣說,“還好,不用,就當(dāng)是還你了?!?/br>抽了抽鼻子,舒書疑惑了,“什么還我?”“啊......沒什么。”陸楊笑的有些勉強(qiáng),“這尸體我得先處理一下,你待在這里別動?!泵讼率鏁哪X袋,陸楊在把鎖鏈再次鎖上后才再次離開了。眼睜睜的看著陸楊在草草的包扎完自己的后背后,又扛起了楊嫣的尸體,舒書這才意識到自己正在做些什么。他明明與楊嫣一樣是受害者,可現(xiàn)在他卻在幫著加害者收拾著另一個受害者的尸體,這樣的現(xiàn)實(shí)讓舒書的臉色更加蒼白了。“我走了,好好看家?!贝魃峡谡值年憲顐?cè)頭對著舒書微笑,在舒書恍惚的點(diǎn)頭后,便滿意的打開房門輕悄悄的離開了。在這一刻,舒書清楚的知道自己生病了,他居然有些喜歡上了這樣的陸楊,喜歡上了一個囚困自己、甚至是傷害自己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