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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日不拿下那個神秘人,他終究難以安心,不過,這事由他擔心即可。而他的寶貝自然無憂無慮的好。花開兩朵,各表一枝。星夜和月夜將河羅帶下去之后,河羅心底不安,因為目不能視,恐懼更深。“兩位神護大人,你們要帶我去哪里?”星夜和月夜相視一笑,均是狡詐地一笑。星夜盡量理所當然地道:“當然是換個地方繼續(xù)審。”河羅頓了一下,心中越發(fā)沒有著落,試探道:“繼續(xù)審?該說的我已經(jīng)都說了?!?/br>月夜不可置否地瞄了他一眼,道:“之前,對本神護和星大人施幻術(shù)的人,是不是你?”他一邊問一邊仔細盯著河羅的表情,河羅有些驚訝,隨即道:“不是??赡苁撬?,因為他說過會在必要的時候幫我……”事到如今,河羅也不得不懷疑那老人接近他的目的。星夜和月夜相視一笑:果然。來那個人不再說話,河羅又忍不住問道:“你們要到我去哪兒?”“河羅,你可知道十二殿下與我二人是何關(guān)系?”星夜好整以暇得問。河羅心中一驚,生硬地道:“十二殿下……是你們的徒弟?!?/br>“那你還有什么好問的?”星夜呵呵一笑,“告訴你也無妨,我們現(xiàn)在正是要找人送你去鬼界投胎。這是陛下的吩咐?!?/br>“不——”河羅尖叫一聲,“我已經(jīng)把知道的事情都告訴你們了,為什么還要這樣對我?不——”月夜冷哼一聲,厲聲道:“閉嘴。冒犯尊帝神顏,對神界王子不利,暗殺花界王子,無論是哪一條,都足夠你死十次八次!”“你——”星夜沒有讓他把話說完,再次封住她的喉嚨。大約半盞茶功夫之后,人界某個空間會有一個帶著詛咒的嬰兒出生……星月滄瀾與不驚一番旖旎,看著小家伙睡著,悄無聲息地將他抱回滄瀾殿安置在御床之上后,才讓人召集眾臣去議事殿商議政事。不驚并未熟睡,迷迷糊糊的感覺到他離開,才沉沉的睡去。再次醒來時,星月滄瀾仍舊未歸。不驚洗漱一番,簡單的用了一些茶點,便去行宮看花淵叱咤和花軒昂,閑聊不多時,優(yōu)待一侍衛(wèi),提了禮品匆匆出宮,去看望自己的幾位師傅。每次回到神界,他都少有機會陪伴幾位師父,心中也有些謙愧。好在幾位師傅都是通情達理之人,對尊帝陛下強烈的占有欲更是一清二楚,從未因此怪罪不驚,但若說不想念,卻是假的。星夜和月夜必是在宮內(nèi),不驚仍舊先去了辛烈府邸。仆人們歡天喜地地去報信,辛烈卻沒有像以前那樣沖出來揍他幾拳。迎接不驚的是一只小蟲子,正是故意毀掉河羅的畫卷的那只。雖說早已聽說三師傅提過這只小蟲子,不驚被她鋪了個正著,還是有些尷尬,因為蟲子就是蟲子,無論他的本事多么高強,它仍然……很丑。辛烈出來時,正好看見那個總是意氣風發(fā)的徒弟用兩根手指拈著那蟲子,想扔又不敢扔的窘境。他終于仍不住笑起來,因為實在是少見劣徒這般糾結(jié)的表情。“哈哈哈……”“三師傅?!辈惑@嘴角抽搐了一下。既然主人已經(jīng)出來,不驚也就無須客氣,毫不猶豫地將那蟲子扔向辛烈。“劣徒!”辛烈嚇了一跳,連忙接住她,“你做什么?他可是幫了你大忙的。”不驚不以為然的喊了一聲,用手帕將手擦干凈,與辛烈肩搭背地往屋里走:“手滑而已——說起來,三師傅,徒弟真的很佩服六師父”他的身體那么小,扔一下又不會摔死。其實這句話才是不驚真正想說的。“什么意思?無緣無故又提他?”辛烈小心翼翼地將蟲子放回一個草編的小籠子里,掛在窗上。“他能讓您感受得了您整天與蟲子作伴,難道不值得佩服?”辛烈臉一紅,嚷道:“愛忍不忍,關(guān)我屁事?”不驚一臉嫌惡地看著滿屋子的籠子。這里是動物房,他的三師父辛烈不知何時開始喜歡養(yǎng)小動物,并為此專門空出一個房間,專門放養(yǎng)小動物。之前辛烈在暗香大陸遇到麻煩時,不甘心一味被動,就暗中傳信回神界,向幾位師傅尋求良策。正巧辛烈手中有一只最擅長隱蔽,就被神不知鬼不覺地安排到了河羅身邊,后來才得以毀掉那幅畫。不驚只在辛烈的信中知曉這一件事,因此,這也是他第一次親眼看到辛烈養(yǎng)的寶貝,滿屋子的蟲子,還真有點……惡心。辛烈沒有錯過他的眼神,有點受傷,又有點無辜。為什么所有人都不喜歡這些蟲子?不止牧勉那家伙不喜歡,現(xiàn)在自己的劣徒居然也不喜歡?“劣徒!”他叉著腰,不滿的叫了一聲。不驚知曉他看出自己的情緒,干笑了幾聲,快步向門外走去:“三師傅,我有點渴了,我們先去大廳。”辛烈摸著下巴,盯著面前的一直下蟲子半天,依舊疑惑不解:“真的那么討厭?本身覺得挺可愛的啊……”得知不驚已回神界、聞訊而來的牧勉悄然躲在窗外,無意中聽到這句話,一向漠然無波的臉上難得扶起一絲笑意。列,你也挺可愛的。他微微一笑,又悄無聲息地離開。等辛烈回到大廳時,不驚已和牧勉、索贊、郁秀笑談許久。不驚看到辛烈臉色不佳地走進來,連忙起身為他倒了杯茶:“三師傅,喝茶。”自己的愛徒難得這么乖巧地給自己倒茶,辛烈心里的委屈也忘得一干二凈了,連連追問在暗香大陸發(fā)生的事。不驚這才細細道來。辛烈四人都是詫異的表情,難以想象有人竟然如此大膽,敢在太歲頭上動土。但更讓他們在意的自然是那個神秘人。不過,此事尊帝已經(jīng)親自過問,他們不便插手,均只站在師父的立場上囑咐幾句。牧勉卻一直若有所思。六位師父中,出了星夜和月夜常在宮中,牧勉其實一直相當于軍事的角色,看問題一向通透,所以不驚也最在意他的看法,少不了追問。“六師父,依你之見,你覺得那人到底是什么目的?”牧勉想了想,道:“他是什么目的,為師不敢斷言,但顯而易見,河羅無意中充當了他的棋子?!?/br>郁秀頷首,隨意撥弄了一下自己的頭發(fā),便生出萬般風情:“所以,也可以說,那個神秘人的目的與河羅的目的有部分重合的地方。”不驚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