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茅草屋中那張破舊的木桌上,此時堆滿了血淋淋的rou-塊,被獨自分開的頭顱就這么歪斜在桌腳邊無神的望著驚懼的宋祥。盡管明知道這顆頭顱是死的,宋祥還是渾身顫抖個不停。看著一具尸體被宋宵分解好,然后挨個整理進茅草堆里,宋祥猛喘著氣閉上了眼,這對宋祥的刺激實在太大了。他腿腳發(fā)軟的直接癱坐在地上,手里頭緊握的酒瓶頃刻間倒在了地上,發(fā)出一聲清脆的‘嗑’聲,正是這一聲,引起了宋宵的注意。“誰!”他警惕的轉(zhuǎn)頭說著。看著朦朧夜色中那張可怖的臉,宋祥整個人都嚇得趴在了地上,“看不到我、看不到我、看不到我...”“唔!”聽著宋宵的腳步聲,他猛地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因為過于用力,嘴邊都紅了。雙手直貼在地面上,宋祥的心跳的很快,他現(xiàn)在只希望待會兒宋宵注意不到自己,這樣或許就可以躲過去了。但宋祥還是沒有如愿,宋宵在下一刻就站在了他的跟前。顫抖的看著那雙黑色的布鞋,宋祥緩緩抬起頭,霎時宋宵的那張臉就這么出現(xiàn)在了他的面前,“宋、宋宵...”“你看到了,對不對,剛剛的事?”宋宵冷靜的問。“什么...?”一滴冷汗從宋祥的鬢角滑落,他裝傻的回答。“你剛剛看到了吧,我做的事?!彼蜗托牡脑俅螁柫艘淮巍?/br>‘咕咚’一聲,宋祥嚇得咽了口唾液,“沒、沒有,絕對沒有,我什么都沒看到,什么都沒看到!”但宋宵卻并不相信他。他舉起那把帶血的刀,“既然看到了,你就得死了?!彼淅涞卣f。“不、不要殺我!”宋祥驚恐的動著雙腿想快速的跑開,但他發(fā)現(xiàn)自己的腿此刻變得十分的無力,在來回蹬了幾回后,他才堪堪站了起來。因為極度害怕而慌亂無措的宋祥,始終沒有宋宵的速度快,在他剛站起身來時,宋宵手中的砍刀就立刻刺穿了他的腹部。宋祥死的太快了,在腹部一陣劇痛后,他的心臟就被宋宵捅了個對穿。動了動眼珠,宋祥所看的最后一眼,就是宋宵那張冷酷的臉。吹開刀刃上殘留的血液,宋宵一把拽住宋祥脖頸后衣領(lǐng),就這么把他拖拽回了茅草屋。對于如何處理宋祥的尸體,宋宵并沒有多想。他只是把宋祥直接丟在了茅草堆里,與那些尸塊放在了一起,至于尸體的頭顱則被他帶走了,連同砍刀一起。撒上最后一把茅草后,宋宵并沒有第一時間回去,而是半路上拐了個彎,去了樵夫的家。作者有話要說:今天第二更完成。謝謝葳蕤一直以來的支持,謝謝你的地雷(*^▽^*)第93章最偏執(zhí)的你第二天一大早,司謹就帶著一大幫巡捕房的人去了村長那兒,今天他們就得把尸體帶回去了,晚了容易出事。來到村長家,司謹看著緊閉的木門,走上前去敲了敲。‘扣扣’“村長,在嗎?我是小謹?!彼吳眠吅啊?/br>在敲了好一會兒后,村長才迷迷糊糊的回了一聲,“哦、來了來了?!?/br>睡眼惺忪的從塌上坐起,村長沒有看到另一邊空了的木板,而是直接踢踏著拖鞋,走到門口,打開了門。抬頭看著眼前的司謹,村長和善的笑了笑,“啊,是小謹啊,來取尸體的吧,來吧來吧,在木板上呢?!?/br>說著,村長就轉(zhuǎn)過身帶著幾人往屋里走去,但無論他在屋里怎樣尋找,那具尸體就是沒找著。村長急的抓耳撓腮,“唉?我記得我就放在這兒的啊,怎么沒了,難不成詐尸了!”低頭翻了翻那張破爛的竹席,司謹搖搖頭,“看來是被人偷走了,偷尸體的人一定是兇手無疑了?!?/br>“什么?!被偷走了!”村長驚訝的喊著。“怎、怎么會呢,我昨晚上一直在這兒呢,有人進來我不會不知道的?!币幌氲皆谧约菏焖臅r候,有另一個人進來,村長的后背就開始顫抖。嚴(yán)肅的巡視著整間屋子,司謹無奈的說,“只能找了,希望天黑之前能找到,不然很難保證兇手對這具尸體到底做了什么?!?/br>一旦兇手毀尸滅跡了,那么最重要的線索可能會就此斷了。話一說出口,幾人就開始沿著村長家四處搜查,這一次不管是哪一戶人家他們都不會錯過。********而另一邊,宋祥的失蹤也讓舒大生他們著急不已。“怎么樣?人找著了嗎?”找的滿頭大汗的舒大生著急的問著自己媳婦。宋蘭急紅了臉搖搖頭,“怎么辦啊,他們倆明天就要結(jié)親了,這人找不到,喜子該怎么辦哪?!?/br>舒大生煩悶的來回踱著步,“實在不行只能找人幫忙了,唉,也不知道人是跑哪里去了,怎么就找不到呢,看來還是得去鄰村找才行啊。”宋祥到底是鄰村的人,他活動的大體范圍一般都是在鄰村,既然這邊找不到就只有去那邊了。說到幫忙的人,兩夫妻第一個想到的就是離開家的舒書了。舒書離開家已經(jīng)快一個月了,在一個月里兩夫妻一直在忙活著喜子的婚事,以致于一直沒有時間去看望他,所以現(xiàn)在倒是一個好時機。時間緊迫,為了去拜訪兒子的時候能顯得有誠意一些,為此,舒大生還特地拿出了自己珍藏的好酒,希望能跟那位幫了很大忙的新兒夫好好喝一杯。拿上酒后,兩人就急匆匆的朝著舒書所在的黑瓦白墻進發(fā)。雖然舒書的婚事是屬于半強迫類的,舒大生對此也一直心懷愧疚,但他對兒子的愛是不變的,所以這一次除了是為了讓宋宵幫忙,還為了看看兒子在那里到底過的如何。兩家之間隔了大約一個山頭的距離,相對來說還是有些遠的,但是為了節(jié)省路錢,舒大生兩人還是硬生生的靠著兩條腿一步一步越過山頭,來到了后山的另一端。兩座村子雖說是鄰村,但之間的距離隔得卻是有些遠的。疲憊的半蹲在村口,舒大生累得有些喘不過來氣了。等歇會兒后,他才開口說道,“快到了,再走走吧,前頭那家白墻就是了。”宋蘭頭暈?zāi)X脹的挽著丈夫的手臂,吃力的從地上爬起,拖著如灌了鉛的雙腿繼續(xù)前進著。體力終究是練出來的。當(dāng)初舒書的轎子從舒家被抬到山這邊時,四位轎夫可是一刻都沒有停歇過的,最后回去時也依舊是面不改色。捧著手中變得無比沉重的酒瓶,舒大生緩慢的走了兩分鐘后,才終于來到了那間緊閉著的黑門。“咳咳?!彼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