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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的,那個人也意識到今天要栽,拔腿就跑,街上的人趕忙將他攔下,送去了官府。 那個賣糖葫蘆的小販遞給后漓一根糖葫蘆,后漓立馬就不哭了,小販笑道,“小姑娘真聰明,這根糖葫蘆就送給你了?!?/br> “謝謝叔叔。” 小販也聽到了后漓的哭聲,他再清楚不過,那糖葫蘆明明就是小姑娘自己買的。 不過后錦還是依舊糊涂著,見meimei不哭了也就沒往心里去,“走吧,我們回去?!?/br> “嗯,這個給jiejie?!焙罄煨Σ[瞇地將手中的糖葫蘆遞給她,完全看不到剛才的影子。 兩個人往回走的時候,后漓向后看了一眼,還做了個鬼臉,坐在樹上的華河差點沒掉下來,因為后漓看向的是他。 華河并沒有因此就停止觀察,而是跟著后漓到了她家院子的樹上,臉皮這個東西華河是沒有的。 后漓將下人都打發(fā)出了院子,才對那樹上喊了一句,“喂,你可以下來了?!?/br> 華河摸了摸自己的鼻子,一點被抓包的感覺都沒有,縱身一跳,出現(xiàn)在了后漓面前。 “你跟了我一整天了。” 華河有些驚訝,這丫頭竟然從一開始就知道。 “你把下人都支出去,就不怕我是個壞人嗎?” “壞人若都是你這樣,那些當(dāng)官的可就沒飯吃了,不要試圖轉(zhuǎn)移我的問題,你是誰?”小后漓從地上撿起一根樹枝戳在華河胸口處。 華河左手握住樹枝,卻沒有將它拿下來。 “我……你聽過悟道沒?就是那個寫誰誰死的大師?!?/br> “沒聽過?!?/br> “額……好吧,那我告訴你,我就是悟道大師,看你天資聰穎,特來收你為徒?!?/br> 作者有話要說: 相信大家很多人都覺得這個寫名字就會死的這個設(shè)定很像□□,不過不要誤會,我其實真正想的是判官崔鈺,哦吼吼吼~~~ 第61章 永生之尚宇 “你和那個怪老頭是一伙的吧。” “怪老頭?” “就是幾天前在大街上遇到的那個,神神叨叨的,還讓我做他徒弟。”小后漓一副你不要狡辯了的樣子看著華河,華河還是第一次被一個小女孩質(zhì)問,有些愣住了。 華河又施展起了那日使的術(shù)法,指尖冒出一團火焰,后漓看得目瞪口呆,合不攏嘴。 “怎么樣?你若是拜我為師,我就教你這個?!闭f著華河甩了甩自己的手,術(shù)法尚未熟練,每次都會燒到自己的手,華河默默地揉著自己的手指。 “唔……可是我不想拜你做師父?!?/br> 華河感到深深的無力感,“那你想做什么?” “我可不可以只學(xué),不拜師啊?!?/br> 華河嘆了口氣,總歸這也是松了口的,現(xiàn)在就剩下將這小丫頭送到師父跟前了。 “那你隨我走吧,去找?guī)滋烨暗哪莻€怪老頭,他可比我厲害多了?!?/br> “要離開家嗎?” “是啊?!?/br> “那我還是不學(xué)了,我不要離開爹爹娘親和jiejie,而且那個老頭長得怪怪的,我才不要跟著他。” 華河面色尷尬,他的師父估計也想不到,竟然有人因為他的相貌而不愿意拜他為師。 “不想跟著他?想跟著我?” “唔,你雖然也很怪,但是比起那個人還是好一些的,你能教我怎么在手指上生火嗎?” “教是能教,可你不是不愿意走嗎?” “是啊,但是你可以來呀,像今天這樣,不是沒被人發(fā)現(xiàn)嗎?” “也是?!?