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貓仔這才回神,不由自主地問出門:“師父,怎么沒有看到大哥大的兒子?”不驚白了他一眼。唐卷聽到星月滄瀾竟然有一個兒子,先是一愣,隨即道:“白癡,陸少爺肯定是在其他的地方有專人照顧和保護,當然不會到這里和大家一起吃飯了?!?/br>貓仔又有問題了:“那為什么師父和大哥大會到這里吃飯?”“因為你師父我喜歡熱鬧的地方,還有問題嗎,問題少年?”不驚斜睨他一眼,“你是記者嗎?這么八卦。”星月滄瀾也在此時投來嫌棄而不悅的一瞥,貓仔連忙做了一個在嘴上拉拉鏈的動作。不驚點的菜很快就端了上來,父子兩人開吃,不再理會旁邊兩個聒噪的小鬼。“小家伙,辣味的菜少吃,多吃清淡的?!毙窃聹鏋懖毁澩乜粗惑@撿了兩塊麻辣帶魚到碟子里。不驚當做沒聽到,將刺挑出后放入口中,滿足地勾起唇角。星月滄瀾只有無奈地搖頭,還得幫他挑刺。他的縱容和寵溺讓小王子非常受用。故意將自己的油嘴湊過去在他臉上親了一口,又呵呵地笑著用紙巾幫他擦臉。“調(diào)皮?!毙窃聹鏋懺谒樕夏罅艘话?,繼續(xù)為他挑刺。旁邊眾人偷偷地看著這副賞心悅目的打情罵俏畫面,既緊張又興奮。老板和星月少爺好般配啊!“陸先生?!币晃皇謭?zhí)對講機的當班保全快步走過來,小聲地叫了一聲。“什么事?”星月滄瀾不悅地抬起頭。保全道:“下班時間已經(jīng)到了,所以下面的大門鎖了。但外面有一位自稱叫唐律的先生帶著一群人想進來,他們被許多喪尸追殺。我想請示陸先生,是否讓他們進來?”他的話還沒有說完,唐卷就激動而擔(dān)心地站了起來:“大哥?不驚,陸先生......”不驚抽空抬頭道:“讓他們進來,收費標準記得講清楚?!?/br>“是?!?/br>唐卷暗暗松了一口氣,說了一句“我下去看看”就飛快地跟著保全跑了。不一會兒,他就帶著唐律等人進來。他們一進來,餐廳的氣氛頓時變得有些壓抑。陸氏的員工平時哪兒與這些接觸過,更何況此時唐家和邵家都在,無怪乎他們?nèi)绱司o張。唐律的衣服有些凌亂,顯然一路過來也不順利。他身后跟著臉色蒼白的唐韻,還有唐頌、唐寅、唐新陽和唐新業(yè),以及二十幾位小弟。唐卷的表情有些郁悶,大概因為偷跑的事被唐律狠狠地教訓(xùn)了一頓。看見星月滄瀾和不驚,唐律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泰然自若地走過去。“陸先生,好久不見,小卷在這里給你們添麻煩了?!?/br>星月滄瀾笑道:“陸氏做的本來就是‘服務(wù)業(yè)’,無所謂麻煩?!?/br>唐律很快反應(yīng)過來,微笑道:“多謝,所有的費用,唐家會一一繳清?!?/br>說完,他又看向不驚:“不驚,好久不見?!?/br>不驚懶洋洋地點了點頭。星月滄瀾夾起剛撥好的蝦喂入不驚口中,淡聲道:“唐先生來得正好,再晚餐廳也要關(guān)門了。唐卷,還不帶你大哥去那邊坐。”“喔——大哥,二姐,二叔,三叔,這邊走?!?/br>唐律看著自家弟弟對星月滄瀾的命令執(zhí)行得這么自然,沒好氣地白了唐卷一眼,又看了看不驚,跟著唐卷他向前走去。走了幾步,他才看見邵家的人也在這里。他們的人數(shù)也不多,但也不少于自己手下的數(shù)量。邵哲文早就注意到了他,對他舉了舉酒杯。唐律回以一笑,點了點頭,心中暗忖:沒有想到邵家也來了這里,還真是人生何處不相逢。慕家已經(jīng)垮了,邵家說不定會趁機搞些小動作。在陸氏王國不知道到底要呆多久,這段時間恐怕要多幾個心眼了。唐韻盯著星月滄瀾看了半天,他都沒有反應(yīng),只得低頭跟上唐律幾人。邵哲文端著酒杯走向唐律。“唐先生,真巧?!?/br>“確實很巧,邵先生怎么也在這里?”邵哲文淡淡一笑,話中有話:“呵呵,唐先生不也在這里嗎?”唐律勾了勾唇:“看來,我們的處境差不多。”“也許。”邵哲文意味不明地掃視唐律的手下。星月滄瀾看著他們兩人默然無語地對視,臉上浮起若有若無的笑意。餐廳里的溫度似乎突然也變得有些低。邵哲文和唐律感覺到星月滄瀾那邊的冷壓,同時收回目光。現(xiàn)在在陸家的地盤上,縱使心里有再多的不滿,此時也只能壓下。貓仔小聲嘖了幾下,悄悄地問仍然在悠哉地吃喝的不驚:“師父,他們不會在這里動手吧?”不驚輕笑了一聲,神情有些冷,語氣淡然而篤定:“動手?他們沒那個膽量。”貓仔看了看怡然的師父,又看了看一臉張狂與傲然的大哥大,心里突然也產(chǎn)生一種他們不敢動手的自信想法,然后繼續(xù)埋頭苦吃。卷六瘋狂地球第347章惹是生非漆黑夜空下,整個C市都陷入黑暗之中,除了幾所醫(yī)院還有亮興,唯有位于市中心的陸氏王國依舊燈火輝煌。高大的城堡巍然聳立,如同夜幕中鑲嵌的明珠。唐家被安排在七層和八層,同樣不允許去九樓。唐律沒有異議,如今的情勢,不容許他計較太多。陸滄并不是他的敵人,他要防備的是邵家。“爹爹,我記得秘密醫(yī)學(xué)部是在二十三樓,九樓到二十二樓住不過是普通員工,你為什么不讓他們上去?”回到三十二樓,不驚有幾分好奇。星月滄瀾邪氣地一笑:“只是挫挫他的銳氣罷了,讓他們知道,他們是在誰的地盤上。”原來如此。不驚了然,對自家父皇的手腕又多了幾分佩服。這個男人,是天生的王者。因為白天太累,不驚沐浴過后直接跳上床睡覺,不知睡了多久,卻突然醒來。從落地窗看向窗外面,天仍然黑著。他伸手向身邊一摸,卻摸了個空,星月滄瀾不在。床單涼涼的,顯然星月滄瀾已經(jīng)離開有一會兒了。“爹爹?”他叫了一聲,沒有人回答。“這么晚了,去哪兒?”他擰開臺燈,穿上拖鞋,揉了揉眼睛向外走去。出了房間就是客廳,客廳的壁燈亮著,灑著淺淡的昏黃色光芒;穿過客廳才是星月滄瀾的辦公室,辦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