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暢,很快的就取得了瓦剌人的信任。 緊接著崔慕靈雖然看上去像是一口一口的閑聊著,實則是在套瓦剌人的話,沒過多久就被他套出他們此行的目的。 暗暗的將那封密信調(diào)換內(nèi)容,換上之前秦御史給她準備好的那封信。誰曾想瓦剌人的那封密信是用了燙金技術(shù)印在密封口處,交換了信封沒過多久就被瓦剌人發(fā)現(xiàn)了,瓦剌人到處搜查,是誰拿走了信封。 崔慕靈察覺到大事不妙,準備逃脫,可是剛準備跑,身邊那個和她聊的最歡快的瓦剌人就準備搜查她,崔慕靈一看情況不對,隨便往他身后一指指引他看去,就撒腿就跑,還好她以前學過輕工,一下子就跑到了最近的一家商鋪那是顧家開的商鋪,親哥哥顧顏開的商鋪之一。 崔慕靈一邊逃命一邊褪去自己的偽裝。沒過多久就恢復了一身女兒身的模樣,她沒想到自己一把年紀了居然還能使的上輕工逃命,如若不是附近正好有一家顧顏的店讓她藏匿身影,不然過幾個時辰變會體力不支被他們逮住。 崔慕靈換上一身女兒裝后還不放心,趴在窗口看向外面的那群瓦剌人,確定他們都走了以后才敢放心的離開。 待她一回頭,發(fā)現(xiàn)店里的店小二正用奇怪的眼光望著崔慕靈,崔慕靈尷尬的咳嗽兩聲“咳咳,我就是看看外面的風景”說完就快步離開了,店小二疑惑的往窗外望去,哪里有風景啊,只有來來往往的人,內(nèi)心十分的不解。 崔慕靈回到宮中,整理了一番便急忙朝楚景言的書房走去,書房內(nèi)楚景言還在和大臣們討論著什么事,崔慕靈也不敢打擾他,就默默的站在一旁看著他工作的模樣,認真充滿魅力,一看就看癡了。 看得連周圍的大臣都走了自己還不知道,直到自己眼前的人影不斷放大在自己面前才一下子醒過神來,崔慕靈在旁看著自己工作楚景言怎么能忍得住,沒講完幾句話就叫大臣離開了下次再詳細的講一番,一般慕靈是不會輕易得來到他的書房來找他的,現(xiàn)在來找他肯定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 “發(fā)生什么事情了嗎?”楚景言一邊問著崔慕靈一邊把她攬入自己的懷中,撫著崔慕靈散落的秀發(fā),崔慕靈臉色微紅,嘴唇緩緩的喘著氣,畢竟剛剛經(jīng)歷過一段長跑,現(xiàn)在心臟還在砰砰直跳,被楚景言抱在懷里跳的更快了。 “這是楚景成和太后與瓦剌人私信的證據(jù)”崔慕靈突然想起自己前來的目的,從懷里取出一封燙金的密信交給楚景言,這封密信里面應該有重要的內(nèi)容,記錄者他們私通的證據(jù)以及他們要策反的計劃…… “其實我早就知道,九弟是不會那么輕易罷休的,我原以為放他們一馬,他就會知道悔改了?!?/br> 楚景成在江南之地經(jīng)常惹事,官府都沒有辦法繼續(xù)包庇下去了,此事傳到了楚景言的耳朵里面。 “朕都已經(jīng)放他一馬了,居然還這么不知進退?!钡弥@件事情,楚景言是快要氣死了,他才登基多久,廢太子就來了這么一攤事。本來楚景言和楚景成就有舊仇,現(xiàn)在自然是愈演愈烈了,楚景言要處死楚景成一家。 群臣對于楚景言的決定也都沒有什么意見,畢竟楚景成實在是太過火了。被貶為庶民就應該要安安分分,可惜楚景成根本就沒有一刻是安分下來的。