/br> “那我就當(dāng)你答應(yīng)了?!?/br> 小后漓眼中閃過一絲精光,華河這才后知后覺,他被一丫頭坑了,要教她術(shù)法,還連一個師父的名頭都沒撈著,不對,連師兄的名頭都沒撈到,以后還要親自上門偷偷摸摸地教,他的命怎么這么苦。 不過看著小后漓的眼睛,華河難得地沒有反駁,也沒有拒絕,誰知,這一來,就成了一輩子。 這一夜注定是個不眠之夜,人如此,鬼亦如此。 商宇本想去找邢幽問問緣由的,可是邢幽一副生人勿近滿眼寒冰的樣子,讓商宇嚇得止住了腳步,商宇可記得,邢幽今天已經(jīng)無數(shù)次穿過他的身體了,分明就是不想理他。 商宇也知道,邢幽看得到他,不止是他,就連那天在涼亭里的另一個人,也能看到他。 那天,商宇借著別人看不到他的優(yōu)勢,準備看看那張紙上寫了什么,結(jié)果就被邢幽扣下了,還被指責(zé)非禮勿視,商宇問他,是不是能看到,邢幽沒有回答,就連商宇將手在他的眼前晃,也沒有再理他,于是,商宇就自己掀開那張紙,果不其然,邢幽瞪了他一眼。 商宇想要問其究竟,但后錦的離開讓他也消失在了邢幽的面前。 商宇有意識的時候已經(jīng)是個亡魂了,那天就在連岳鎮(zhèn)外,他的身體飄在空中,不受控制地跟著那個姑娘走,后來他知道了那是他的未婚妻后漓,他看得明白,后漓很生氣,也很失落,就在連岳鎮(zhèn)外,是她去找過他了嗎? 可是連他自己也不清楚他是怎么死的,他明明已經(jīng)準備好了,就要去提親的,怎么就死了,他究竟忘了什么。 商宇站在窗前,看后錦借著燭光,看他們曾經(jīng)的信。 “還記得我嗎?不記得我就再介紹一遍,我叫商宇,是你的未婚夫,我們小時候定下過親事,你記不記得,我送過你一個小木鎖……” “這些年,父親帶著我在外闖蕩,與人經(jīng)商,他說,這樣以后我們就可以在連岳鎮(zhèn)買個大宅子,然后吃喝不愁,享福后半生,可他最后也沒撐到回來,所以我回來了,也不想再離開……” “我三歲的時候母親去世了,十三歲的時候,父親也去世了,留下一堆銀票和下人,我?guī)е麄冮_始了曾經(jīng)父親的生活,有的商戶看我還小就想訛我,但都被我一一反擊了回去,可是這樣的日子太累了,我回來在鎮(zhèn)上開了幾家小鋪子,很快就能穩(wěn)定下來?!?/br> “寫這些信前,我猶豫了很久,不知道你是不是已經(jīng)嫁作他人,不知道你是不是還記得我,還好,你沒有……” “你肯定不知道,你小時候有多胖,壓斷了我一根肋骨,所以,我要你作為那根肋骨賠給我……” “小錦,下月初三,我就去向你父親提親,你會是我的?!?/br> 信寫到這里就再也沒有了,后錦將信一張一張放在燭火前點燃。 “不管你是去世了,還是離開了,我們都不會在一起了?!?/br> 后錦喃喃自語,商宇就站在她的身后,看著那些曾經(jīng)的蜜語一點點變成灰燼。 最后一封信,后錦燒到最后一封才注意到,她已經(jīng)燒了這么多,后錦忙將手中的信搶救回來,信紙的中央燒了個大窟窿,后錦看著依舊清晰的五個字,‘你會是我的’。 “我不會是你的了?!焙箦\將殘存的那一張也燃上了火焰,兩行清淚流了下來。 那幾個月,就像是做夢一樣,夢醒了,除了回憶什么也沒剩下。 從此,天人兩隔,這些美好的過往就當(dāng)它從未存在過。 商宇親眼看到這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