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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蛋!我說過不許你再強吻我!”不驚幾次被他隨意強吻,此次終于發(fā)怒,一把拍開星月滄瀾準(zhǔn)備抓住自己肩膀的手,兩只粗魯?shù)乇ё⌒窃聹鏋懙哪X袋,狠狠地撞上星月滄瀾的唇。不驚的反應(yīng)完全在星月滄瀾的意料之外!他驚訝地挑眉正要逗弄不驚幾句,卻被不驚趁虛而入。不驚找到星月滄瀾的舌,主動纏住。送上門來的香吻,星月滄瀾自然不會拒絕,從容不迫地回應(yīng)著不驚難得的熱情,當(dāng)然一邊不忘提高警惕。畢竟,不驚的性格不像是這么快就屈服的人,這么做必定有原因。突然,舌尖被咬了!第047章難得溫馨的共枕星月滄瀾吃痛地推開了不驚。不驚得意地哼了一聲,正色警告道:“再強吻我,就不是咬你這么簡單了?!?/br>星月滄瀾無奈地搖了搖頭,忽然忍俊不禁地放聲大笑。這個小家伙,真是大可愛了。呵,小家伙,你可知道你的內(nèi)心已經(jīng)開始接受本皇了。不然的話,以一個普通的人,被人幾次強吻之后,是用這么搞笑的方式報復(fù)的嗎?“瘋子!”不驚使勁用袖子擦了擦自己的嘴就要出去。“你去哪兒?”星月滄瀾忍住笑意,擋在他面前。“你以為我像你吃飽了飯沒事干嗎?”不驚面無表情地冷哼一聲,心情其實非常沮喪。剛才的他,反應(yīng)太不尋常了。雖說報復(fù)星月滄瀾確實是他的本意,但是沒有想到自己居然會沖動地用強吻星月滄瀾這種曖昧的方式。他不知道這意味著什么,但是不可否認,繼續(xù)喝星月滄瀾糾纏不清,事情會越來越麻煩的。星月滄瀾,絕對是一個危險人物。星月滄瀾一點兒也沒有因為她的語氣而介懷,強硬地將他按坐在椅子上。“先回答本公子幾個問題。”他煩躁地掃了他一眼:“問吧?!?/br>“為何走了又回來?是不是很擔(dān)心本公子?”星月滄瀾站在一邊,湊近他的腦袋打趣著。不驚翻了翻白眼,總不能說他是因為把阿珠“送人”才回來的吧。他看中星月滄瀾一副自以為是的調(diào)笑表情,又生出一股煩躁,索性也調(diào)笑道:“是呀,我很擔(dān)心你,非常擔(dān)心?!?/br>星月滄瀾臉色一沉。不驚看的出來,星月滄瀾絕對被自己不正經(jīng)的回答激怒了。星月滄瀾并沒有生氣,也笑道:“真的擔(dān)心嗎?很好。你能主動回來總比本公子到處找你好。雖然想找到你對本公子來說并不是什么難事?!边@句話卻是含著警告的。不驚不快地皺了皺眉,冷淡地道:“還有其他事嗎?”星月滄瀾見他冷漠的樣子,心中一陣失落,卻擺出毫不在意的樣子道:“妖界的阿珠已經(jīng)到手,下一個就是龍界了?!?/br>不驚瞄了瞄他。“怎么?”星月滄瀾挑眉看了他一眼。不驚慢吞吞地道:“我把阿珠‘送人’了?!?/br>“喔?!毙窃聹鏋憶]有什么表情,只有這一個字。不驚詫異地看著他:“你不覺得奇怪?”星月滄瀾攬住他向床邊走去,淡聲道:“有何奇怪?本公子相信你這么做自然有你的原因?!?/br>這個回答讓不驚很是滿意。因為這說明星月滄瀾側(cè)面承認了他的聰明才智,但是——“我為什么要和他一起躺在床上?”他咬牙切齒地問。這個混蛋竟然趁著他走神時將自己帶到了床邊,此時正躺在床上,還被星月滄瀾擁在懷里。“噓,”星月滄瀾睜開眼看了他一眼又閉上,“我累了,休息一會兒。一會兒就好?!?/br>他瞪著閉著雙眼的人,終于認命地躺了回去,幾乎要把屋頂?shù)沙鲆粋€窟窿來。他偏頭看了看星月滄瀾,他正神情舒緩地閉著眼,也不知有沒有睡著。“你自己睡行不行?我還有很多事做?!?/br>飛梭這么久沒有回來,也不知它跟蹤那四人究竟跟蹤到哪里去了。“在擔(dān)心飛梭?”星月滄瀾突然問。他愣了一下:“你怎么知道?”“很簡單,你和它一起走的,但回來的只有你一個人?!毙窃聹鏋懧朴频氐?。“既然知道,那就放開我。”他白了他一眼。星月滄瀾陰陰一笑,將他摟?。骸胺砰_你,可以,不過,要等你在本公子懷中睡著之后?!?/br>“睡著了我還怎么找飛梭?”他氣得一躍而起,嗵地一聲又被星月滄瀾使勁拽了回來,重重地撞在床板上。混蛋!他的胳膊肘使勁地撞在了床上,一陣電擊過一樣的酥麻和疼痛從胳膊肘傳出。他的眼淚差點不爭氣地飚了出來。他可憐的細皮嫩rou??!“小家伙!”星月滄瀾也嚇了一跳,本來想讓不驚撞進自己懷里的,沒有想到不驚會掙扎得這么激烈,判斷失誤。“放開!”他使勁踹了星月滄瀾一腳,偏過身子背對著星月滄瀾躺著,自怨自艾。他為什么要多管閑事。就算那四人的幕后之人有另外的陰謀,也不關(guān)她的事。他的任務(wù)只是找回遁空珠而已!雖然和幕后之人交手是一次很好的鍛煉機會,但也等于被動地延長了與星月滄瀾相處的時間。簡直是自作自受。一只溫?zé)岬拇笳戚p輕地拿起他撞到的那只胳膊,輕柔地按摩著肘部,舒適的感覺立即漫延到全身。他撅了撅嘴,沒有動。算你有點良心。“舒服嗎?”星月滄瀾難得地沒有調(diào)戲他,只是很認真地在他耳邊問。他被他太過溫柔的動作弄得昏昏欲睡,迷迷糊糊地應(yīng)了一聲:“嗯?!苯裉斓膸讏龃蚨氛娴睦鄣剿?。他聽見星月滄瀾低低一笑,動作似乎更輕柔了。他有些迷惑了。他知道他不應(yīng)該在這個危險的男人面前這么不設(shè)防,但是這個男人似乎就是具有這么一種能力,總是輕易地讓他降低警惕心,不由自主地把他當(dāng)做很普通的一個朋友那樣相處。他明明是不怒自威的尊帝,就算只是靜靜地坐著也能讓人感覺到不容輕視的帝威。他還記得第一次見星月滄瀾的時候,他臉上掛著似笑非笑的表情,以一副慵懶的模樣坐在椅子上,看上去散漫至極,手擺放的位置也很隨意,但就是讓人莫名其妙地不敢直視。就連那因為他歪斜的姿勢而下垂的衣擺甚至也流露著震懾之力。帝王之氣渾然天成,似乎與生俱來,而事實上也確實是。這樣的一個人,從這一面起,其實就被他貼上了危險的標(biāo)簽的。嚴格來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