這種情況一久,自然是會影響到整個朝廷的安穩(wěn)的,難道為了一個廢太子要讓新皇被嘲笑嗎? 故此,楚景言是決定了要賜死楚景成一家,他不能容楚景成繼續(xù)放縱下去了。正巧,崔慕靈過來給楚景言送參湯,看見了楚景言在寫手諭,她立刻就叫住了楚景言。見狀,楚景言免不了有些生氣:“你就不要為楚景成求情了,我不會心軟的?!?/br> 第249章 大結(jié)局 “景言,我知道你生氣,但是我們還有更好的辦法來解決啊……”崔慕靈的笑容仍舊柔和。畢竟,對崔慕靈來說,楚景言此為跟小兒打鬧一般,根本就不足以讓她生氣。也可以說是因為在后宮待久了,崔慕靈的性情也變得內(nèi)斂許多。 一聽到崔慕靈說有更好的辦法,楚景言的眼睛就亮了。崔慕靈伸手摟住楚景言,在他耳邊低語道:“你可以盡全力的剝削她們,但不要弄死。死,從來都不是最可怕的,只有活得痛苦,這才是最可怕的?!?/br> “你這么說也都沒有錯,的確是,但他們現(xiàn)在也沒有活得很痛苦??!”楚景言的臉上多了幾分無奈,他也想要好好折騰一下楚景成。 此話一出,崔慕靈只是挑出了戶部尚書的奏折給楚景言。到底還是后宮中人,崔慕靈還是要遵循不攝政的祖制。她一定要表現(xiàn)出她該有的分寸。看見是戶部尚書的奏折,楚景言還能不明白崔慕靈的意思嗎? 這件事情還是交給戶部尚書去做合適,楚景言就不再繼續(xù)折騰這種事情了?,F(xiàn)在政務繁忙,楚景言是能夠少點事情做就少點事情做。 楚景言好不容易坐上龍椅,為了穩(wěn)固他的地位,他還需要做很多事情。不過,崔慕靈都已然過來了,楚景言自然是先喝參湯了。 楚景言直接就將崔慕靈抱到懷里面,崔慕靈是自覺地舀了一勺湯到楚景言的嘴邊。 此時,楚景言只是淺笑著吻了吻崔慕靈的小嘴:“別用勺子喂嘛,我們都這么熟了?!?/br> “你以為現(xiàn)在在東宮呢?你這樣會被人說我是紅顏禍水的?!贝弈届`的小臉緋紅,楚景言則是哈哈大笑。都在一起這么久了,崔慕靈仍舊是這么可愛,楚景言是越發(fā)喜歡了。但想來崔慕靈說得也對,楚景言就勉為其難接受崔慕靈用勺子喂他了。 喝完參湯以后,崔慕靈便想著回去了,楚景言卻是拉著她:“陪朕,別走?!?/br> “皇上就是難伺候,非要玉體橫陳在眼前才能批閱奏折的嗎?”崔慕靈的臉上多了幾分嗔怒,楚景言卻是不再說太多。 當上皇上以后,楚景言就沒有多少時間和崔慕靈膩著了。這好不容易找到點機會,楚景言能讓崔慕靈離開嗎?崔慕靈回到東宮也沒有事情做,畢竟孩子都有奶娘帶著,她就不過去摻和什么了。 畢竟,崔慕靈并不是一個這么有閑情逸致帶孩子的人,生孩子已然足夠折磨了。幸好是皇后,崔慕靈的兩個孩子有的是帶的人,她少插手也是可以的。 再說了,崔慕靈也不希望跟孩子的距離這么近,不然往后有點什么風吹草動,她就是眾矢之的。這就沒有必要了,崔慕靈不那么閑著。故此,崔慕靈是懶懶地靠在楚景言的懷里:“皇上,其實我覺得還是你最重要?!?/br> “何出此言?你不是應該坐等母憑子貴嗎?”楚景言的眼神中略過一絲意味不明,崔慕靈卻搖了搖頭。 始終,崔慕靈現(xiàn)在也是楚景言的寵妃,說是子憑母貴才是。畢竟,沒有一個嬪妃能夠比崔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