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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管別人做什么?難道我還不足以吸引你的注意力?”看他那模樣,真是風(fēng)情萬種。不驚邪氣地一笑,眨眨眼:“不,你非常迷人,讓我真想把你給吃了?!彼暮粑悬c(diǎn)緊,視線像是粘在了男人的身上。因?yàn)檠矍暗哪腥藢?shí)在太妖孽,他身上的衣物其實(shí)穿得非常正經(jīng),但全身上下卻散發(fā)著無盡的魅惑,舉手投足性感無比,一雙眼漆黑如墨,隨意一眨,勾人魂魄。讓不驚恍惚之中,覺得自己身處在熱氣騰騰的浴池之中,而眼前的男子就是衣衫濕透的妖精,魅惑的氣息和曖昧的語言混雜成最佳的春藥,讓他臉紅心跳,只想將他壓倒。這人,還真是妖孽啊。“那我們還等什么?”男子低低一笑,唇瓣隔著面紗從不驚耳邊擦過,濕潤的舌尖若有若無地劃過他的臉頰。他摟著不驚,一步一步地向床榻邊走去。兩人在床沿坐下,男子緩緩地將不驚往下壓,兩人的呼吸都有些急促,看著對方的目光閃爍著情欲之火。男子忽然拉開面紗,重重的吻住不驚的上唇。不驚卻突然使力,反過來將男子壓在身下,道:“等等!是不是弄錯了?既然本公子是客人,本公子就應(yīng)該在上面!”男子呵呵低笑,眼中溢滿溫柔和寵溺,捏捏他的鼻子:“小傻瓜,誰告訴你客人就一定在上面了?”不驚哼了一聲,一把推開他:“那本公子不玩了!”“呵呵,點(diǎn)了火就想跑嗎?來不及了?!蹦凶有镑纫恍?,猛地將不驚壓在身下。“爹爹,不——”“小家伙,不覺得在妓院里做格外有情趣嗎?”男子臉上白光一閃,便換了一張臉。原來這人根本就是吃飽了沒事干的星月滄瀾。不驚推搡著他,咬牙切齒道:“如果你讓我在上面一定會更加有趣!”“嘖……”星月滄瀾不在說話,剝掉兩人身上的衣服,直接攻城略地。“爹爹,等等,你先說清楚,你怎么會在這里?”不驚拼命抗拒??吹桨滓履凶拥臅r候,他一眼就認(rèn)出這人是他的妖孽父皇,卻怎么也想不通他們隨便挑了一家妓院也會撞上他。總不至于這家妓院剛好是隨意的產(chǎn)業(yè)?星月滄瀾挫敗地咬他一口:“你這小東西,就故意折騰爹爹。你敢來這里,莫非就沒有料到這種情況?”若非知道小東西在第一眼就認(rèn)出了他,他一定會把他提起來揍一頓。不驚心虛地嘿嘿笑了兩下:“我只是帶柳邀來刺激一下冷潺而已,可沒有別的意思?!?/br>星月滄瀾在他的臉蛋上擰了一把:“量你也不敢。今日一早,你帶著阿飛出去,爹爹就知道你肯定是想去看冷潺和柳邀的好戲。索性閑著無聊,爹爹就暗中跟著你,結(jié)果發(fā)現(xiàn)你往妓院的方向走。爹爹猜到你的打算,便趕在你前面安排好一切。如何,爹爹是不是配合得很好?這算不算心有靈犀一點(diǎn)通?”他沒有說出去的是,順便還可以和自己的寶貝愛人玩玩游戲,不亦樂乎?“嗯,不錯,獎勵親吻一枚,”不驚嘻嘻一笑,在他唇上啄了一下,笑吟吟地道,“爹爹,我們先去看戲?!?/br>美男計(jì)都用上了,星月滄瀾哪有拒絕的道理?縱容地?fù)u搖頭,摟著他一起出去。此時的柳邀,在另外一間房間里,警惕地看著李老板和兩個護(hù)衛(wèi)。另外的兩個把他送進(jìn)來之后就出去了,想必是去對付冷潺。“你們到底是什么人?和游客聯(lián)盟作對,你們可有想過下場?”柳邀冷著臉,沉聲問了兩句,心里既害怕自己身上接下來會發(fā)生的事,也擔(dān)心冷潺會遇到危險(xiǎn),忐忑不安。“柳公子,稍安勿躁?!崩罾习宓恍?,對其中一個護(hù)衛(wèi)示意。護(hù)衛(wèi)打開旁邊的暗門,一個柔媚的少年走了進(jìn)來。少年五官秀美,衣著艷麗,一看便知道是這里的小倌。柳邀心里咯噔一下,想起李老板之前說過的話,下意識地往后退了幾步,身上殺氣立起。那小倌卻沒有看他,徑自爬上床躺下,口中忽然發(fā)出高亢而曖昧的聲音。“啊……放開我……不要……啊——”柳邀臉上一熱,心中狐疑,卻不敢放松警惕。這到底是?“啊——不要……”小倌的聲音帶著哭泣,“唔嗯……快……再快……啊……嗯……”他的聲音既愉悅又痛苦,時低時高,讓人血脈憤張。如果是換一個地方,柳邀聽到這樣的聲音一定會以為這里在進(jìn)行一場活色春香的春宮戲。他似乎有些明白,這些人似乎只是為了做戲給冷潺看。但是,為什么?“你們到底是什么人?”知道自己的清白不會有什么危險(xiǎn),他稍微放下心來,但并沒有放松警惕,暗自擔(dān)憂冷潺的處境。那些護(hù)衛(wèi)都技藝高強(qiáng),不知道冷潺在外面會受到如何的對待。李老板意味深長地道:“柳公子難道不想知道冷公子會為你付出到什么程度嗎?”柳邀隱隱覺得這句話有些怪異,但因?yàn)閾?dān)心冷潺的處境,他根本無法思考。正在這時,“碰”的一聲,房門突然遭到重?fù)羲槌汕f片,騰起一片灰塵。“柳——”冷潺撕心裂肺地一叫,闖了進(jìn)來。他身上的衣衫破了好幾處,狼狽不已,顯然是經(jīng)過了一番激烈的纏斗。柳邀快速地掃視他一眼,沒有發(fā)現(xiàn)血跡讓他大大松了一口氣。冷潺的利眸飛快地在房間里搜索一圈,看到衣衫完整地坐著的柳邀,神情明顯一松,閃至他身邊,一把將他撈入懷中緊緊護(hù)住,用劍指著李老板幾人,眸中寒光閃爍。正在這時,外面的四個護(hù)衛(wèi)也追了進(jìn)來,再次將冷潺和柳邀團(tuán)團(tuán)圍住。“柳,別怕?!?/br>冷潺戒備地盯著李老板。李老板卻微微一笑,揮手示意六個護(hù)衛(wèi)和那個小倌和自己一起離開。冷潺盯著門洞許久,才松懈下來,雙臂抱住懷里的人。柳邀有些難受,推了推冷潺,冷潺卻將他抱得更緊,仿佛下一刻他就會消失一樣。“柳,對不起,對不起……”柳邀鼻腔一酸,能感覺到他心里的痛苦,但是“對不起”三個字并不是自己想要的答案。他低聲道:“我沒事。”冷潺察覺出他的聲音不對勁,有些慌亂地捧著他的頭,不停地親吻他的臉頰,一向堅(jiān)毅的目光里第一次閃爍著不知所措的光芒:“對不起,原諒我,原諒我……”“你沒有做錯什——”柳邀的話尚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