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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闔上眼,倚靠在床邊,沒隔多久,我再次睜眼,慢慢的爬到床上,輕輕觸碰了佟哲慶睡過的地方,已經(jīng)十分冰冷,表示他離開了許久。到底是去哪了?我干麻這樣像個三八的小女孩擔心他?我到底在干麻……?我不禁漲紅了臉,越是想要否認自己的想法,越是會逼自己去承認,心中忐忑不安的感覺始終無法抹去,反而變本加厲。糟了,為什麼我會這麼想哭……我到底在干麻阿,活像個白癡!電光石火間,背後有人輕塿住了我,我倒抽了一口氣,幫剛剛即將掉出眼眶的淚滴給擠回去,故作正經(jīng)的回首。「干、干麻啦!」他噘嘴唇,一臉委屈的說:「我只是看到你一副欲哭無淚的表情,想要安慰你而已?!?/br>「欲哭無淚?還不都是你害的?」我吃力的起身,就是怎麼樣也不想再當那只被他抱在懷里的小貓,任他玩弄。「我有那麼過分嗎?」他拓著下巴問道。我正首著他,用著即為不滿的眼神告訴他:「有。」他咯咯的笑著,便說:「我剛剛出去幫你買藥?!?/br>「藥?」我抱著疑心,心想這好家伙會給我買什麼藥回來?他拿出一條藥膏,說:「昨天似乎太激烈了,哥的後面應(yīng)該很痛吧?」他說著,不忘對我擺出燦爛的微笑。我嘆了一口氣,「怎麼見你昨天菗揷的時候不知節(jié)制,現(xiàn)在才笑盈盈的關(guān)心我?」語落,便一把搶走他手上的藥膏,忽然又覺得羞恥,難不成要我伸手把藥抹在那個地方?「我要去廁所。」我不滿的離開,嘖嘖,要抹也不會在這里抹給這家伙看。只見他快速的抓住我的手,身子貼了過來,說:「需要我替你服務(wù)嗎?」「服務(wù)你個頭?!谷酉逻@句話,我頭也不回的就直奔進廁所,為了以防萬一,我還鎖上了門。我腦子一片混亂,慢慢的拉下自己的褲子,手緩緩的伸到昨天被嚴重蹂躪的地方,果真腫脹著,光是手指輕輕的觸碰到就有一張欲裂的刺痛感,令我咬緊牙關(guān),痛得眼淚快要忍不住,奪眶而出。當我將藥上好後,我慢慢的起身,看著鏡子里的自己,頸子上布滿了紅色的吻痕,我倏的蹲了下來,不敢面對鏡子中的景象。打開廁所門後,我第一個看到的便是佟哲慶,他坐在床邊沉思著,似乎正在等我出來。我搓手頓足,不斷的昂首看他,卻又害怕的低下頭,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後,便快速的走到他的身邊。他昂首看向我,我忽然一股惱兒的將臉湊到他旁邊,兇狠的吻了他的唇,他先是驚訝,瞪大雙眼看向我,最後是陶醉的閉上眼,甚至開始引領(lǐng)我與他熱吻。「讓我產(chǎn)生罪惡的是你,所以你要負起責任。」我說道。他莞爾,「責任我都會付的……」聲音越來越接近我的耳邊,他口中的熱氣吹上我的臉,我立即面紅耳赤。「……所以請你盡管依賴我。」第十六章季節(jié)在不知不覺中由暖轉(zhuǎn)涼,眼看已快進入冬季,學校的制服也換成了冬季制服,進入冬季後也因為流感的盛行,路上的人無一不戴著口罩,就是深怕流感的中標者下一個就是自己。這流感的威力極大,就連百毒不侵的死猴子也招架不住,這點令我稱奇。走在我身旁的李沛宇戴著大口罩,我看著他不斷吸鼻涕、咳嗽,不禁厭煩,開口就問:「干麻不直接請假在家休息?」