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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那邊走了走,小聲說了句:“這,我們家少爺對女的沒興趣,以前少爺就說過,只求一人心,白首不相離?!边@話說來搞笑,但是還真的就是秦般一直以來的追求。這還是秦般在一次喝的微醺的時候,拉著秦財和他說起來的。劉安聽了秦財?shù)脑?,原本鐵青的臉,一瞬間,便好看了不少。他還記得秦般就在前些日子,還在他身下紅著面喘息的樣子,分明是不知人事的。秦財說話時候聲音輕,但是秦般和他的距離,于劉安他他的距離是差不多的,劉安能聽的清楚,秦般自然知道秦財說了些什么,覺得秦財簡直就是膽子大了,居然敢議論他了,但是想想,也沒什么動作,反而揚起了嘴角,笑了笑。一行人到了花廳的時候,那個媒婆子早就到了。秦般徑自走到了主座上坐了下來,媒婆子也是有眼力勁的,見到秦般了以后,第一時間就跪了下來,行了大禮。秦般好奇的看著被他叫了坐下喝茶的媒婆。只見這媒婆子同京城見的媒婆子穿著一般無二的大紅色大花的衣服,也是那種圓潤的身材,感覺愿意的看上去,于那蹴鞠有幾分相似。皮膚白白的,也不知道涂了多少脂粉,特別是兩腮上的胭脂,紅紅的,就和貴華樓的招牌桃包一樣讓人覺得好笑。這媒婆子真的不是什么好看的人,但是吧,卻讓人生不起惡意,總覺得,只是看著就喜慶。最是顯眼的還有她的那個媒婆痣,又黑又大,他聽那店小二說,媒婆痣啊,雖說是媒婆痣,但不是每個有媒婆痣的人都是媒婆,可是,也沒有那個媒婆沒有媒婆痣的:“不知……”“啊,奴家是蘇家請來的媒婆,大人喚奴家汪媒婆就好?!蓖裘狡旁谛闼菜闶切∮忻麣獾模闼@邊,許多的富貴人家,也都愛找她來說媒,基本上都是能成的。這會兒雖說之前沒見過像是知州這么大的官,但也沒什么好覺得害怕的。媒婆重要的就是那個口才。別人找你來說媒,你要怎么樣讓你上門的這家人,覺得你給牽線的那家人極好的,就是要靠你這張嘴,這不,汪媒婆一開口啊,那調(diào)子就跟唱戲似得,搞笑的不得了。秦般聽著喜慶,也就點了點頭,然后問:“那么蘇家找汪媒婆來我這兒是什么意思呢?”“是這樣的,大人青年才俊,這才不過到秀水這么些時日啊,就讓不少少女動了心思?!蓖裘狡诺奶茁罚幌蚓褪?,先夸,把人夸高興了,他才能聽進去你之后說的話:“這蘇家有個嫡親的大小姐,之前啊,說是遠遠的就看了大人一眼,然后就被您的風采折服了。說是哪怕只來給您當個側(cè)夫人,也是愿意的。大人打京城來,這些天也算是看到了,咱們秀水的姑娘啊,個個水靈。這蘇家的嫡小姐,那更是秀水第一美人。且這不但人長的好,琴棋書畫也是樣樣精通,所以就斗膽讓奴家來知州府上提親,這若是兩人覺得可以了,以后定是紅袖添香,的一樁美事?!?/br>秦般聽著挑了挑眉,這什么蘇家的嫡親小姐,居然想著只是來當個側(cè)室?雖說按照他們的家世差,這想法沒什么不妥的,真要說起來,怕是連側(cè)室都是高抬了那個王家小姐,但是他們徒知道自己是京城來的,這樣想想,就覺得有些微妙了。不得不說,若是這事是王家的那個小姐想的,還真的要說她有想法了。“汪媒婆怕是要白走一趟了。”他好笑地看著站在一旁,已經(jīng)快要拔刀的劉安,微微搖了搖頭。那媒婆子怎么可能因為秦般這一句話就走人的,只見她還從懷里拿出了一個畫卷,攤開后,畫卷上赫然是一個容貌端莊,柳眉,杏核眼,櫻桃小嘴一點點的美人正像是要往畫外看一般:“大人看,這就是那蘇家大小姐,想前些時日,那求親的人啊,簡直要把蘇家門檻給踩踏了,但這蘇家小姐偏偏是看不上,現(xiàn)下想想,怕是就是等著大人的吧。這也是緣分?。 蓖裘狡耪f話的時候,表情極其夸張,且還要配上肢體動作。這蘇家大小姐長的也的確是個美人,不但有大家閨秀的大方,還有小家碧玉的溫婉。若是這個時候,在這兒的是曹琪,怕是會多看上幾眼的,可是他:“汪媒婆怕是不知,我秦某,只喜歡男人,對女人一點興趣都沒有?!彼f話的時候,語氣上揚,表情很是坦蕩,像是說的不是他對女人無能的這一會兒事,而是說的他要去考舉了一般。居然讓那汪媒婆說不出話來,最后只好灰溜溜的走了。“別氣了,我這不是好奇媒婆長的什么樣嘛?!鼻匕戕D(zhuǎn)頭,看到劉安還是那一副木頭雕像的樣子,伸手戳了戳劉安的腰,怕別人都不知道,劉安這人,怕癢,特別是這腰上,上次他和劉安接吻的時候,手戳了他的腰,這人居然直接就笑了出來。劉安忍著癢,這還有外人在,他只是一把抓住了秦般的手,然后不解氣地將那一根根修長圓潤的手指放在嘴邊,輕輕咬了一口:“沒生氣?!?/br>嗯哼,反正劉安這么一說,他也就這么一聽。既然劉安不承認,那也沒有一定要刨根問底的必要不是?在那頭,汪媒婆走著走著,越想越不對勁,怎么著就對女人沒興趣了呢?她自己想不明白,就不去想怎么回蘇家了,只是拿著東西到了蘇家,如實將秦般的話復述了一遍。其他的人倒是還好,只是蘇秀聽了,氣的直接將手中的被子砸在了地上帶著哭腔的撲到了自己母親的懷中,不甘地問:“他,他若是不喜歡我,直說便是了,為什么情愿用自己喜歡男人,且對著女人無能來說事!”☆、第四十章二皇子再次來秀水的時候,秀水的柳條兒已經(jīng)都長了大葉,隨風擺動之時,少了少女的那種嬌羞多的,是出閣女子的成熟內(nèi)斂的大氣。“二皇子此次去京城,可有什么新奇的事情要告訴我?”二皇子楊昊到知州府的時候,天色已經(jīng)漸晚,府里的晚膳都已經(jīng)用了有些時間了。這會兒在得知二皇子他們還沒吃飯了以后,就立馬讓人去準備了。本來按理來說,這也算是許久不見了,怎么也該客套客套,說說話的,可偏偏這二皇子從進門到現(xiàn)在,除了回答了還沒吃晚膳,就沒說過一句話,只是一臉復雜地看著秦般,和站在秦般身邊的劉安。“這……”二皇子言喻有些吞吐不定,在看了看秦般,又看了看站在秦般身后,正用一種只愁旁人看不出的那種愛慕眼神看著秦般的劉安,又是斟酌了片刻,才說:“這……其實吧,我這次回去見著皇兄了,沒想到曹琪正好在皇兄那邊,得知了咱們關(guān)系不錯之后,還多說了幾句?!钡沁@多說了幾句本來是想到了秀水就和秦般說的,可他沒料到這短短一月不見,劉安和秦般貌似就已經(jīng)修成了正果了,這之后的話叫他如何開口?這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