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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糊了,”徐嘉樂摸摸鼻子,“一翻身就掉地上了?!?/br>徐嘉樂一坐沙發(fā)上牛牛領(lǐng)著它兒子蛋蛋就把他包圍了,兩只大型犬把他壓的死死的,張著嘴在他身上亂啃。“你們倆要壓死我了快起來!口水滴我臉上了,起來起來!別煩人!”“說你們呢,快起來!蛋蛋你要再吃你都要比你爸沉了,把你的小爪子從我脖子上拿開!”“別舔我臉!”他們倆這次回來沒特意跟老人說,姥姥姥爺已經(jīng)知道了,而且他們看見徐嘉樂這臉都心疼壞了,如果要說他們跟爸媽都說過了,那就能猜到是他爸給打的,到時候老人該跟他爸生氣了。徐嘉樂在姥姥家躲著,沒敢回自己家見他爸媽,倒不是怕挨打,他只是害怕那種氣氛。家里安安靜靜的互相都不說話,那種感覺很陌生,讓他感覺有點無助。他mama倒是每天都會給他打電話,聽著也沒什么不一樣的。丁小超一聽他們回來了,非讓徐嘉樂去找他。丁小超已經(jīng)很久沒回過家了,他爸媽離得徹底,一個都快成新家了,還有一個調(diào)職到外地的,他們家都沒人了他還回去干嘛?徐嘉樂去他們學校找他,丁小超當時還沒下課,上的是校選公共課,什么專業(yè)的都有,往教室里看一眼,還真是美女多。丁小超弓著身子溜出來,他這幾年也長開了,整天跑一萬米再加上別的訓練,練得特別結(jié)實,雖然偏瘦但看著就特別有力量?,F(xiàn)在頭發(fā)也長出來了,又跟以前似的每天得抓個型出來,整個就是一個單眼皮酷酷的陽光男。“哎丁小超你們這兒美女的確不少啊,”徐嘉樂撞了撞他肩膀,“你就沒有看得上的?”丁小超撇嘴搖了下頭,十分不屑,“一個我都看不上!”“喲呵,那你能看上什么樣的???”丁小超瞇眼笑的賤兮兮,“我就只能看上我大牡丹!”徐嘉樂無語,想了想問:“那你大牡丹也看不上別人?”丁小超更樂了,“我大牡丹可稀罕我了,以后我不知道,反正他現(xiàn)在就只能看上我!”徐嘉樂笑了,看著丁小超好好的他是真的開心。凌風現(xiàn)在跟以前的確是不一樣了,很久沒見他發(fā)過去夜店的照片了,平時微博頂多就是爬個山出去旅個游,一般他發(fā)這種微博的時候,徐嘉樂給丁小超打電話他肯定說他在外邊玩呢,聽他語氣就能想出他一臉傻笑。丁小超看看徐嘉樂的臉,又看了看李南夜,“你跟小哥吵架了?”徐嘉樂搖頭,“怎么可能?”丁小超也覺得不可能,李南夜再怎么生氣也不可能打他,“那怎么弄的???”徐嘉樂抿了抿嘴,“我跟家里說了?!?/br>“????”丁小超完全驚住了,“那現(xiàn)在怎么樣了???!”“就那樣唄,還能怎么樣?”“叔叔打你了?”“嗯,”徐嘉樂點頭,“就打了一下,不疼?!?/br>丁小超聽了簡直羨慕得不行,“太幸福了,我根本不敢想我要跟我爸說了得什么樣,我估計他得打死我!”丁小超又轉(zhuǎn)頭看李南夜,“小哥你也說了?”“嗯,說了?!崩钅弦裹c頭,伸手把徐嘉樂翹起來的頭發(fā)弄好。“你挨打了嗎小哥?”李南夜笑了笑,“我沒有?!?/br>“我天啊,”丁小超震驚了,“叔叔沒打你?”“沒有?!?/br>“那你們這就算出柜了嗎?”丁小超還有些緩不過來神,“以后都不用瞞著了?”徐嘉樂本來還挺壓抑的因為這事兒,但不知道為什么讓丁小超這么問來問去的,突然就覺得還真挺幸福的,“嗯,以后都不用瞞著了,都知道了?!?/br>丁小超心里受了很大沖擊,那晚跟大牡丹打電話的時候非要回家出柜,好半天才讓人攔住了。其實丁小超也就是那么說說,他一時半會的還出不了柜,因為他不是同性戀,關(guān)鍵是他現(xiàn)在連異性戀都不是,他就只喜歡那一個。但凌風從來沒給他說過以后的事兒,沒有承諾。在丁小超心里凌風以后是一定會結(jié)婚生孩子去的,他單方面跟家里出柜了就是逼著凌風給他交代,丁小超不會那么做。徐嘉樂把這事跟家里說了之后心里大石頭落地了,再沒有什么事能讓他犯愁了。他爸雖說不同意,但也沒什么實質(zhì)性的做法,他該怎么的還怎么的。回學校之后日子過得特別快,兩個月眨眼就過完了,徐嘉樂暑假回來就找了個公司實習,倆人住在李南夜家,李mama簡直開心得不行,好像回到倆孩子高中的時候了。她天天換著花樣給徐嘉樂做吃的,李爸爸最開始看著他們倆還不太適應(yīng),幾天過后看習慣了也就好了。周末他休息的時候一定會回家陪老人,也不知道是姥姥姥爺說的還是李爸李媽說的,現(xiàn)在李奶奶他們也知道他倆的事。李爺爺剛開始覺得這樣不對,念叨了幾句。李奶奶早就了然于胸了,聽見了也沒多驚訝,李爺爺念叨的時候她還不高興,“你啰嗦個什么勁兒?你不滿意樂樂?樂樂這孩子多好,現(xiàn)在這年代的孩子都不靠譜,今天結(jié)了明天離了,他倆好了肯定能過一輩子!這還不行?”后來每當李爺爺想說這事的時候李奶奶就比他還快,一套歪理說得特別溜,聲音又大,李爺爺時間長了還真的被洗腦了,覺得李奶奶說的都對。畢業(yè)答辯的時候他們回去住了一段時間,李南夜不想退掉市區(qū)那個小房子,哪怕以后不來住了也放在那,但房主說他工作調(diào)動,要回來工作了,那房子他得自己住了。他們收拾那房間東西的時候徐嘉樂眼淚汪汪的,這小房子里回憶很多,那些照片和手繪徐嘉樂好好的摞在箱子里,說以后要貼在他們自己的家里。搬出來之前徐嘉樂纏著人,巴在李南夜身上說什么也不下來,非要干點啥。李南夜讓他下來,說等會兒收拾完的,徐嘉樂不干,急吼吼就撕人衣服,說人不喜歡他了,對他不熱情了,淚眼朦朧的。李南夜還能受得了他這樣,一邊想笑一邊心疼,溫柔的把他按床上親。徐嘉樂不干,“小哥兒你別輕輕的,我要咱倆第一次時候那樣的,就特別狂野特別浪的那種?!?/br>李南夜當時呼吸就又沉了幾分,掐著他的腰,一口咬在他下巴上,“誰浪?你浪還是我浪?”“我,”徐嘉樂抖著嗓子,“我浪?!?/br>平時在床上李南夜大多數(shù)時候都是溫柔的,他總怕傷著徐嘉樂,細細致致溫溫柔柔的哄著他,徐嘉樂自然受用,每次都舒服得不行。但馬上要從小房子搬出去了,徐嘉樂對它最早的記憶就是那一晚的狂野,還有乍一推開門那股驚心的感動。小房子里搬出來的東西他們直接快遞回