他在回答我之前,又吸兩次鼻涕,露出痛苦、扭曲的表情,說:「請假我就看不到……夏……子……哈啾!」他鼻涕一打,我就閃得遠遠的,必之唯恐不及,深怕我也與他一起中標。「生病就該待在家,就算現(xiàn)在你見到夏子潔也是會傳染給她阿?!刮夷弥鴷衷谖业哪樓?,不時注意著他臉色,一看見他蹙眉,一臉想要打噴嚏的樣子,我便俐落的閃一邊。「我李沛宇的字典沒有請假這個字……」他說道,而我心想看著好了,等下校門口就等著被教官攔下,叫你回家休息。我捧腹笑了一下,說:「對啦,你把翹課當請假?!?/br>「屁啦!我這麼用功,何時翹過課了?」他說得理直氣壯,一點也不害臊。「捫心自問!」我圓了雙眼,指著他的鼻頭罵道。他眉頭深鎖,低頭沉思了許久,依然對我做出聳肩的動作。「你翹過二十次,其中有四次是我去你班上,幫你跟老師說你不舒服回家?!刮沂种笖[出了一個四的動作,說道。他眉頭緊糾在一塊,彷佛臉上寫著「我怎壓根不記得有這回事?」罷了,這家伙呆頭呆腦已經(jīng)不是頭一遭了,要說習慣也是,要說無可奈何也是,與他爭論不休是永遠都不會有答案的。頓時,他劈頭就問:「唉,佟伶,你最近是哪個咩纏上你了?」我瞪大雙眼,想說為何道出此話?左看右看,才發(fā)現(xiàn)那令人感到難為情的「草莓」竟若隱若現(xiàn)的從我的領(lǐng)子旁露了出來,而那「草莓」并非什麼咩留下的,正確來說是──我弟。我尷尬的莞爾,手偷偷的把領(lǐng)子緊緊按住,并裝做什麼都不知道,「什、什麼阿?」看著動作,他雙眼立刻發(fā)出曖昧的光芒,閃爍的看著我,欠打的說:「喔……那我改個方式問你好了?!?/br>不好的預(yù)感涌上我的心頭,但是臉上的笑容依舊,并競競業(yè)業(yè)的注意著自己的態(tài)度以及語氣,深怕還會露出任何一絲破綻。「嗯?」我應(yīng)聲。「被壓在下面嬌喘的滋味好嗎?」問到這問題時,他雙眼歪成一條線,笑盈盈的,但是說出的話令人怒發(fā)沖冠,也使得我臉上的笑容招架不住,就此破碎。「你、你……去死啦!」我拿了我的書包砸在他臉上,他「噢」的叫了一聲,快速的遮住了自己的臉。「你就承認吧,反正你弟應(yīng)該會好好疼愛你的!」這家伙真是越說越故意,口無遮攔的死猴子!「……我老虎不發(fā)威,你當我病貓阿!」人家說一大早就發(fā)脾氣實在傷神,但是這時候我也不能忍氣吞聲,不然這家伙根本不知道何謂適可而止!彈指間,身後有人的大手定住了我雙肩,彷佛在告住我冷靜點。我回首,而李沛宇看到那人臉色也大變。「子、子陸哥!」李沛宇反應(yīng)之快,比我先喚了那人的名字,而我則是啞口無言。夏子陸──自從我上次找他訴苦之後,就沒見到他人了,再加上臉曾經(jīng)接受過他的吻,要我裝聾作啞,毫無戒心的面對他,實在也很難。我笑得僵硬,連我自己都不慣,揮了手,禮貌性地說:「子陸先生,好、好久不見?!?/br>李沛宇愣了一會,彷佛從來沒見過我如此有禮(或許該說是畏懼),一下子就捧腹大笑,模樣有些夸張。我沒料到子陸先生的手就這樣撫上我頭,像是在和狗兒玩一樣的搓揉著我頭發(fā),如果做這事情的人是李沛宇,一定會吃到一記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