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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不同以往,我要多攢點錢……總不能讓我娘子跟著我吃苦。” 溫風(fēng)至聽他說“娘子”,他的心便抽抽,狐疑而擔(dān)心地問:“你、你真的還賊心不死?你總不會真的想去搶……” 成祥嘿嘿笑道:“這就跟你沒關(guān)系了?!?/br> 溫風(fēng)至看著成祥喜滋滋的模樣,總覺得自己接手了一個燙手山芋……忽地心頭一動,想:“皇上把人送到我這里來是什么意思?總不會……是想讓我看著他吧……” 這兩日,成祥便在兵部走動,兵部的諸人都是京內(nèi)的貴宦,哪里瞧得上這外來之人,連溫風(fēng)至忽然那來到,都受排擠,何況成祥。 然而成祥也不在乎那些,他倒是隨遇而安,進進出出,如在樂水衙門一般自在逍遙。 若溫風(fēng)至有吩咐,他便竭力去做,若是溫風(fēng)至松懈,他便跑的無影無蹤……只把猛子留在那里當(dāng)差,——因他好歹也是個芝麻官,便自作主張地把猛子當(dāng)作自己的親兵,親兵只是借口,主要是兩人要在一塊兒,焦不離孟罷了。 溫風(fēng)至自然懂得,也不干涉他,因為成祥也算是皇上欽點,因此兵部眾人雖然暗中腹誹,卻不敢當(dāng)面說什么。 成祥多半跟猛子在兵部廝混,但凡得空,就偷偷跑去永平侯府,教導(dǎo)李贏習(xí)武,或去安寧侯府,探望安寧侯姐弟…… 成祥這回是有公職的人,不似之前自由了,安寧侯跟永平侯兩人,知道他出入不易,因此兩個便時常在一塊兒,免得錯過成祥,或者叫他來回跑,因此兩人互相卻也密切了好些,不似之前般見面兒就打架,時常地互相走動。 永平侯但凡去安寧侯府,便會帶些吃用之物,有時候還給甘少泠帶些時新的頭花,首飾,衣物等…… 甘少泠起初念他昔日虐待弟弟舊恨,總是不要,冷著臉叫扔出去。 奈何甘少鋒已跟李贏和好,便勸jiejie,李贏又似誠心,雖然聽了甘少泠冷言冷語,卻竟不惱。 如此幾次三番,甘少泠才逐漸地有所緩和,起碼不再往外扔?xùn)|西了。 李贏雖是個肆意任性的小霸王,卻是個極懂得女人心性的,因他從小就跟祖母和母親兩人過活,自然懂得如何讓她們歡喜,買的點心,用物,都極合甘少泠的心意。 甘少泠自小跟甘少鋒相依為命,她是長姐,自然要照顧甘少鋒,注意力都在弟弟身上,也無瑕對自己更好些……如今多了個李贏,竟把之前缺少的一一彌補過來……感覺大為不同。 甘少泠畢竟也是個少女,漸漸地從抵觸憎恨,到有了幾分喜歡,覺得永平侯其實人也還不壞…… 最近這幾日來,京中出了一件奇事,接二連三丟了幾個少女,有兩人的尸體,被發(fā)現(xiàn)在城外亂葬崗出現(xiàn),一時鬧得人心惶惶,連皇帝都驚動了,下令刑部盡快破案。 李贏聽說,這一日,便帶了幾個隨從來到安寧侯府,原來他見安寧侯府守衛(wèi)松懈,幾個老弱病殘的家奴之外,便只有四個還算年青的隨從,若甘少鋒出外,身邊兒帶著兩個,家中守衛(wèi)便不堪一擊。 李贏便主張留了五個家仆在安寧侯府,甘少鋒本不肯答應(yīng),李贏便道:“你不要的話,也得先過了這一陣兒,你沒聽說那賊人專挑年輕貌美的姑娘下手么?jiejie長的這般好看,別給盯上了……為防萬一自要看好了?!?/br> 甘少鋒啼笑皆非,雖然覺得賊人不至于把手探到侯府,可李贏一片好心,且安全起見,便也答應(yīng)了。 過午,甘少鋒跟甘少泠說了此事,嘆道:“沒想到永平侯竟這么細心?!?/br> 甘少泠看著自家弟弟,叮囑:“雖然他近來表現(xiàn)十分良好,可人心隔肚皮,卻是不可不防的,你最近又跟他走的格外近,只別跟著他學(xué)壞了就成。” 甘少鋒笑道:“他敢壞的話,成大哥自然就教訓(xùn)他,他不敢的?!?/br> 甘少泠想到成祥,便問道:“你……成大哥他現(xiàn)在在兵部做事,可順心么?” 甘少鋒道:“你還不知道成大哥么?不管如何,他還是之前那樣,看不出有什么不順心,總是樂呵呵地。” 甘少泠遲疑了會兒,見左右無人,便小聲問道:“那么……他是不是把那個人給撂下了?你知不知道?” 甘少鋒愣了愣,低頭道:“成大哥只字不提,不過我覺著,他是撂不下的……” 甘少泠皺了皺眉,有些失落般地喃喃道:“只希望他心中有數(shù),別做出什么來才好……對了,此事你記得要嚴(yán)守秘密,絕不能跟任何人透露半個字?!?/br> “我知道呢,”甘少鋒一口答應(yīng),“jiejie你都叮囑過我許多次了……尤其是永平侯,對不對?” 甘少泠才要回答,便聽到外頭有個聲音道:“怎么說到我啦?”話音剛落,就見永平侯李嬴跳了進來,見甘少泠在場,雙眼一亮,就一本正經(jīng)上來行禮,道:“jiejie。” 甘少泠看著李贏發(fā)亮的雙眼,竟有些臉紅,不知為何便使性子道:“誰是你jiejie?!庇謱Ω噬黉h說:“沒事兒別亂說?!闭f罷,回身自入內(nèi)去了。 李嬴呆呆看著甘少泠離開,連安寧侯扯自己衣袖都沒發(fā)覺。 安寧侯用力點力氣,在他耳畔大聲道:“李嬴!” 永平侯才反應(yīng)過來:“干嗎忽然叫起來?” 安寧侯想到方才差點給他聽了機密,心有余悸,便道:“你上午不是剛來么,怎么又來了?神出鬼沒的!” 永平侯笑道:“我怕那幾個侍衛(wèi)不頂用,過來這里會偷懶,所以偷偷地來看看……” 安寧侯道:“原來是這樣,你有心啦,對了,成大哥呢?今兒沒去你府里嗎?” “沒有,”永平侯一搖頭,“昨天他跟我說今兒沒空,也叫咱們別等他,更不許去找他?!?/br> 安寧侯想了想,便嘆了口氣,有些憂愁道:“我心里總有點不踏實,你說為什么成大哥總不許我們?nèi)ケ空宜???/br> 永平侯道:“大概是因為那是他公職的地方,我們?nèi)タ峙虏缓谩??!?/br> 安寧侯點了點頭,忽然想起一件事,便道:“李贏,你把這么多人調(diào)到我們家里,你家里母親祖母不會說什么嗎?” 永平侯笑道:“我娘從來不說我,另外,我奶奶一大早進宮去了,聽說懿公主在宮里,太后特意叫她進宮一塊兒說話熱鬧呢?!?/br> 安寧侯聽著“懿公主在宮里”,便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