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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走的時候忘了叫她們起來。不知道?現(xiàn)在是不是還跪著,你看你是不是要回去一趟?”帝的地位是至高無上的,不容任何忤逆。若是在人間,一位普通的帝王忘了叫臣子們平身,待帝王離去,他們可自己起身。但是尊帝的威嚴卻不同尋常,只要尊帝(或者神御令的主人)沒有人叫她們起身,她們絕對不敢也不能起身。所以不驚這么說,并不奇怪。喔?”星月滄瀾笑得愉悅至極,捧起他躲避的腦袋,逼著不驚直視著他,“小家伙是回去找我去了嗎?”驚一臉誠摯地看著他:“不是,絕對不是。我只是隨便走走,誰知道就走進宮去了?!?/br>喔——”星月滄瀾曖昧地拖長音,“嗯,我相信你只是‘又’一個不小心才進宮的。”毫無誠意的說辭氣得不驚直想咬他一口。你到底要不要回去看看?她們跪了這么久出事了可不怪我?!?/br>管她們做什么?楓林會解決的,”星月滄瀾按住他的小腦袋,“小家伙,跟我說實話,對你這一世的母妃你是怎么看的?”月滄瀾本不愿提及不驚的母妃,但想到不驚對自己的坦誠,他也不愿對不驚有任何的隱瞞,所以還是提起這一個他并不愿意提起的話題。至于不驚會如何反應,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便是。驚笑了笑,搖頭。老實說,在知道你是我的父皇之前,我確實很好奇此生的父母的身份,但是現(xiàn)在覺得無所謂,順其自然?!彼粫鲃尤枺膊粫笮窃聹鏋懻f。為何?”星月滄瀾逼問。驚白了他一眼:“說出來,還不知道你多么得意呢?!?/br>說吧,小家伙,說說看?!毙窃聹鏋懹米约好匀说男πM惑著他。誠如你所說,你既為父,又為愛人,這樣足夠了。”他坦然道。月滄瀾悅耳的笑聲低低響起,覺得自己何其有幸,可以擁有這樣一個信任自己的小愛人。他將不驚困在自己的雙腿間,用修長的手指細細地撫弄在他的眉。小家伙,我們都是狂傲的人。我們都認為,愛了就愛了,無關血緣,無關世俗。我們是絕配,是天生的一對?!?/br>驚挑眉,用手捏著星月滄瀾結(jié)實的胸肌,色迷迷地嘆著:“等哪天我壓了你才是真正的圓滿。”月滄瀾呵呵笑著:“從剛才到現(xiàn)在小家伙可是一直壓著我的。”驚翻翻白眼,趴在他胸前,不滿地嘀咕著:“你知道我是什么意思?!?/br>小家伙不是說過各憑本事嗎?”星月滄瀾笑得得意洋洋,撫開他額前的發(fā)絲,“困了?”驚搖頭,大概是剛和星月滄瀾確定了彼此的心意的緣故,他的大腦一直處于興奮狀態(tài),毫無睡意。覺到大白鯊仍然保持著勻速向前,他的注意力又轉(zhuǎn)移到了他和星月滄瀾身下的大白鯊上,興致勃勃地坐起身,騎在星月滄瀾腰間。瀾,這條大白鯊你是從哪兒弄來的?它怎么會這么聽你的話?”他一邊問,一邊好玩地用手指撫摸著大白鯊的皮膚。月滄瀾將頭枕在一條手臂上,表情放松,帶著幾分慵懶和性感,瞇眼欣賞著不驚生動的情態(tài)。小家伙忘記我的身份了嗎?讓它們聽我的話易如反掌。不過,這條鯊魚的來歷確實有些特別?!?/br>喔?這里面有故事?”不驚感興趣地趴回他胸前,催促著,“講講看?!?/br>月滄瀾勾唇一笑:“其實很簡單。當年,玩遍六界時,我也曾經(jīng)到這里玩過一段時間。有一次,無意中看見兩條鯊魚相互殘殺,其中一條鯊魚明顯比另一條鯊魚的身形大幾倍。但身形嬌小的那條鯊魚卻毫不畏懼地以弱敵強,雖然傷痕累累,但還是贏過了那條大鯊魚。當時,我突生感慨,便多留了片刻。鯊魚隊血腥味是很敏感的,很快又許多其他的鯊魚聚集過來,我變出手救了那條受傷的小鯊魚?!?/br>喔,這就是當時的小鯊魚?”不驚頓時明白過來。月滄瀾頷首:“正是,我早已忘記此事。這次來龍界,它卻自己找上來,一直不遠不近地跟著我。后來看見它尾部的一條痕跡,才記起當年的事。有些意外的是,它似乎能看懂我的心思,所以就暫時將它當坐騎了。”原來如此,”不驚嘖了一聲,拍拍鯊魚的背部,“這條魚雖然個頭這么大,但是憨態(tài)可掬,挺可愛的?!?/br>鯊魚竟然也像聽懂不驚的話,有些激動滴上下浮動了一下。驚暗暗稱奇,突發(fā)奇想:“瀾,它有沒有名字?”并無,小家伙想給它取名字?”星月滄瀾挑眉。驚點頭,頗為得意地道:“就叫‘驚瀾’吧。你看,既有我的名字,也有你的名字,而且還有‘驚險的波瀾之意’,意味著它不可藐視的氣勢。如何?”白鯊又上下浮動了一下,似乎很高興。驚得意地對星月滄瀾昂著頭顱。月滄瀾卻一本正經(jīng)地搖頭:“依我看,還是叫‘瀾驚’好。同樣有你我的名字,而且‘瀾驚’即‘攬驚’,意味著我永遠將小家伙抱在懷里,豈非妙哉?”一次,大白鯊上下浮動了兩下。月滄瀾笑得越發(fā)開懷。驚瞪著眼,半晌無語,隨即惱怒地道:“我看別叫‘驚瀾’,也別叫‘瀾驚’,干脆叫‘大白’算了。”白鯊甩都不甩他,悠哉暢然地向前游著。月滄瀾笑聲不斷,胸膛起伏不停。一回合,星月滄瀾勝。104章酒不醉人人自醉驚不服氣地拍拍大白鯊的背:“我告訴你,你就叫大白,聽到?jīng)]有?”好了,好了,小家伙想叫它什么就叫它什么?!毙窃聹鏋懞眯Φ負u頭不已。這個小家伙還說自己是成年人,此時卻明明跟個孩子一樣。白鯊哀怨地向下沉了沉,在深水處游行著。驚不由得也樂了起來:“哈哈。你就從來吧,你認定的主人已經(jīng)不管你了,所以我說你叫大白,你就只能叫大白?!?/br>白鯊搖了搖尾巴,無奈地向上浮了浮,徹底認命。驚見狀,得意地揚起了眉,又發(fā)出開心的笑聲。月滄瀾看著這一人一鯊較勁半天,好一會兒才止住笑,將不驚拽回自己懷中按住不讓他動:“今天累到了,睡會兒。”驚抬起腦袋看了看前方:“我們要去哪兒?”不去哪兒?!毙窃聹鏋戦]眼假寐,一邊道。驚奇怪地抬頭看著他:“不去哪兒?那我們干嘛一直留在它的背上?”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