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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楚自己突然如此渴望接近這個有趣的少年,但是他的高傲卻不能忍受自己第一次主動接近一個人的心思被視為“游戲”。他身形一晃已經(jīng)閃至不驚身后,不等他逃離便箍住他的腰身,不怒反笑:“好了,小家伙,別生氣了。本公子會證明給你看的,如何?”他一邊說一邊揉著不驚的頭發(fā),溫柔的表情就像看著自己的任性的情|人。不驚一邊掙扎一邊怒吼道:“放開我!我們剛才還在打架!在‘打架’!”“嘖,真不聽話?!毙窃聹鏋懣粗t通通的臉蛋,不禁啞然失笑,不顧不驚的反對回到了馬上。不驚低吼道:“君子一言快馬一鞭,到底是誰說過兩年之內(nèi)之內(nèi)不會找我麻煩?你說話不算數(shù)!你根本就是一個卑鄙小人。”“唔?”星月滄瀾的表情像是真的忘了這么一回事,隨即又做恍然大悟狀,在他耳邊低語,“哦,那是星月滄瀾說的,我現(xiàn)在是‘隨意’,不是嗎?”“你!”“好了,好了,小家伙,別鬧了。”究竟是誰在鬧?不驚突然覺得很無力。“繼續(xù)趕路?!毙窃聹鏋憣λ膫€護(hù)衛(wèi)道。不驚吼了一句:“他們是本公子的護(hù)衛(wèi),本公子的!”“是,是,不會跟你搶的。”星月滄瀾感受著懷里柔軟的身子,故意敷衍地道。不驚抬頭,無語問蒼天。“神啊,你收了他吧?!?/br>星月滄瀾詫異于他奇怪的話語,低低一笑,在他耳邊道:“小家伙,你是在叫我嗎?”不驚冷著臉,不打算理他,對著仍然在發(fā)呆的四個護(hù)衛(wèi)道:“看夠了沒有?還不出發(fā)?”飛梭也沒有逃過他的遷怒。“飛梭,還不帶路?”“是,是?!憋w梭撲騰兩下從不驚的馬上離開了。“小家伙——”不驚打斷他的話,冷聲警告道:“下次再強(qiáng)吻我,我一定會殺了你的。”星月滄瀾一點(diǎn)兒也不介意:“喔?拭目以待?!?/br>不驚被他的輕慢氣得不輕,卻也無可奈何,默默地嘆了一口氣。這一點(diǎn)兒也不像自己。不錯,自己的脾氣是很急躁,但是每次都輕易地被這個人氣得跳腳。難道這個混蛋真的是他的克星?不管怎么說,快點(diǎn)完成了任務(wù)離開吧。這里,也許并不屬于他。星月滄瀾驚訝地看著不驚身上轉(zhuǎn)瞬即逝的藍(lán)色薄霧,若有所思。這個小家伙只有十四歲而已,哪里來的這么多的傷感?“松手?!辈惑@突然道。星月滄瀾的雙臂竟然將他越抱越緊。“做什么?!毙窃聹鏋憶]有動,慢慢吞地道。不驚淡聲道:“本公子決定棄馬,騰云而行。不行嗎?”四個護(hù)衛(wèi)驚訝地看著不驚。剛買了馬,怎么又?星月滄瀾靜靜一笑,直視著他:“真是個反復(fù)無常的小家伙,你在害怕?”“笑話。”不驚嗤了一聲。“不是嗎?不久前你才說過要慢吞吞地走去藍(lán)湖鎮(zhèn),但是現(xiàn)在你卻急著去。那是因?yàn)槟愫ε屡c本公子相處。”星月滄瀾自信而狂傲地道。這至少說明他在不驚心里的地位是與眾不同的。不驚知道與他較真只有自己被氣死的份,不動聲色地道:“隨你怎么說?,F(xiàn)在可以放開我了嗎?”“不可以?!毙窃聹鏋懶Σ[|瞇地?fù)е卉S而起,穩(wěn)穩(wěn)當(dāng)當(dāng)?shù)卣驹谝粔K云上。四護(hù)衛(wèi)連忙棄馬跟上。不驚無奈地撇撇嘴,努力忽略腰上多出的一只手臂,對飛梭道:“帶路。”一行人騰云駕霧,很快就到了藍(lán)湖鎮(zhèn)。不驚派了四護(hù)衛(wèi)分頭打探消息,他和星月滄瀾則在一家茶樓里休息。星月滄瀾不放過任何機(jī)會對不驚進(jìn)行sao擾。“小家伙,喝杯茶。”不驚看著遞到自己嘴邊的茶杯,淡漠地吐出兩個字:“我不渴,多謝。”星月滄瀾神色不變,茶杯也沒有移走:“喝一口,從早上到現(xiàn)在你滴水未進(jìn)?!?/br>不驚抬手要接過茶杯,星月滄瀾卻不松手。不驚輕哼一聲,自己拿起茶壺倒了一杯茶。正要送到自己嘴邊,自己的手卻不受控制地將茶杯遞到了星月滄瀾的嘴邊!“小家伙真體貼?!毙窃聹鏋懗洞揭恍?,微一低頭,茶杯里的茶便緩緩入了他的口。不驚的臉頓時氣得通紅。看在外人眼里,便是一個嬌俏可愛的少年紅著臉,親自舉著茶杯給一位俊美的男子喂水,情景曖昧至極。茶館里的客人竊竊私語地說著難聽的話,一一進(jìn)入不驚聽力絕佳的耳朵。“看那少年眉清目秀,正氣十足,沒有想到居然……”“是呀,雖然兩人都俊美無比,但是實(shí)在有傷風(fēng)化?!?/br>……不驚知道又是星月滄瀾用神力在自己身上做了手腳,此時終于再也無法忍受,冷聲道:“你鬧夠了沒有?!?/br>星月滄瀾嘖了一聲,解除了對他的控制,也放下了茶杯,淡聲道:“很在意別人的看法嗎?”他冷冷地道:“本公子不在意也不代表本公子要接受你的調(diào)戲?!?/br>“呵呵,只是喝水而已,豈能稱得上‘調(diào)戲’?”星月滄瀾傾身湊近他,“或者,你其實(shí)一直在期待著被我調(diào)戲?”“放——”他驀地收口,冷靜地道,“如果這么想可以滿足你的自大,那么你就繼續(xù)這么想吧?!?/br>自大?還從來沒有人敢這么說他。星月滄瀾的臉色有些難看,危險(xiǎn)地瞇著眼看著不驚。不驚暗自得意地哼了一聲,別以為我會任你占口頭便宜。他自己也是男人,完全懂得怎樣才能合適地打擊到男人。不驚慢悠悠地道:“不是嗎?一直以來你都身居高位,所有人都為你臣服。所有的女人都拜倒在你的西裝褲之下,當(dāng)然,說不定其中也有男人。你理所當(dāng)然地認(rèn)為每一個人都希望被你調(diào)戲。真相如何,誰知道呢。這就是自大?!?/br>他暗自提高警惕,等著星月滄瀾的反唇相譏,豈料,星月滄瀾卻問了一個他怎么也沒有料到的問題。“何為‘西裝褲’?”不驚微微一愣,隨即哈哈大笑起來。少年特有的清脆迷人的嗓音在整個茶館里縈繞不絕。星月滄瀾好笑地看著他笑出眼淚的樣子,無語地?fù)u了搖頭。“小笨蛋?!?/br>星月滄瀾并沒有意識到,說這三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