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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家舔了舔唇道:“二盟主,不如讓小的再去那家客棧打探打探好不好?”飛騰眼一瞪:“好——個(gè)屁!就想著吃!”如雋迅速低著頭,玩著自己的手指頭。相對于游客聯(lián)盟的謹(jǐn)慎,不驚和星月滄瀾絲毫不知自己二人的大駕光臨會讓他們?nèi)绱伺d師動(dòng)眾。隔日清早,他們二人不緊不慢地吃過早膳,這才上了馬車,向聯(lián)盟總部的方向而去。在不驚的刻意交代下,馬夫?qū)ⅠR車趕得非常慢。差不多走了將近半個(gè)時(shí)辰,馬車才緩緩在游客聯(lián)盟總部大門外停下。不驚先跳下馬車,眼神微動(dòng),已經(jīng)將總部大門掃視幾遍。游客聯(lián)盟總部的大門高大威嚴(yán),氣勢磅礴,給人威嚴(yán)和震懾之感。不驚暗自評了九分。星月滄瀾伸手?jǐn)堊∷难?,不疾不徐地跟在帶路的護(hù)院后面。車夫提著禮品走在最后。“爹爹,你確定你這樣冷潺和柳邀不會認(rèn)出我們?”不驚瞥了一眼放在自己腰上的手。星月滄瀾笑吟吟地道:“安心,他們沒有那么敏感,況且,我們兩人身上氣息皆改。即使他們有所懷疑,也不敢肯定?!?/br>一邁入大門,不驚立即感覺到暗處多了幾道視線,正嚴(yán)密地監(jiān)視著他們的一舉一動(dòng)。“呵,爹爹,聯(lián)盟的警戒不錯(cuò)。”不驚揶揄道。星月滄瀾眼眸微轉(zhuǎn),便發(fā)現(xiàn)暗處之人藏身何處,笑道:“平時(shí)并不至如此,看來,我們的到來似乎讓他們很重視。”不驚略一思索,便知曉原因。兩人神色不變,繼續(xù)悠閑地向前。星月滄瀾傳音為不驚介紹著聯(lián)盟內(nèi)的屋宇分布,其輕松愜意如同散步。想必是柳邀早有交代,兩人在登記處將客棧的基本資料登記之后,護(hù)院直接將他們帶向會客堂。三位盟主及三位管事都在,神色嚴(yán)肅地端坐于廳。三位盟主均坐著,三位管事分別站在他們身后。不驚見到“隨意”,神色微有變化。看到自己熟悉的一張臉頂在一具不熟悉的身體上,這感覺不是一般的怪異。星月滄瀾順著他的視線看去,便知曉他的反應(yīng)為何,勾起他的下巴,絲毫不介意身處何地,低首在他唇上印下一吻,醋意頗深地道:“爹爹可不喜歡你這般看別人?!?/br>不驚不動(dòng)聲色,下意識地看向冷潺和柳邀。冷潺和柳邀果然神色微變。冷潺的眼里飛快地閃過一絲疑惑和思索;柳邀面上更多的是驚奇之色。其余幾人,卻是直接愣住,大概都沒有料到這父子二人居然有這一層關(guān)系。不驚若無其事地伸手推開星月滄瀾貼近的頭顱,含笑對冷潺幾人拱手道:“三位盟主,三位管事,見笑了。家父平時(shí)就喜歡這般撒嬌,唔——”屁股被使勁擰了一把。不驚屁股上的肌rou下意識地猛縮,擠出一個(gè)笑容,道:“……請勿見怪。在下陸放,這是家父陸滄?!?/br>星月滄瀾感覺到小家伙的憋屈,在一邊邪氣而得意地一笑。冷潺抱拳,聲音清冷地道:“游客聯(lián)盟大盟主冷潺?!?/br>飛騰道:“在下是二盟主飛騰,久仰?!?/br>之前聽星月滄瀾說過此人,不驚不由得多看了他幾眼。飛騰也在打量這少年,見不驚也在看他,微微點(diǎn)頭。隨心道:“本座三盟主隨意?!?/br>不驚暗道:這人竟將父皇的語氣學(xué)了個(gè)八分。柳邀笑道:“在下柳邀,陸小老板,上次我們見過的?!?/br>不驚點(diǎn)了點(diǎn)頭。人家笑嘻嘻地道:“陸小老板,在下三管事如雋。若是我們?nèi)タ蜅S蒙?,不知有無優(yōu)惠呢?”不驚面不改色,道:“好說,來著是客,本客棧隨時(shí)歡迎幾位。”奇優(yōu)面無表情地道:“三管事,奇優(yōu)?!?/br>這女人語氣說是一個(gè)人,不如說是一個(gè)機(jī)器人。不驚奇怪地瞟了星月滄瀾一眼。星月滄瀾回以迷人一笑。飛騰道:“二位請坐。不知兩位老板親自來此,有何貴干?”不驚笑道:“二盟主言重,此次前來一為登記,二嘛——”他故意停頓了一下。柳邀和如雋二人臉色微有變化,看著不驚和星月滄瀾的目光,多了幾分冷意。飛騰神色淡然,問道:“其二為何?”不驚笑吟吟地道:“在下斗膽,想?yún)⒂^下聯(lián)盟總部,不置可否?”此言一出,空氣中立即靜默了片刻,氣氛凝滯,隱隱多了幾分意在警告的殺氣。第五卷游客島行第272章一探虛實(shí)不驚和星月滄瀾仿佛未曾感覺到氣氛的變化,均淡笑自若。柳邀假笑道:“陸小老板真會開玩笑。游客聯(lián)盟總部乃游客島重地,可不是名勝景點(diǎn)?!?/br>如雋卻眼前一亮,興致盎然地提議道:“三位盟主,我覺得可行啊。正好最近聯(lián)盟財(cái)政緊缺。參觀前廳,收費(fèi)100兩即可;后花園景色優(yōu)美,至少可以收費(fèi)500兩;辦事處收費(fèi)800兩;議事廳收費(fèi)10萬兩;大盟主的房間也可以參觀喔,收費(fèi)1萬兩黃金;二盟主的——”不驚忽然有些明白星月滄瀾為何說如雋有趣了。他勾唇一笑,打開描金折扇,一派瀟灑,直接問道:“參觀三盟主的房間需要多少銀兩?”眾人皆臉色一沉。柳邀傳音對冷潺道:“潺,他們二人竟然真的是沖著意來的!”冷潺高深莫測地盯著不驚和星月滄瀾,一言不發(fā)。飛騰心中思緒紛飛:這二人為何針對意?莫非這少年是意得追求者?但他明明和他的父親關(guān)系曖昧;陸滄此人一看便知是高傲之人,怎么會允許自己的愛人有其他的愛人?又或者說這根本就是傳說中的“三人行”?哦,我的天,難以想象!若他不是意得追求者,他為何要參觀意得房間?難道是因?yàn)閺囊獾梅块g下手更容易攻陷總部……如雋一見自己的直屬老大神情恍惚,便知道他又想多了,看向隨心。隨心本來慵懶地靠在椅背上,聞言,有趣地挑眉,身體前傾,對不驚邪魅一笑,美目似乎含情,卻隱藏冷意,聲音也透露著一股邪惡與危險(xiǎn):“閣下此舉莫非是在暗示,你,對本座很感興趣?”不驚暗贊此人了得,把星月滄瀾的那股邪魅勁兒學(xué)得惟妙惟肖。他正要開口,忽然感覺到腰上一緊,轉(zhuǎn)頭一看,星月滄瀾黑著臉,不虞地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