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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里扒外的,看人家臉生的白,是不是就心動了?連護家都忘了,外人來了你不會叫兩聲兒??!” 溫風至一見他就上火,此刻更是恨不得拿東西把他的嘴堵上,只好肅然道:“成捕頭,不要胡說八道,再說……那只狗剛才明明叫了很久,是成捕頭你沒有聽見而已!” “什么?”成祥驚訝,他還真的沒聽見,看著溫風至充滿不悅的眼神,成祥笑:“我最近耳朵有點不好使……” 溫風至嗤之以鼻:“罷了!我來不是找成捕頭的,我尋……小莊娘子有事……” 溫風至說完,便欲進屋,成祥忙后退一步,叉腰擋住溫風至:“說見就讓你見???誰知道你是不是居心叵測要對我娘子不利???” 溫風至臉色一沉:“成捕頭,不想死的太難看的話,就讓開!” 成祥即刻擄袖子:“你這牛皮吹的有點兒遠,看樣子上回在金木寺沒好好教訓你……今兒我……” 溫風至心中焦躁,看了一眼毫無動靜的里屋,心中一動…… 當下溫風至不理成祥,反沉聲向內(nèi),道:“小莊娘子,樂水守備副將溫風至求見!”跟對待成祥的厭煩不同,態(tài)度居然十分恭敬! 作者有話要說: 成爺:這個某只應該不是我~ 小溫:我就呵呵…… 小蟹:我也呵呵…… 阿泰:好像現(xiàn)在流行呵呵…… 成爺:你們都夠了!各位父老鄉(xiāng)親兄弟姐妹,救命啊~~~ ☆、第 43 章 溫風至如此前倨而后恭,成祥在旁看著,很覺詫異,正要發(fā)話,卻聽里屋小莊道:“溫大人請進?!?/br> 溫風至向著成祥略冷笑,舉步入內(nèi)。 成祥皺眉一琢磨,也跟著進去,誰知小莊說:“成爺,我想跟溫大人單獨說一會兒,勞煩你……” 成祥一聽:又來了……什么勞煩,什么屈尊……顯得跟他十分見外!成祥不樂意,卻不想讓小莊難堪,便道:“那我就在門口,若是有什么事兒,叫一聲就成?!?/br> 小莊道:“知道了?!?/br> 成祥聽她聲音里透出幾分柔和,才又高興起來,斜了溫風至一眼,轉(zhuǎn)身出門,他雖然出來,卻不走遠,回頭趴在門邊上,豎起耳朵拼命聽。 溫風至入內(nèi),見小莊仍是坐在炕沿上,他掃了一眼小莊的右腿,見已被裙裾遮的嚴嚴密密,可腦中仍是不由自主掠過方才所見那幕…… 小莊已恢復原本淡然之態(tài),語氣中平靜無波,問道:“溫大人,可有事么?” 溫風至鎮(zhèn)定下來:“的確有事?!彼耙徊?,把手中握著的一卷東西放在桌上:“溫某無意得到此物,請您認一認?!?/br> 小莊抬眸,剎那間兩人目光相對,溫風至目不轉(zhuǎn)睛,小莊卻如古井無波,往下一瞧,見像是一卷畫軸,小莊道:“不知何物?溫大人,請?!?/br> 溫風至手上一抖一推,便將那畫軸給抖了開來,徐徐地展露畫上真容。 先是描黃的云頭履,往上則是層層疊疊的裙裾,隨風蕩漾般往后飄拂,溫風至的手指一動,畫軸繼續(xù)滾動,便顯出纖腰一抹,腰兩側(cè)掛的玉佩香囊如意結(jié)……一絲一毫,描繪的纖細入微……溫風至看小莊一眼,卻見她面上依舊沒什么表情,溫風至垂眸,手握著畫軸,往上一氣兒展開。 這是一幅宮裝麗人仕女圖。 畫中人,站在一叢盛開的牡丹花旁,微微地低頭正在賞花,雙臂間還挽著淡色披帛,同樣隨裙擺的方向飄曳出去。 她似正在端量牡丹開得如何,但面上卻并無格外歡悅之色,只是默默垂眸看著,唇角挑著極為淺淡的笑意。 可就算非嫣然一笑,卻更令人動容。 “唯有牡丹真國色,花開時節(jié)東京城”,但在這般艷美的花王牡丹之前,這女子卻毫不失色,花王襯著麗人,相得益彰,相映生輝……正是一副絕世無雙美/人牡丹圖。 小莊默默看著:“溫大人,這是何意?!?/br> 溫風至望著她:“小莊娘子,你不會不認得吧……”都是聰明人,眼睛亮極,自看得出,上面這蹁躚麗人,容貌跟小莊竟是一模一樣! 小莊淡淡一笑,不置可否。 溫風至掃了一眼門外,索性上前,低低說道:“這幅圖原本是畫王陸譽之的手筆,這卷并非真跡,而是臨摹……雖不能十分相似,卻也有八/九……畫中人,是已故莊大將軍遺孤,莊家小/姐錦懿,自小被抱養(yǎng)入宮,太后愛如己出,人人盡呼為‘懿公主’……后下嫁解丞相之子,少卿解廷毓,相敬如賓,卻在前些日子失足落水,不知所蹤……” 小莊只是默然,聽到“相敬如賓”四字,便復笑了笑。 溫風至道:“這是陸譽之當初應召入宮,無意中在御花園見了一面……驚為天人,后來偷偷畫了出來……不知為何消息走漏,龍顏驚怒,貶斥陸譽之……此后真跡便不知下落,只有極少人知道,坊間……流傳著臨摹之象。” 小莊道:“溫大人是特意去尋來此圖的么?” 溫風至道:“你也知道我是為何……從見到那金飛天開始,我便疑心,起初還以為是人亡物在,誰知道……” 小莊道:“為何不是人亡物在?” 溫風至嘆了聲:“事到如今,為何您竟然不肯承認?” 小莊抬眸:“認什么?” 溫風至心頭一凜:“自從懿公主墜水,可知有多少人忙著搜救,皇上派出的精銳水軍,陸軍,解府所派的人……加起來總要超過千余,難得您大難不死……為何不早些返京,也讓皇上、太后,解府安心?” “溫大人……”小莊輕輕喚了聲,“您是認定了我就是……了嗎?” 溫風至道:“何必如此,你我皆非愚魯之人,虛與委蛇未免也毫無意義……您應該就是失蹤了的懿公主,對么?” 小莊聞言,復又一笑。 兩人在室內(nèi)低低地說話,成祥在外頭急得不成,他把耳朵貼在門板上,也無法聽清里頭說什么,無聲地刨了會兒門板,從門縫里看進去,見溫風至似把一樣東西在桌上攤開,成祥踮起腳尖去看,卻什么也看不清。 溫風至跟小莊兩人目光相對,一個尖銳如冰,一個卻寧靜淡漠。 溫風至心中略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