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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歲的老漢,戴著斗笠,褲腿挽得高高的,不知所措地站在一邊,神色有些焦急地?cái)r住星夜和月夜。“你們勸勸你們的朋友吧,那個(gè)島去不得的?!?/br>“為何去不得?”星夜反問道。老漢避開他的問題,強(qiáng)調(diào)道:“那里真的去不得,很危險(xiǎn)?!?/br>月夜但笑不語,拉著星夜跟在花淵叱咤和花軒昂后面上船。小森、小小、飛梭和小黑也歡快地跳上船。三影和四影隱在暗處用神氣成風(fēng),吹起風(fēng)帆,漁船便漸行漸遠(yuǎn),很快就遠(yuǎn)離了海岸。老涊看得目瞪口呆,忽而面對漁船跪下,喃喃道:“我見到神仙了,我見到神仙了……”隨著離海洲島的距離越來越近,花淵叱咤的心情也越來越不平靜。那里,極有可能勸著寶貝的身世之謎。他偏頭看向站在不遠(yuǎn)處和不驚說話的少年。少年臉上帶著明媚的笑,舉手投足無不吸引著他的目光。那是他永世的珍寶,他一定不會允許任何傷害他的可能性存在。但愿這一次,會有更多的線索,若能徹底解決此事的話,再好不過。少年感覺到他的視線,回眸一笑,快步走過來。“爹爹?!?/br>“嗯,剛才在聊什么?”花軒昂低聲地笑,輕語道:“不驚在埋怨星月叔叔,嘻嘻。”見他開心,花淵叱咤臉上的笑容也漸漸綻開:“寶貝很喜歡不驚?”花軒昂點(diǎn)了點(diǎn)頭,笑道:“嗯,不驚很有趣?!?/br>花淵叱咤頜首,爪背后將他抱住,兩人一起靜靜地看著遠(yuǎn)方。“爹爹在擔(dān)心嗎?”花淵叱咤自不會在他面前表現(xiàn)出自己的優(yōu)慮,笑道:“有什么可擔(dān)心的?只要寶貝乖乖地在爹爹身邊,一切皆不足為懼?!?/br>花軒昂扭過頭看著他片刻,臉蛋微紅,飛快地在他的下巴上啾了可,又若無其事地繼續(xù)看風(fēng)景。花淵叱咤低笑一聲,沒有取笑他。星夜看著這對抱在一起的父子,再看看另外一邊躺在一起卿卿我的的父子,用腳踢了踢坐在自己旁邊的月夜,笑道:“阿月,你看那兩對父子多囂張,簡直是故意刺激我們這兩個(gè)孤家寡人,不如我們兩人也湊一對算了?!?/br>阿星,你這家伙想調(diào)戲本神護(hù)還嫩了點(diǎn)。月夜心中暗語,卻不形于色,笑盈盈地道:“阿星才貌雙全,能看上我,是我的勞幸。我非常樂意──如果你愿意被我壓的話。”星夜干咳一聲,正色道:“其實(shí)我剛才什么也沒有說?!?/br>不驚聽到這兩人對話,暗暗好笑,問星月滄瀾道:“爹爹,大師父和二師父之間真的沒有jian情?”星月滄瀾想起往事,一臉失望之色:“爹爹也曾經(jīng)懷疑了很久,還試探了很久,但這兩個(gè)家伙確實(shí)清清白白。如果小家伙有興趣,以后我們可以再找機(jī)會偷偷試探一下?!?/br>月夜的臉抽搐了幾下,暗暗腹誹:陛下,你們?yōu)槭裁床粋饕艚徽勀??我都聽到了?/br>“小森,快看,起霧了?!毙⌒『鋈唤械?。第382章自轉(zhuǎn)之島眾人回頭一看,果然,不知何時(shí)他們處于一片白茫茫的霧氣之中。稍早之前還能看到的落花城悄然消失。但古怪的是,另一面的海洲島仍然可以看得清清楚楚。霧氣似乎只是想斷絕他們的退路。小森猜測道:“我們應(yīng)該是闖進(jìn)了別人的陣法里?!?/br>花軒昂抬頭對身邊的男人道:“爹爹,看來,這海洲島果然有古怪?!?/br>“這反而是好事,”花淵叱咤輕松笑道,“這里既有陣法,就說明島上有人,最懷的可能性也是‘曾經(jīng)’有人?!敝灰腥艘馕吨陀芯€索可循。他繼而命令二影和三影:“加速前進(jìn)?!?/br>漁船的速度立即提高許多,幾乎是貼著海面飛掠。小黑為了穩(wěn)住身體,不得不從承梭身上跳下去,變大身形。飛梭報(bào)復(fù)似的站在它的背上使勁踩了幾下,但對于小黑來說根本無關(guān)痛癢。片刻之后,漁船靠岸。近看才知海洲島并不小,以目測估計(jì),直徑至少有五六十里,高度最低為三百尺,所幸坡度極緩。整個(gè)島嶼都被包圍在綠色的樹木之中。二影將繩子隨意地系在旁邊的一棵樹上,一行人先后上岸。島上荒無人煙,并沒有現(xiàn)成的道路。花淵叱吣左右張望了一下,道:“滄瀾,我們是一起走,還是分開走?”星月滄瀾道:“此島不算小,分開走為妙?!?/br>“正有此意,”花淵叱咤道,“不如我們向左,你們往右,如何?”“你和軒兒都要小心。”星月滄瀾頜首,帶著不驚、星夜、月夜、飛梭和小黑,悠閑自在地向右邊而去。花淵叱咤帶著花軒昂、三位影衛(wèi)和小森、小小向左邊出發(fā)。林木極為茂密,二影和三影在前面開路,用刀砍掉一些擋路的枝椏和茅草。兩人有神氣在身,并不覺得困難:四影殿后。“寶貝,跟著爹爹,千萬別亂跑?!被Y叱咤不放心地叮囑花軒昂。花軒昂舉起與他牽在一起的手,調(diào)皮地眨眨眼:“想跑也跑不掉。”“乖。”花淵叱咤刮刮他的鼻頭,不再多說,轉(zhuǎn)眼打量周圍,掃視片刻,不由得微微一愣。“爹爹,怎么了?”花軒昂敏感地察覺到他的情緒波動。花淵叱咤道:“這個(gè)島上似乎只有一種樹?!?/br>花軒昂扭頭一看,果真如此,放眼望去,周圍的樹木無論是筆直的,彎曲的,粗的,或是細(xì)的,全都是一種樹葉的邊沿為密集的齒狀的大樹。樹上還長著一些藍(lán)色的如同花生米大小的果實(shí)。“草也是?!毙∩?。幾人低頭看后,均覺得不可思議。只要稍微有些生活經(jīng)歷的人都知道,這種情況在大自然里是絕對不可能存在的。世間的動植物均是應(yīng)運(yùn)而生,只要環(huán)境適宜,它們都可以成長起來;尤其許多植物的種子也可通過風(fēng)來傳播。由此看來,此島上的情況著實(shí)怪異。花軒昂面色凝重道:“我們走的時(shí)間不算短,一只動物也沒有遇到。連一只蝴蝶也沒有?!?/br>雖說春季才是蝴蝶飛舞的季節(jié),但初夏時(shí)節(jié)也有少數(shù)。此時(shí),眾人才意識到島上太安靜了。小森使勁嗅了一下,聲音也有些嚴(yán)肅:“這附近沒有任何獸類。”花淵叱咤伸手摘下一片樹葉放到鼻邊輕嗅,神色微變,道:“不要用手接觸樹葉,這些樹葉有毒。”“爹爹!”花軒昂急忙拉著他的手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